曾有人说枫露宫内国王为其王后修建的那汪名为“蓝宝石”的八角小泉是独特的矢车菊色。
矢车菊蓝,朦胧中带靛,火彩均匀又柔和,其质感宛若一袭优雅的天鹅绒。
格兰瑟当然知道奥德里奇起的是什么心思,不过是在卑怯地感恩罢了,向那额间印着矢车菊花印的女巫,向那矢车菊蓝光下的奇异魔法。
想到这里,格兰瑟眸间金光流转,疯狂的暗色凝于眼底。感恩?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合该就是他的,要什么感恩?
不信,瞧,那矢车菊般纤细娇美的人儿不就躺在他的身底下,用那天鹅绒般触感的檀口包裹他灼热的欲望。
“唔!”坚硬的性器被女人的小舌品尽可口的奶油后露出了青筋满布的可怖本质,狠狠地挺送入红润的小嘴,粗壮的柱身一下子撑开了那绛色的檀口,顶端抵着安娜的喉眼,裹挟着浓烈男性气息的腥涩味道蛮横地冲入顿时溢满鼻口,让她霎时恢复了神思。
“嗯…”格兰瑟舒畅得发出了一声闷哼,半晌后他低头看着遗留在外的半截柱身,有些惋惜道:“不能吃下更多了吗,安娜?”
不能了!
发不出声音的安娜竭力瞪大双眼表示自己已承受到了极限,她伸手抵在男人健硕精壮的腹部,不想让他再进半分。7k7k001.
“好吧。”格兰瑟可惜地说道,修长的手指抚摸上了女人光滑的脊背,顺着优美的线条上延,攀至那莹白的颈,那乌亮的发,然后…重重一按。
伴随着女人震惊压抑的娇呼,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嘶,太紧了,别夹。”
格兰瑟侧目,只见奥斯顿汗水浸湿了外裳,暗金的眸色浓重,双手擒住安娜的腰肢,停留了两秒,然后这位据说绅士风度刻在骨子里的国主大人愤恨地低喃了一句“该死”,以极凌厉的力道往前一挺。
身底下,绝美的女体浑身漾出丽粉,香腮赤染,美目垂珠,身体微颤,好不可怜。
格兰瑟好心地拔出了自己的巨物,女人的浪叫再也无法掩抑了:“啊…好烫…呀啊啊啊…子宫口被捅开了啊…好深…“
这般娇媚这般淫荡激得奥斯顿更是在那花径内横冲直撞地肆虐,用性器的头部去搔弄娇弱的花心,揉得那花心吐露,肉粒激凸,任凭欺凌。好不容易,那隐藏其间的宫口被这般肏弄终是变得绵软无比,他毫不怜惜地径直捅了进去,有小小的肉粒搔刮他的龟头让他滞住,这意外之喜让他快慰至极,忍住精意想大刀阔斧一探花壶之内别有洞天的艳景,而下一秒,花心激颤,四面八方的嫩肉紧致地裹吸住他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从花房涌射出一大股滚烫的蜜液如九天瀑布般浇灌而下,淋在他的肉棒上。
奥斯顿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用最后一点气力顺势而上,死死抵住那子宫口微微张开的那道细缝,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入。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安娜的身心,她再也不知今夕何夕,所有的观感都遗留在了那使她快乐得想痛哭出声的蜜穴处。巨大的满足感矛盾地糅合了诡异的饥渴感汇聚在花壶,宫口一吸一缩贪婪地将男人射出的精液吸食殆尽,宫壁因此被烘烫得暖乎乎的,让她舒畅得如身陷温泉。
水汽折腾,热气氤氲,如梦如幻,欲醉欲仙,妙不可言。安娜双目失神地仰躺在绒袍上,小嘴翕张,无与伦比的酥软快慰让嘴角莹亮的涎液下蔓而不自觉。
格兰瑟对这一切心领神会。他抬高了女人的下颔,左手趁势按在那微微凸起映出某种弧度的小肚子,勾唇浅笑道:“小淫娃,别嘬了啊。”
那深藏于花径内的小口果不其然还在浅浅地自发蠕动,在奥斯顿的性器顶端一嘬一嘬得贪嘴得不浪费一滴精液,甚至还想榨出更多。
高潮后安娜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奥斯顿享受着蜜穴内的紧致和湿热,半软的肉棒竟是又有硬起的势头。
“啊…好胀…出去…”安娜敏感得感受到了体内肉棒的变化,蜜穴一丝不留缝隙得被填充,饱满的水液无法排遣,让她胀得难受。
奥斯顿听罢,浅抽缓送了几下,柔软丝滑的穴肉吸裹着他的性器让他爽快又不舍,但终究还是在女人不堪重负的推拒中拔了出来。
透明晶亮的蜜露混着白浊滴落,凝在那又敛为一道细缝的粉穴,好似春杏含露秋红坠珠。
格兰瑟见状,沉声道:“完了吗?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奥斯顿嗓音低哑得可怕。
格兰瑟扬了扬下巴,上翘的眼尾妖冶而惑人:“让她的头倚在你的腿上。”
“你要做什么?”奥斯顿问道,但他随便理了下凌乱的下身,还是顺了某圣子的心意。
格兰瑟不置可否,在奥斯顿震惊的注视下,虚坐在安娜的身上,两腿夹住女人不安分的手让其紧贴腰侧,两手一左一右按上那中间梅红一点的两团绵软,动作不甚粗暴地揉搓了一把之后并起,雪白的乳肉在动作间糅合,软糯地夹住男人那根狰狞的肉棒,嵌入其上的青筋。
“你…”奥斯顿惊讶极了,但不知怎么,一股子邪火似窜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