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顾一下他。】
消息发出去后,隔着屏幕,时羽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冷漠。没多久,她收到江恪的消息:【无论多久我都等。】
江恪在餐厅这边等了时羽两个多小时,他甚至为了这次约会,提前一周预约餐厅,一反常态地做这辈子没有做过的事情——订了火红的鲜艳的玫瑰。
最近讯升事物繁忙,江恪经常忙得脚不沾地,为了腾出今晚的时间约会,他昨晚忙到半夜,回去还洗了个冷水澡。
到现在,江恪拿下嘴里抽着的烟扔到烟灰缸,静静地看它慢慢熄灭。
可那又怎样,小姑娘没有来去照顾别的男人去了。江恪自嘲地勾起唇角,是他自作自受。
晚上十点,时羽回到家,她人乘坐电梯到了十楼,走出去站在家门口正要拿出钥匙开门,看见旁边冷不丁站了个黑黢黢的身影吓了她一跳。
“你在这干嘛?”时羽抚住心口说道。
“等你。”江恪的声音沙哑。
“但是我要休息了,人你见到了,回去吧。”时羽把钥匙插到齿孔里。
江恪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眉眼低下来,声音孱弱:“我发烧了。”
他的手一向很凉,可这次传递过来的温度却烫得吓人,时羽看他,英俊的脸庞写满了疲惫,眼神倦淡,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时羽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平稳:“有病就去看医生,我一会儿打电话叫你助理来接你。”
“啪”地一声,门再一次在江恪面前关上。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脑子昏沉沉得,正要抬脚时,门倏地打开了。
他抬眼,时羽站在门口,把一袋退烧药递给他,正要开口:“你——”
下一秒,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颁住门框,长腿一伸挤了进来。“砰”的一声,时羽被抵在门板上,江恪漆黑的眉眼紧锁住她。
她再次张口,男人滚烫的嘴唇趁势压了下来。
☆、本能
时羽被人抵在墙上, 江恪钳住她的两只手臂越过头顶压在墙上。时羽感觉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滚烫, 又严丝缝合地贴在她身上。
一开始时羽抗拒着, 不停地推着他, 可是江恪的嘴唇堵了上来, 一会儿含着她的唇瓣, 一会儿又吮又咬。攻势太猛, 时羽感觉心底犹如火烧, 随时都要跳出胸腔。
男人掐着她的腰, 不停地吮着她的舌尖。小姑娘渐渐软化成一团, 江恪的眼稍溢出一点红,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 震在时羽耳边, 又苏又麻。
“你知不知道,我在那里等你,想着你在别的男人那里是什么心情吗?”
“我吃醋了。”江恪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声音低低的。
江恪说完这句话咬了她一下。
因为他这句话, 时羽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底啃咬, 酸酸甜甜的,又抓不住。
就在时羽快要沉迷其中的时候,江恪的手掌抚上她的脖颈,一股异于常人的高温度传递过来。
时羽意识到他还在发烧,理智回笼,她推开江恪, 声音很弱:“你发烧了,去趟着。”
一番折腾后,江恪总算躺下来了。时羽拿了根温度计让他含着,八分钟一过,一看38度,果然发烧了。
时羽拿了退烧药和消炎药,从药板里抠出三粒药丸递给他。
江恪接过来,仰头全塞进嘴里,就着一口温水吞咽下去。
江恪躺在床上,黑发柔顺地搭在额前,唇色苍白。
看着挺可怜的,让人想赶走他也不忍心。
时羽怕他一时半会儿退不了烧难受,又浸湿了毛巾贴在他额头上降温。
江恪脑子里混沉沉的,闭上眼,咳嗽了几声。
时羽坐在床边,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来震动,她拿出手机一看,是周泽野发来的信息,问她到家了没有。
她正要回消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把手机给抢走了。
时羽一抬眼,对上一双沉沉的眼睛,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干嘛?”
“你把手机还给我。”时羽伸手。
江恪勾唇笑了一下,因为咳嗽胸腔里发出颤动,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你要你就拿去,再亲你一次笑了不介意,正好直播给周泽野看。”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时羽说不出一句话。
到最后她也不敢拿回手机来。因为江恪真的有可能那样做。
室内光线昏暗,床前只有一盏暖色的台灯。江恪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薄唇挺鼻,根根分明的睫毛垂下来搭在他眼睑上,落下一片阴影。
江恪跟平时醒着的状态完全两个人,睡着了的他不再是冷冰冰的模样,而是多了几分温柔。
时羽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降了许多,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替江恪掖好被角,正准备转身走时。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抓住了时羽的手腕,她怎么也挣不开。时羽扭头,发现江恪还在熟睡中,紧闭着双眼。
他在睡梦中也不肯让她走,真的太霸道强势了。时羽瞪了他一眼。
时羽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小姑娘撑着脑袋看着江恪发呆,看着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心绪复杂。
一开始,她是真的想要和江恪划清界限,不想要一昧地追在它身后了,因为一颗心全方,面地交出去,得不到回应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现在,他步步紧逼,态度固执,变得时羽都快不认识他了。两人避无可避地再次纠缠在一起。
可是还是差了点什么。时羽在想,她想要什么,江恪究竟知不知道。
想着想着,时羽感觉眼皮困顿,撑着脑袋趴在床前睡着了。
半夜,江恪做了一个噩梦,在梦中。女人穿着红色的高跟鞋,拿着鞭子用力地打他,抽在他身上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一鞭又一鞭,江恪感觉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比起生理上的疼痛,让江恪更疼的是女人精神上的压迫。
“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你下来!”
“你这个死人脸,你摆给谁看啊。”
“你有你弟说话一半嘴甜,你也不至于这么讨人厌,贱种。”
江恪站在原地,冰着一张脸,垂下眼睫,将眼梢的戾气给压下去,任由女人打骂。谁知女人走了过来,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也不管他疼不疼,跟拖垃圾一样,将他丢进一间小屋子里。
“你就待在这好好反省!”女人声音尖锐。
江恪心底一阵恐慌,立刻朝门的方向跑去,谁知女人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嘭”地一声,把他与外绝隔绝。
他被关在在一个光线昏暗的阁楼里,这里阴冷,潮湿,东西杂乱无章地堆在里面,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
江恪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