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若惜对着子墨莞尔一笑。
‘没,是雨程她让我这么穿的,大概是觉得好玩吧。’
‘我看她是故意这么做,想让你穿得朴素点好不那么招蜂引蝶吧?’别有用意地看了眼子墨,所谓的蜂蝶不就是自己么?
‘呵呵,让你见笑了。对了,若惜,关于我和雨程去滕国的事情,你可有什么安排么?’子墨赶紧转移话题,不想扯的太远。
‘其实只要你肯做我的驸马,莫说是进入我国的地界,整个滕国都可以任你逍遥啊!何必那么麻烦呢?’若惜好似半开玩笑地说出这句话,她必须利用一切机会主动出击。
没有想到会忽然蹦出这样一句话,子墨还有些发蒙:‘诶?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你怕是又在取笑我了。’
‘我的心思难道你不明白么?可不要装糊涂啊…’
‘可我已经有雨程了…’
‘我若说我不介意呢?’若惜的确是不介意的,只要子墨愿意的话,自己就算没有名分都可以,何况这样可以更加近距离的打击雨程。‘她等了你那么久,我又何尝不是,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原来伤过你的性命?’
‘不,不是这样的,但是…若惜,我只能说对不起,无关前世的恩怨,只因我的心并不大,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如果你觉得保证我在滕国安全寻到血炼神草的唯一方法就是娶你的话,那我宁可舍弃这样的安全,只求你不要告诉你的父皇和兄长就可以了。’
‘虽然我们两国刚递结了友好邦交的关系,但是你也该知道你一个宁国的皇室在没有得到我父皇的许可前就想偷偷进入我国境内也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况这血炼神草乃是我国神物,我父皇因此在玉笼山布下重防,他3年前更是下令擅闯此地者格杀勿论,即使我不跟他们说,就算你们本事再大进得了我滕国境内到了那里你也一样是死路一条。难道你现在还像刚才那么坚持么?’
子墨没有回答,只是坚定地朝若惜点了点头,害得她几乎站不稳,胸口似传来心碎的声音,就算前路是死你也要选择和她一个人厮守么?强忍住伤心的泪水没有让它们掉下来,若惜苦笑着说:‘好,实在是很好。不过我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然今天你能陪我到这里来游玩,已经算做了一件你答应我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可以保你们安全进入滕国,但至于血炼神草你拿不拿得到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造化了。’
‘若惜,谢谢你…’子墨看着若惜的脸也十分地不忍,为什么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非要执着于自己呢?却也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道谢。
‘把多余的话都收回去吧,听谢谢对我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你和沈雨程今天夜里三更以后偷偷潜进我的府里吧,这对你来说不难,到时我好安排你们,也不会被我的手下发现。我现在没什么心情玩了,还是回去吧,我猜你家的小美女已经快担心死了,多留你你也不会塌实到哪里去,我何苦做那无谓的坏人。’心灰意冷的若惜此刻当然没有什么心情再游玩下去。她在心里狠狠埋怨着子墨:‘为什么要那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这件事上面,多陪我欣赏一会风景,多说一些玩笑的话都不可以么?对你而言我只能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么?’
‘若惜,是我扫了你的兴了…’
若惜没有理会她,便让船夫将刚下水不久的船又撑回岸边,下了船甚至拒绝了子墨送她回去的请求,只冷冷地扔下一句‘还是想着重要的事情先吧’就走了。子墨一脸沉重地回到府里,把事情对慕容轩和雨程说了一遍,雨程深知此去的危险,于是急匆匆地回了沈府去找沈攸告别去了。慕容轩则拍了拍子墨的肩膀,心里纵然是千万个舍不得也绝对不愿意违背自己当初对大师许下的诺言,只说了句一切要小心便入宫求见慕容斡替子墨说明情况去了,留了她在家收拾一下路上要用的东西…
另一边,若惜一回府就命人发信号传了鬼影过来。如果不将他先支走的话恐怕事情就会败露。
‘不知公主召奴才过来有何吩咐?’
‘皇兄命人飞鸽传信给我让你现在马上去宁国的北郡寻找清神悠莲的下落。’
‘哦?太子爷如何知道这个消息的?奴才也并不知道在宁国还布置了其他眼线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皇兄做事一向有他的分寸,你只管照做就是了。’
‘这…’
‘怎么,连我都不相信?信就在这里,自己看吧!’若惜早猜到这个生性多疑的鬼影不见到实物是绝对不会安心地去的,幸好自己能够熟练地模仿原协的笔迹,事先就造了一封假的信件出来好蒙混过关。
‘奴才怎敢对公主不敬呢。’话虽这么说,鬼影还是赶紧将信接过来看了看,的确是原协的字迹,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是依旧遵命地告退了,像往常一样迅速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下,若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再过一刻就到了三更了,为了避免消息外露子墨和雨程二人都是在下午就出了府,只说游山玩水去了以混淆众人的视听。一直在某间客栈待到现在,子墨背上行囊,拉过雨程的手说:‘准备好了么?害怕么?’
‘不,不害怕,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是死也甘愿了。’
‘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听着,我们一定会安全回来的,静庐大师还在等我们回来呢。’抱住雨程,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但现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短暂地温存了这一下便拉过她的手飞身出去。潜入行宫的过程还算顺利,由于子墨极好的身手就算带着轻功不是十分好的雨程竟然也一点没有惊动到任何一个不该惊动的人。凭借记忆找到若惜的寝宫,看见有一扇窗轻轻打开了一些缝隙,想必是若惜事先留好了的。从那扇窗翻身进了卧室,果然,若惜没有睡,在这黑漆漆的房子等两个人来。
‘很准时,而且身手很好,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因为太黑子墨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若惜,你打算如何安置我们?’
‘喏~’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楚若惜手指的方向看去,桌子上放了些东西:‘这是两套侍卫的衣服,还有两个侍卫的画像,我知道你的那个世子妃易容的本事天下无双,这点小事难不倒她的,做面具用的皮也在那一堆里头。’
‘你如何知我会易容之术?’雨程觉得十分奇怪,知道她会易容的人屈指可数。
‘我一向对自己对手的一切了如指掌,只不过有些人被打听了还不知道罢了。我堂堂一个公主要知道你的情况不是容易得很么?’原若惜对自己这辈子的身份从来没有这么满意过。
‘你!’本来想吵的她横竖被子墨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