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踹了一脚,没睡醒的言佳从桌面上挣扎的抬起头,完全没意识到是在上课的朝蒲圻吼道:
“要死啊你?没看到老娘在睡午觉吗?”
蒲圻白了她一眼,朝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视意她看看正站在讲台上的程壹。
言佳睡意朦胧的望去讲台。然后眼睛一瞪:
“妖孽!”
台下的人哄堂大笑。
程壹一张俊脸黑了又黑,头一次听人骂她妖孽……
妖孽……
我是吗?
这不能怪言佳骂程壹妖孽,主要是程壹今天一向懒散人认真的收拾了一下自已:
今天的程壹不似往日穿着像个大学生的短袖而是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修剪合理的的黑色小西装,下面再装着一条黑色的长裤。整个人显得既沉稳又挺拨,完完全全的解释了“优质T”的这一代名词。
“你跟我来办公室。”程壹叹了一口气对言佳说道。
“哦……?好……”言佳盯着程壹那张左眼戴眼罩的桃花脸,说的咬牙切齿。
一旁的蒲圻忍不住的恶寒:
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她可是很了解言佳的。
让她去办公室,乐疯了吧?!
教室办公室
言佳跟着程壹进了办公室,脸上一幅吃屎的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常言道,孤女寡女独处一室,干柴又烈火……
老师,我俩不发生个什么对得起这么多看h 的人吗?
“坐。”程壹对言佳说道,语气温和还对言佳笑了笑。
言佳一手捂住心脏,一口甜血差点没吐出来!你大白天的!这干柴烈火的!你朝我笑什么笑!不知道我垂涎你美色已久了吗?!
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哦……好……”言佳被电的舌头都不顺了,难得的小女人般的坐了下来。
“我们今天好好聊聊吧。”程壹依旧笑的百媚生,“言佳同学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
我巴不得天天和你聊!!
姐!我快弯了!!
“那我叫你言佳好了,言佳喜欢些什么呢?”程壹像个知心大姐姐……哦不!知心大哥哥一样的与言佳套着近乎。
“喜欢看帅哥和美女!”言佳说的面不红心不跳。
“呃?那我两样都不符合哎……难怪你不喜欢上历史课……”程壹不要脸的做出一幅委屈样。
“……”老师你是两样都符合好吗?!
言佳朝程壹眨了眨眼,“老师你在谦虚什么?”
“呃……”
“老师我能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吓?”到底谁是老师?
程壹忽然觉得把言佳往办公室带是个错误……
没人告诉过她要怎么面对女流氓……
与此同时,申仪迟在看完最后一份企划案后揉了揉脖子,看了下时间:下午二点四十二
该去接言佳了。
作者有话要说:
☆、9
申仪迟到言佳学校时她们已经放学了,申仪迟站在校门口一脸的茫然:言佳没告诉她她在哪个班……
本想就这么在校门口等着,无奈,长像冷艳一身御姐范的申仪迟太吸引人的目光了。她倒觉得没什么,反正被看习惯了。可门卫的大叔不这么想,你说你长得好看也就算了你还要站在校门口,不知道这学校里的雄性生物都是欲求不满的吗?!你站在这儿很影响交通的好吗?!
好的,所以申仪迟被门卫好心的劝走了。
想来想去,思考了一下不接言佳的后果,申仪迟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言佳:
“佳,我到校门口了。”
“好的老姐我马上下来。”言佳对申仪迟说道。
“我等你。”
申仪迟挂了电话就斜靠在车旁,不得不说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在这秋天里很温暖,为了今天提早下班来接言佳的申仪迟昨加班赶进度,现在被太阳一照就有些犯困了,然后就眯上眼……
“姐……”申仪迟在睡梦中听见自己妹妹的声音,缓缓睁开眼来,果然看见了言佳站在自己面前。
“来了?”申仪迟淡淡的笑道。
“嗯。”言佳上前亲密的挽住姐姐。
“怎么这么久才下来?”害得她都打起了瞌睡……
言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十八岁美好的年纪显得如此明艳动人,“被历史老师喊去谈话了。”
“历史老师?”申仪迟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言佳以前告诉过她她们历史老师是个的T事,叹了口气,“又调皮了你?”
“哪有!”言佳笑道,“我很听话的。”
只是爱上课睡觉而矣。
“好,你听话。”申仪迟笑,“听话的小孩我们回家吧?”
“等一下,姐。”言佳忽然拉住申仪迟,“我们历史老师在那,你见一下吧。”
申仪迟愣了一下,想想也对,来了不见下老师实在说不过去好像。当然,她的想法和言佳的想法可未必想同。
“你老师在哪?”
“那,接电话呢。”言佳指着不远处一个背对着她们接电话状的修长的身影说道。
申仪迟顺着言佳手指望去,正好那人挂了电话转过身来。
所谓命运,就在此刻重叠的。
申仪迟手脚冰凉的看着来人,在此之前,有无数个人曾告诉过她这人不会再回来了,也有人告诉过她,她已经死了……然而,现在,申仪迟亲眼看见她正朝她走来,再也不是如同梦中般虚幻。
她爱的是壹,在横跨了五年的时光后,终于迎着阳光朝她走来了。
“姐,这是我们历史老师:程壹。
程老师,这是我姐:申仪迟。”言佳热心的介绍着对方。
程壹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申仪迟。五年不见,她漂亮了不少,如同古玉,越久越值得珍惜。
申仪迟看着是壹站在她面前,眉间依旧如同她们十七岁时相识时那般,只是她语气已毫无波澜。她听见是壹说道:
“申仪迟,好久不见。”——如此淡定的神色似乎正在向申仪迟表明着,她爱的那个是壹已在岁月的长河中流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她却还站在原地等着她。
这么多年的等待在此情此景里对比开来,似乎毫无意义。
等待,本来就是为了安慰后悔的自己最好的借口,而借口,往往最容易拆穿。
申仪迟忽然就笑的异常的欢乐,只有她知道自己心里是有多难过,难过在她年少的时候错过了一个叫是壹的人。
“老朋友见面,能说的只能是好久不见吗?”
程壹看着申仪迟苦涩的笑容,心里一钝,如尖刀划过心脏。
她笑,原来自己再无坚不摧也会因申仪迟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而溃不成军。
她听见了申仪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