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找看。”
“那回来我帮你找。”齐令取下披风给庄子复:“天凉了,披上吧。”
就在他们欢欢喜喜在栖梧宫用膳的时候,商君身边的小公公传旨,:“念贵妃品行缺失,夺去封号,降为昭仪。”
“什么?”商澜跳脚:“父皇疯了吗?”
虽说念贵妃降了位分,但商君让他传口谕的时候,那无奈和挣扎小公公可是看在眼里的,想必过不了几日,念贵妃依然是贵妃,他的态度很恭敬:“曹昭仪,接了口谕吧,皇上气过了就好了。”
放下碗筷,念贵妃大方应下:“臣妾接旨,那公公,本宫要住哪儿皇上可有说?”
“昭仪娘娘依旧住着栖梧宫。”小公公回答。
商齐差铃铛送了点银子给小公公:“公公辛苦了,母妃快吃饭吧,凉了对身体不好。”
小公公乖巧告辞:“那奴才就不打扰各位主子了。”
小公公走了之后,庄子复觉得他此刻在这里坐立难安,齐令淡定依旧,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给商齐夹上几筷子,念贵妃,哦不,曹昭仪教训毛毛躁躁的商澜,一切同以往一样什么都没变,却又有什么变了。
今天齐令意外的没有缠着商齐,而是带着庄子复回去了。
庄子复小声问:“念,曹昭仪被降位分了,为什么他们还能这么淡定,好像是个无关痛痒的消息似的。”
齐令说:“因为不重要,不管娘娘是曹昭仪还是念贵妃,商君依旧爱她,商齐和商澜依旧是皇宫里最受宠的皇子。”
“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庄子复恍然大悟。
翌日,当宫里其他娘娘小主们得意,准备在曹昭仪失宠的日子里争得商君宠爱的时候,皇后送了一大堆好东西去栖梧宫,用行动告诉众人她和曹昭仪关系依旧好。
这让蠢蠢欲动的人不敢乱动了。
商齐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太后遇刺的内幕,忙的脚不沾地,成天成夜的奔波各个地方,商澜和庄子复一起日日进宫,希望能从商君哪儿知道些什么。
唯有齐令,找不到事情做。这时候有个小太监来找他:“齐公子,这是七王爷托奴才送来的,说是送给曹昭仪的东西,要您每日送一些过去,送七日。”
小太监送来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补品,乳白色的,像一朵花一样,齐令问:“为何要一日一日送?不能一起送去吗?”
“曹昭仪吃上这些个好吃的就停不下来。”小太监乖巧回答:“七王爷说这个吃适量了是补,吃多了就上火,所以需要您控制下。”
说完还补了句:“娘娘身边那些宫女个个儿都是宠着娘娘的,娘娘若是想多吃,她们肯定是让的。”
想想确是是这样的,不论是碧雀、铃铛,还是后去的小亚,他们只怕曹昭仪吃得少了,要不是不雅观,他们肯定能端个盆装上来。
商澜除了去商君哪儿就是往曹昭仪这边跑。
不巧今天碰到了和朝曹昭仪不对盘的几位娘娘,冷嘲暗讽了好一阵,还好齐令来了,才带着商澜离开。
商澜噘着嘴不说话,看他表情就知道气极了。
齐令像个兄长一样摸摸他脑瓜:“别气了,会过去的。”
“你待会儿不要和母妃说,我怕她为了为我去和那两人吵架,现在母妃不再是贵妃,一个昭仪,在宫里谁都能欺负她。”商澜看似大大咧咧,但他在商齐和曹昭仪的事情上总是很细心的。
“知道了。”
见到曹昭仪的时候,她在屋里坐着看小亚和铃铛给她演话本子上的桥段,碧雀趴在床上笑得很开心,但又不敢放开了笑,怕扯着后背上的伤。
“母妃~”进门商澜立马变成撒娇的大孩子。
曹昭仪看着他:“你啊,都是要娶妻的人了怎么还撒娇。”
碧雀、铃铛和小亚:“十一殿下,齐公子。”
商澜靠着曹昭仪坐下:“娶什么妻,不娶不娶。”
“你不娶妻,我和商齐上哪儿抱孩子?”齐令放下手里的东西,相处久了他有时候也会闹一闹商澜:“这是商齐给您的。”
商澜蹬蹬腿没踹着齐令,又转头惨兮兮的:“母妃,齐令仗着有七哥撑腰欺负我。”
不理会商澜,曹昭仪问:“齐儿他,还在忙吗?”
“嗯,如果找不出真凶,我想他是不会罢手的。”齐令点头。
商澜也赞成:“我赞同,莫名其妙就给您抠这么一屎盆子,查出来了就把他大卸八块才能泄愤。”
谈话间,齐令带来的补品煮好了,曹昭仪喝下之后有些犯困,哄走了商澜这个吵吵闹闹的儿子,她自己回屋里睡了。
商齐第一次审问犯人的时候,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眼下已经成为了一具死尸,狱卒惊恐万分:“七王爷,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
掰开他的嘴巴,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头下的地板上用血写了一个“音”字,陪同商齐一起来的应絮飞说:“呵,死了都要栽赃一次吗?”
“把他的画像给本王,有个人也许能帮到咱们。”商齐吩咐狱卒。
走出大狱,应絮飞问:“谁可以帮忙?”
“碧雀,她在曹家呆了这么久,如果这个人是曹家的人,她会认识。”商齐把画卷交给小允子拿好。
小允子是他从庄子复哪儿借来的,别的人商齐也信不过。
小允子看看商齐又看看应絮飞,怎么滴都想不通这两位什么时候好到可以和睦相处、一同办案了。
今日曹昭仪难得不在宫里,去了皇后哪儿,曹昭仪愿意出门是好事,商齐让小亚别去叫她,自己去了碧雀的屋里。
虽说碧雀比商齐大了很多,但到底男女有别,商齐和她之间横了一道屏风。
商齐拿出画像给小亚:“碧雀你看下,可否认的此人。”
“我,有点,有点印象。”碧雀似乎在思考。
然而商齐听出了一丝激动一丝震惊和不敢相信:“您,认识是吗?”
碧雀摇头:“不,不认识。”
“碧雀姑姑。”这是商齐难得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叫她一声姑姑:“母妃因为此人的关系惹怒皇祖母,虽说没有惹来大祸,可如今这样又能好到哪儿去?她只要再犯一次错哪怕是个极其微不足道的错,你信不信皇祖母就能将母妃打入冷宫,到时候饶是父皇也是没法子的。”
知道,碧雀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后从来就不喜欢娘娘,唯一使太后对娘娘态度好转的就是娘娘把十一殿下当成自己的孩子养,碧雀哽咽:“他是,是奴婢的青梅竹马,他绝对不可能和娘娘有私情。”
碧雀又问:“王爷,他,还好吗?”
“死了。”商齐不打算欺骗碧雀。
碧雀望着窗户外,说:“死了好,死了好,奴婢也不用为他烦心了。”
“他也在曹家做事?”商齐想来想去,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要陷害母妃了。
“是。”碧雀说:“奴婢敢肯定,是曹家主指使的,王爷您从小在宫里长大不知道曹家的事情,娘娘和夫人一直被姨娘针对,也就是夫人脾气好不与她计较,可这女人还蹬鼻子上脸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