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户听着像文书工作,准军妓还不知道有多可怕,直到第一个女人被点了名站了出去,目测三十岁,颧骨突出,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性子,一对布袋n摇晃着。
她坐到一张靠背椅上,双脚被挂在扶手处,四肢用粗麻绳绑好,小阴唇张开,b里鲜红的软肉挤出,用麻绳还不够,两个士兵上前一左一右把她压好。
「你们干嘛?放开我!」女人叱骂道。
「啪!」负责落户的兵官毫不留情一巴掌搧到她脸上,女人的右脸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啪!啪!啪!」兵官直接多赏了她几巴掌,随手找了件臭内裤塞到她嘴里。
「大爷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下就知,啪!」说完再抽了下,这婆娘找死。
兵官走到她身后,在一堆工具里拿出一根磨得锋利的粗银针,放到火上烧了烧,从后伸手捏起她一边奶头,拧搓两下等奶头变硬,举起拿着银针的手,在奶头根部穿了过去,他故意拖慢速度让她多受点苦,敢说他不是男人!
「呜呜呜」尖叫声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
另外一边同样做法,奶头再次被刺穿,「呜呜呜!!」最后把银钉子渡过去奶子就完事了。
接着兵官在她的脖子上带上款圈,款圈后方拉出绳子绕过后脑勺,带上鼻g,银针再次穿过女人鼻孔间的软骨,戴上圆镮,银针穿过的瞬间女人瞪圆眼睛,眼角滴出泪珠。
这还没结束,他拿起上镮专用的钳子,伸直手摸到她的骚逼,全程都站在女人背后进行,就是为了让坐在地上的其他人看清楚,看着她们吓呆的脸色,兵官表示十分满意。
熟练地挤出阴蒂头,用钳子一把夹住,撸开小包皮,行云流水对准阴蒂根部一下用力,银针埋进了去,女人又痛又刺激。
尿道口张开一条h色的水柱射出,准确落在身前的木桶里,这是兵官提前准备的,他刺过的阴蒂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军妓上的镮b普通妇人粗上许多,没见过几个不pe奶奶1ao的。
最后g好军妓牌,用烈酒清洗过所有伤口便结束了,女人被松绑后,身体无力的挂在那,两名士兵把她像畜生一样甩到地上,加了鼻柱上的银镮就更像了。
「下一个!」
在场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士兵像捡j仔似的捉人,一个个坐到椅子上落户,无论她们怎样躲避、怎样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一个时辰后,军妓们身上都多了四个镮,鼻镮、奶头镮还有阴蒂镮,那些上过镮的妇人,一致认为这b那痛上一百倍,针比较粗不说,那男人手脚粗鲁随意,痛死了,不过她们身为军妓也没得投诉,只能受着。
一堆女人不顾形象张开腿坐在地上,深呼吸缓解身上的疼痛,脸上布满泪痕。
单菲儿也在其中,眼框渗出泪光,可她的眼神却充满怨恨,她恨宁落,她恨她娘,她恨六爷,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们。
「现在给你们讲讲工作,妇人首两月一天服务八十名士兵,两月过后一天一百,没出阁的故娘首两月六十,两月过后八十,每人每十天有一天假期,」
「一百人??」刘管事还没说完,在场所有人炸开了锅,一百人是什么概念?一天?
「闭嘴!!再嘈我就取消你们的假期!」场面立刻安静了。
「你们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只有六爷的军营,军妓有假期,去了别的营你们就等着天天挨操吧!」
刘管事心想,新人就是新人,高不清状况!
「另外,做得完的一天三顿饭,做不完的一天两顿,超额完成的每士兵一点,五十点可换一个肉菜,两天后开始上工。」
「处女还有没生子的妇人会先送去服务军将们,轮完才回军妓所上工,规矩都听清楚了?」
「清楚了」只有弱弱几声回应,其他人都在沉沦在悲观的情绪里。
一天一百人会不会被操死?
刘管事y笑的揶揄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你们的前辈也是这样走过来,她们还活得好好的,天天为了多存点点数求着要鸡8操了。」
「还有别想自我了结,死得去我恭喜你,要是死不去你们可会b现在痛苦一万倍,之前有人自尽不成被送到马房给马操了」这当然是吓唬吓唬她们的。
今晚还有ъǐqúɡěóňě.οm(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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