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他把人放稳,俩人抱在一块儿洗澡。
“不让老师知道不就完事儿了。”汪盛的手指在他后面搅,“站直了,别扭。”
施贺杨倚着他笑:“哟哟哟,可真了不起。”
他手指勾了勾汪盛的下巴:“学霸跟老师也有秘密啊?”
汪盛扫了他一眼,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你轻点!”施贺杨瞪他,“咬坏了你赔得起么?”
汪盛不说话,报复似的使劲儿戳了一下他的G点,直接把人戳得腿软了。
“烦人。”施贺杨这会儿娇气得不行,说不得碰不得的,“那你爸呢?你爸没问你啊?”
施贺杨可是记得,当时汪盛他爸回来的时候,他一丝不挂,身上盖着条毯子。
那场面可刺激。
“你上的那管药膏都是我爸给的。”汪盛拿着花洒直接朝着他穴口喷,喷得施贺杨娇喘连连。
他扭着腰哼哼唧唧地说:“你别这么弄我!”
“不舒服?”汪盛可以说是把人耍弄了个痛快,看着施贺杨在那儿难耐地扭,有种把人牢牢攥在手里了的感觉。
舒服说不上,但其实也不难受。
那是一种不太好形容的感觉,陌生又不知所措。
施贺杨根本架不住汪盛这么弄,没一会儿就开始喊老公求饶。
汪盛闹够了,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
搂着人腻腻歪歪地洗完了澡,回了房间。
施贺杨光溜溜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看汪盛换床单,自己悠闲地嘀咕:“你还挺勤快。”
汪盛心说,能不勤快么,以前跟着懒死了的爹,现在又找了个懒死了的对象。
“你今天屁股不疼?”
“还行,”施贺杨说,“我可能真的被操开了。”
“……”汪盛算是发现了,施贺杨脸皮厚起来,什么话都往外说。
“行了,过来把衣服穿上。”汪盛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他,“你那校服先别穿了。”
刚才俩人干柴烈火的时候,施贺杨裤子的拉链被汪盛给弄坏了。
“不穿。”施贺杨故意闹他,“我就这样,凉快。”
汪盛笑了:“真不穿?”
“真不穿。”施贺杨说,“反正咱俩什么没看过?你家也没别人,我裸奔舒服。”
“行,那你就别穿了。”汪盛把衣服放到一边,直接端着椅子连带着坐在上面的施贺杨一块儿端到了桌子前,“背单词吧。”
“啊?”施贺杨一脸茫然,“啥?”
“今天晚上你还什么都没学呢,”汪盛拿出英语书,又拿出了数学书,“你自己选,背单词还是学数学,我都可以。”
“我都不可以!”施贺杨嚷嚷,“汪盛你是人吗?我才从你床上下来你就这么对我啊?”
“是人,就这么对你。”
施贺杨起身就跑,结果被汪盛抓了回来。
最后的结果是,汪盛坐在椅子上,施贺杨光着屁股被按在人家圈在怀里坐着,强行背完了二十个单词和三个数学公式。
施贺杨:“我后悔了,我要跟你分手。”
“后悔也晚了,”汪盛说,“你敢跟我分手,我就敢当着全班人的面操你。”
第51章
施贺杨觉得自己特委屈,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人?
重点是,真要掰了他还舍不得。
从汪盛家离开的时候,他不仅身体“吃饱了”,还装了满肚子的知识,这让施贺杨很是哭笑不得。
哪有这样的?
搞对象就搞对象,还逼着人学习?
汪盛真不是人。
心里骂着对方不是人,结果晚上回家睡觉做梦还梦见了人家,梦里面汪盛光溜溜地抱着他干得那叫一个痛快,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在没人的教室做爱。
醒了之后,施贺杨觉得有点儿遗憾。
真应该在教室做一次的,怎么想怎么刺激。
但现实太骨感,肯定是实现不了的。
他带着这种遗憾上学了,一进教室看见汪盛脑子里的黄色颜料就又打翻了。
他路过汪盛的时候故意撞人家的桌子,然后假惺惺地说:“哎呦,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汪盛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理都没理,把被撞歪的桌子摆正,继续学习。
太能装了。
施贺杨铁了心要让汪盛破功。
结果,一直到放学他都没找到机会。
本来施贺杨又想跟汪盛走,然而班主任先了他一步,他这才想起昨天汪盛就说过老师要家访,看这样,今晚俩人的“单独辅导”是泡汤了。
施贺杨难得没跟狐朋狗友出去玩,回家躲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本带着香味儿的信纸。
这信纸是上学期前桌的女生给他的,当时他瞎撩拨隔壁班的班花,说是要写情书,跟前桌要了一叠信纸,结果回来一个字儿都没写。
本来都忘了。
施贺杨坐在一年也用不了几回、堆得满是杂物的书桌前,硬是把桌子收拾出一个角落来写字。
信纸的香味儿已经淡了,从书包里翻出的一根中性笔还是昨天晚上从汪盛那儿顺回来的。
施贺杨心想:我可真是个小偷,偷心又偷东西。
小偷施贺杨咬着笔帽沉思片刻,然后在信纸上写——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啊!
写完,施贺杨皱皱眉,觉得自己太粗俗。
汪盛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鸡巴”这个词实在有点儿不文雅。
他直接在信纸上划掉,重写——
老公,你的那啥好大啊!
写完,施贺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什么玩意儿啊!”施贺杨趴在桌子上看这句话,笑得肚皮都疼。
笑够了,继续写——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写这封信给你,当然是因为,想你咯。
想你,想跟你在教室里做爱,就在你的座位上,咱们俩跟在你家时一样,我坐在你腿上,你插在我的那个那个地方,为了不被老师发现,你用校服挡着,但是挡也挡不住,我都射到你的桌膛里面了。
施贺杨对自己的文笔十分自信,相信这么简单几句就能让课堂上的汪盛欲火焚身。
就这样,他把这封色情到极致的“情书”叠好,放进了校服的口袋。
第二天,施贺杨大摇大摆走进教室,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立刻塞给汪盛的冲动,强忍着到了班主任的课。
他在上课铃响起的同时假装路过汪盛的座位,迅速把叠好的信丢到了对方的书桌堂里。
汪盛用余光瞄了他一眼,然后趁着没人注意,拿出来夹在了书里。
班主任开始讲课,汪盛用桌上摞成堆的书挡着,打开了那封信。
浅粉色的信纸,写满了污言秽语。
还上着课,汪盛就硬了。
施贺杨真的有在认真影响汪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