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着的施贺杨身上,他的手隔着柔软的浴巾在人家裆部乱摸,笑着说:“好,少喝点,免得你怀不上孩子怪我。”
施贺杨发现自己平时挺牛逼一人,怎么到了汪盛面前啥啥不行了?
床上打架弄不过人家,吵嘴也吵不过。
以后出去还怎么混?
施贺杨有点儿不服,他一把抓住汪盛的手腕说:“你怎么这么骚啊?”
“有你骚吗?”汪盛坦然地看着他,“刚才你叫得多浪自己不知道?要不要我放录音给你复习一下?”
施贺杨愣了一下:“你录音了?”
给我拷贝一份儿呗!
施贺杨发现听录音撸管这事儿挺刺激的,身在其中的时候跟听录音感觉不一样,有种他不会形容的快感。
咋说呢?
就像是第三视角看自己跟汪盛胡搞,冲击特大。
汪盛嗤笑一声:“逗你玩呢。”
施贺杨本来沉浸在幻想中,结果汪盛这么一句,直接戳破了他粉红色的幻想,气得他又抬脚要踢人,却被汪盛抓住了脚踝。
“你屁股不疼了?”
特别疼,疼得施贺杨想哭爹喊娘。
但他不能说,不能在汪盛面前落了下风。
“我一男人,这点儿疼还能治得了我?”施贺杨豪言壮语都放出去了,再疼也得忍着,“不过我劝你还是消停会儿,你爸回来了。”
汪盛非但没放开他,还回过身在他脚背上落了个吻。
“那又怎么样?”
“啊?”施贺杨一头雾水,“你疯了?”
汪盛顺着他的脚背一路朝上,吻过了小腿,来到了大腿根部。
浴巾已经被施贺杨扭得散开来,半遮半掩倒是更诱人。
“没疯。”汪盛在他冰凉的囊袋上亲了一口,就在施贺杨以为这家伙又要搞事的时候,汪盛直起了身子。
汪盛把他身上的浴巾扯掉,又拿过旁边的毯子盖住:“你不是困了么,睡会儿吧,等你睡醒了再干你。”
“干你妹。”施贺杨被他撩拨得又有点儿喘粗气儿,他发现汪盛上辈子可能是AV男星,不然怎么那么会?
“我没有妹,”汪盛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低头看他,“干我妹你是没机会了,你只能被我干。”
施贺杨翻了个白眼:“滚滚滚。”
汪盛心说,你怕是脑子坏了,这是我家。
但他乐得看施贺杨窝在自己床上睡觉,便不再招惹对方。
汪盛突然弯腰,在施贺杨脸上留了个结结实实的吻。
“睡吧。”说完,汪盛转身要走。
施贺杨缩在毯子里看他:“你干嘛去?”
“你内裤好像被我扔在洗手间了,你说我爸要是看见了,他得怎么想?”
第30章
汪盛的话让施贺杨虎躯一震,赶紧摆手:“快去快去!”
那人往外走,施贺杨还嘀咕:“内裤你乱扔什么!”
汪盛背对着他笑,没说话。
出了门,汪盛站在门口长出了口气,他根本不是来找施贺杨的内裤的。
不管是内裤还是什么,刚刚他就已经都收拾好了。
“晚上吃什么?”
汪盛见他爸换了衣服,从对面的房间走了出来。
“不知道。”汪盛压低了声音,不想让施贺杨听见他们说话。
汪盛朝着厨房走:“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笑了笑,快步越过去,打开了冰箱。
“做了?”
“……嗯。”
汪盛说:“你别问了。”
他盯着冰箱里的食材看:“他睡觉了。”
“等会儿做点清淡的吧。”汪楚良说,“去洗米,煮粥。”
“就吃粥?”汪盛皱了眉。
“他第一次?”汪楚良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青菜,“青菜粥吧,他跟你不一样。”
汪盛正准备洗米,听见他这么说,眉头皱得更深了。
“什么不一样?”
汪楚良笑了:“你看过他那地方没?被你弄得挺可怜的吧?”
汪盛瞬间就转过头不再看他,耳朵都红了。
“等会儿给你管药膏,你给他擦上,”汪楚良一边洗菜一边说,“别只顾着自己开心,对人家不管不顾的。”
“我什么时候对他不管不顾了?”汪盛不乐意了。
汪楚良轻笑一声,不说话了。
过了好半天,汪盛突然说:“我觉得他可能缺心眼。”
汪楚良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估计今天换个别人他也能跟人做这事儿。”汪盛低着头,认真地洗着米,“有点难受。”
汪楚良把洗好的菜放在淋水的篮子里:“你问过他吗?”
“没有,他少根筋。”
“谈谈,这种事别你自己猜。”汪楚良说,“你们还小,别整天猜来猜去的,有什么话直说,没那么多顾虑。”
汪盛不吭声。
“这时候要面子,以后有你的苦吃。”
汪盛突然笑了:“经验之谈?”
“少废话。”
汪楚良给躲屋里睡觉的施贺杨煮了青菜粥,煮粥的时候他进屋从抽屉里拿了一管药膏给汪盛。
“怎么用别问我。”汪楚良说,“我等会儿出去,粥煮好了你们先吃。”
他转身进了洗手间,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洗澡的声音。
汪盛站在门口低头看着那管药膏,然后推门回了自己房间。
施贺杨是个心大的,刚跟人睡完,人家爸还回来了,他这都能没心没肺地睡着。
一丝不挂,身上盖着的毯子被卷到了一边,光溜溜的,睡得四仰八叉。
汪盛关好门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他。
施贺杨睡觉的时候看着特乖,没了平时张牙舞爪的架势,看得汪盛心里的草又开始疯长。
他攥着药膏,犹豫了一会儿,脱了拖鞋,轻手轻脚地躺在了床上。
汪盛把睡得几乎要流口水的家伙搂进了怀里,扯过毯子盖住两人,听着施贺杨平稳的呼吸声,望着窗外发起呆来。
这小子是真的没什么心眼儿,估计也没什么良心跟真心。
汪盛想起他爸的话,这时候要面子以后有苦头吃。
但汪盛垂眼看看他,总担心自己成笑话。
第31章
施贺杨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骂脏话。
“你又怎么了?”汪盛一直抱着他,胳膊都给压麻了。
“疼。”施贺杨睡前就不舒服,屁股火辣辣的疼,两条腿都合不起来。
现在那种痛感更甚,他没肛裂过,但觉得肛裂也就差不多这样。
他动了动,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汪盛的怀里。
“你干嘛呢?”施贺杨嬉皮笑脸地说,“趁我睡觉,占我便宜?”
“我想占你便宜还需要趁着你睡觉?”汪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