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打在施贺杨胸前的皮肤上,流水似的,让施贺杨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吸出了乳汁。
但等他惊慌地看过去,看见的只是汪盛高挺的鼻梁跟红润的嘴唇。
汪盛很帅,做这种事儿的时候有一种性感的专注。
施贺杨来不及感慨学霸就是牛逼,另一颗樱桃就被汪盛给捏住了。
用舌尖舔弄跟用手揉捏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边又酥又痒,一边又疼又爽。
被汪盛这样摆弄的施贺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案板上等待被剃掉鱼鳞的咸鱼,还是终于回归大海怀抱重获新生的幸运鱼。
总之,很矛盾。
一边觉得受控于人,一边又觉得舒服得前所未有。
他正瞎捉摸呢,乳头突然一疼,那汪盛竟然咬了他一口。
施贺杨刚要抱怨,嘴还没张开就突然被含住了嘴唇。
他等到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那个牛逼轰轰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汪盛,那个被老师捧在手心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班长,在吻他。
汪盛的嘴很热,甚至有点儿烫。
施贺杨傻愣愣的,就那么被舔了一遍牙齿,勾住了舌头。
汪盛吮了一下他的嘴唇,退出来的时候拉了根长长的银丝,淫糜到令人咂舌。
“你接过吻吗?”汪盛半压着他的身体,两只手上的动作都没停,“会接吻吗?”
“你瞧不起我?”施贺杨粗喘着,冲他一笑,突然抬起手搂住了汪盛的脖子,搂着人就往自己这边按。
没接过吻。
今天头一次。
但头一次不代表不行。
施贺杨黄色没少看,虽然勾不起他什么欲望冲动,但该学的也都学会了。
这一次,像是为了给自己正名似的,施贺杨主动发起攻击,舌尖探进汪盛的口腔,两条湿滑的舌头互相撩拨着。
被他这么一弄,汪盛更硬了。
他死死地将施贺杨压在椅背上,松开捏着他乳头的手,突然拉过施贺杨抓着凳子边缘热到发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施贺杨并不想握汪盛的那根东西,他没想跟人互撸。
但汪盛突然咬住他的嘴唇,冷着声音命令似的说:“握住。”
施贺杨心尖一颤,莫名其妙就服从了。
对于他来说,汪盛是个很有压迫感的人,平时他从来没怕过这家伙,但这会儿,莫名打怵。
施贺杨一边跟汪盛接吻,一边两人互撸着。
汪盛的那根东西比他的整个儿大了一号,当施贺杨的手握上去的时候,这位班长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痛快的低吟。
闷热狭小的网吧包间里,两个十七岁的男生把伊甸园的那棵大树连根拔起。
春梦成真似的,汪盛恨不得立刻插入施贺杨体内。
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圈着怀里的人,低声说:“握住,再动得快点。”
施贺杨手都酸了,汪盛却还是不满足。
慢慢的,施贺杨的欲望即将抵达顶点,他手上的动作逐渐慢下来,在汪盛疯狂的套弄下,突然双手抱住对方,隔着衬衫咬着汪盛的肩膀呻吟着射了。
他的精液弄得到处都是,射精时叫得估计外面的人都听得到。
吃了口鲜肉的汪盛贪婪地舔弄他的耳朵亲吻他的脖子,然后把自己沾满了精液的手抚上施贺杨的脸,一边摸一边带着笑意说:“你真骚。”
第11章
汪盛的话让施贺杨一个激灵,这家伙竟然说他骚。
他总算回了魂,终于意识到两人刚才干了点儿什么。
这事儿有点儿过于冲击,施贺杨大脑当机了几秒钟,然后猛地伸手去推汪盛,却被人死死地圈在了怀里。
汪盛咬着他耳朵说:“你痛快了就想跑?”
他往前顶了顶,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戳到了施贺杨的皮肤,黏湿的龟头刚好顶在肚脐上。
施贺杨有点慌了,心虚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汪盛笑:“礼尚往来。”
他拉着施贺杨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给我撸出来。”
这已经很便宜施贺杨了,要不是念在这家伙第一次经历这事儿,汪盛一准儿按着他脑袋让他张嘴含住。
施贺杨有点不乐意,但想到人家都给自己撸了,确实应该回报一下。
他不情不愿地握着,没忍住感慨了一句:“你怎么发育得这么好?”
汪盛笑了,压低了声音问他:“喜欢吗?”
施贺杨又是一个激灵,嘀咕:“我喜欢这玩意干嘛?”
他耳边传来一个戏谑的笑,笑得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别废话了,快点撸。”汪盛又一次命令他。
回了神的施贺杨不再像刚才那样对汪盛百般顺从,突然想起了自己把人叫来包厢的目的,虽然这展开有点儿跟想象的不一样,但捉弄还是可以捉弄一番的。
他偷偷摸过手机,这是上个月他妈淘汰的,直接就给了他。
录视频内存不够,但录个音频还是可以的。
他打开了录音功能,放在电脑桌上,汪盛背对着电脑,对此一无所知。
弄好这一切,施贺杨特意说了句:“汪盛,你喜欢男的?”
此刻,汪盛的那根东西被施贺杨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这家伙毫无技巧,但对于汪盛来说依旧无比刺激。
毕竟是日思夜想的人,平时无意间瞥他一眼都能让他硬起来的家伙此刻正给他撸管,这事儿不可能不让他兴奋。
技巧什么的,以后都可以练,汪盛有信心能把施贺杨调教得很好。
“说话。”施贺杨不死心,加快套弄速度,坏心眼儿地非要人说出来。
然而,汪盛死活不开口,只是在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配合他似的,爽得开始粗喘。
那声音特性感。
低沉暗哑,压抑中又暗藏着几乎要破土而出的欲望之火,听得施贺杨都跟着躁了起来。
汪盛解开了自己校服衬衫的扣子,搂着施贺杨的背把人按进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赤裸着胸膛贴在一块儿,都是汗涔涔的,淫糜得不行。
汪盛贴着施贺杨的耳朵让他再快点,施贺杨被迫加速,手酸得都要哭了。
压在他身上不停让他快点的家伙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从后腰往下,一边蹭他的胸,一边揉他的屁股。
施贺杨忍不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心虚地说:“汪盛,你想干嘛?”
“干你,”汪盛咬住了他的耳垂,闭着眼,粗喘着说,“想操得你再也不能跟别人发骚。”
施贺杨皱着眉想辩解,结果突然被吻住了嘴唇。
此刻的汪盛已经快到了,他一手使劲儿揉捏着施贺杨的屁股,一手抓着对方的手疯狂套弄,他像个杀红了眼的刽子手,疯狂在施贺杨的口腔中作乱,吮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