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微信给我都可以。”
女人说完,陆铮一把抱住她。
“陈艾珈,你怎么会这么好?”
“那你明天见到我爸妈,好好感谢一下他们吧!”
周六上午10点,陈铭嘉驾着20多万的本田CR,旁边坐着欣儿,后排是陆铮和艾珈,四人回陈家吃午饭。
“陆哥,我爸妈很好相处的,你呢,千万不要有心理压力。”陈铭嘉看出他的紧张,安慰道。
“嗯。”陆铮确实有些害怕,只因为他太爱身边的女人了。
艾珈伸手和他十指紧扣,拇指轻轻揉搓着他的指窝。
陈淮耀夫妇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孩子们,连平常不苟言笑的陈父都乐呵呵,一下子缓和了陆铮的紧张和不安。
陈父陈母坐在沙发上,陈铭嘉和欣儿挨着陈父,陆铮和艾珈坐在对面。
“阿铮啊,听说你是律师?”问话的是梁女士。
“是的,阿姨,我和朋友在西安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西安啊?那,岂不是很不方便?”梁女士表情有些为难。
“阿姨,您放心!事务所主要是朋友在打理,我平常很多时候都不在西安。我还在西宁和另一个朋友开了家民宿,现在他在忙其他事情,所以我在西宁的时间多一点。不过,民宿发展很稳定,我准备交给靠谱一点的人打理。”陆铮小心翼翼地说。
“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陈淮耀问道。
“叔叔,我是家中独子,没有亲兄弟姐妹,有个堂哥,也有一个表妹。”
“阿铮啊,这样恐怕有些麻烦呢!”梁女士说,“我和你陈叔叔,女儿就一个,都不希望她离家太远。”
“妈慈!”艾珈和阿铭同时喊到。
“妈慈,你不要拿'养儿防老'的观念束缚家姐,儿子在这呢!我和欣儿又不会丢下你们。家姐,她过得开心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陈铭嘉!”梁女士吼道。
“阿姨,铭嘉,你们先别吵,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陆铮在一旁显得有些尴尬。
“对啊,妈慈,别因为阿铭气坏了身体,可不划算呐。”欣儿在旁边帮腔。
“叔叔、阿姨,我知道也理解您们的顾虑,我都想好了,艾珈如果喜欢广州,那我就在广州陪她。”陆铮马上表态。
“你父母见过珈珈吗?”梁女士又问。
“家父见过,他很喜欢艾珈。家母还没有,不过家母也是和阿姨您一样开明的母亲。”
“阿铮啊,作为一个父亲,女儿喜欢你,我当然会尊重她的意见,只希望你别让她受委屈。至于以后怎么办?我觉得现在谈论还为时尚早。日子终归是你们两个人自己过的,父母唯有祝福!”一旁沉默的陈淮耀说。
“谢谢叔叔,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艾珈受半点委屈的。”陆铮发自肺腑地说。
面对着几双眼睛的等待,梁女士深呼吸一口,然后说:“阿铮,我愿意做一个你口中说的开明的母亲。”
“谢谢妈慈。”艾珈赶紧跑到母亲身边搂着她。
“不过呢,我有一个条件。”艾珈抬头,几双眼睛又齐刷刷地看向发话的梁女士。
“妈慈,什么条件啊?”艾珈放开母亲,有些忐忑地问。
“条件就是,你今晚要住在家里,明天陪我去黄大仙祠。”梁女士转身,握着女儿的手说。
“去黄大仙祠,明早我可以开车过来再带你去啊!”艾珈小声说。
“珈珈,你还记得前两三个月,你提了一袋衣服回来,怎么说的吗?你说在家里放几件衣服,有空就回家住几天。”陈母在旁提醒。
艾珈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但“回家住”的话都是随口说的,那是一袋Brain买给她、她也很喜欢穿的衣服。
刚分手那几天,她只要拉开衣柜就触景伤情,止不住泪流。后来才决定全部打包收好,拎回家,她唯独留下了那件黑色大露背睡裙。
“阿铮,你说,同不同意让珈珈在家住一晚?”见女儿不语,梁女士转头又问陆铮。
“阿姨,艾珈想住的话,别说住一晚,住两晚我都没意见。”
梁女士听了非常满意,“珈珈,听到没有?在家住两晚,周一再回去。”
陈母话音刚落,艾珈就气鼓鼓地瞥了一眼对面的陆铮。
晚上,冲完凉呆在房间,梁女士敲门进来。
“珈珈,还生气呢?”
艾珈摇摇头。
“妈慈是为你好,男人有时候啊,不要事事时时都满足他,不然一旦新鲜感耗尽,你又拿什么吸引他?”
艾珈抬头,不解地看着梁女士。
“你去旅行到现在,只有两个月多几天的时间。回到广州也才半个多月。陆铮就放下一切,千里迢迢追到广州来。珈珈,你给了他什么,妈慈会不知道?还有,你哪次出远门回来不是瘦几斤的?脸色还差。亏我这回还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梁女士说到后面,颇有微词。
她实在有点惊讶于梁淑英的洞察力和领悟力!
“所以你说要去黄大仙祠只是噱头而已?”
“当然不是!妈慈真心希望你们修成正果。亲自去、诚意足就会如愿啦!珈珈,请你理解一下妈慈的用心良苦。”
艾珈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母女俩就搭乘地铁来到黄大仙祠。艾珈记得小时候,每到过年,妈慈都会带着她和弟弟陈铭嘉来黄大仙祠拜祭祈愿。希望他们一家接下来的一年健康平安,家里生意红火,两个孩子学业有成。
长大后,姐弟两就很少再去了。一是比起神明,更相信事在人为;二是工作忙碌生活充实,心态好,身边的一切都好,便也没了求神拜佛的根需。
虽然少了参与,但她对神明、灵界等一切未知的自然之谜都心存敬畏之心。来到黄大仙祠,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地跟在梁女士的身后,一步一步地做完整套流程。
周一上午,艾珈晨跑后回来冲凉换衣服,吃完早餐准备回自己的小窝。
“珈珈,我已经跟阿铮通了电话,10点钟我们在广州酒家碰头,饮早茶。”陈淮耀说。
“老豆,你们,都通上电话了?”艾珈觉得有些好笑。
“他来多少天了,你都不陪他去感受一下广州特色的早茶?那我只好自作主张啦!”陈淮耀看起来心情大好。
“是是是,谢谢老豆。”艾珈笑盈盈地说。
一行四人在酒家饮完早茶,陆铮借故去洗手间,实则去了前台买单。走出酒楼,还不到十二点,陈父陈母决定回家歇息;陆铮提议和艾珈去看电影。
正是午餐时间,加上周一,放映厅零零散散加起来也就四五个人。
两人坐在中间靠后的位置,电影一开始,影厅的灯光一熄灭,她就感觉男人的一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