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动撞击,时不时舔咬他的双乳和颈侧,额上的热汗滴落在周暮时的眼皮上,往下滑的时候沾住睫毛,和泪液混在一起,顺着发红的眼角下坠,他仰头无力地呻吟了一阵,被翻了个身从背后深埋进去,一阵变换角度的插顶后,周暮时抓着沙发背射了出来。
贺隅捏着下颌扭过他的脸,低头吻他,力道很重,带上了Alpha难以遮掩的占有欲。
直到体内的性器退了出来,这漫长一吻还是没有停下,周暮时喘不上气,一把推开了他。
贺隅松开禁锢,在他耳畔又吻了吻,起身进浴室拿了温热的湿毛巾来,替他擦干净一身狼藉。
周暮时半闭着眼靠在沙发上,道:“抱我回去。”
贺隅依言将他抱起,轻放到换了新床单的大床上,盖上被子,问:“您饿了吗?”
经历了一场极度消耗体力的性爱,周暮时满身疲倦,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道:“储物柜里有营养液。”
他一个人在家时,为了省时省力,都用营养液代餐。
岂料贺隅却没动,坐在床头拨了拨他的额发,道:“那个对胃不好,我去厨房看看?”
周暮时累得没有多话的力气,不耐烦道:“随你。”
话音一落,他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床边的人没急着离开,凝视着他苍白泛红的脸许久,拢了拢被子盖住他前胸后背的痕迹,随即披上衣服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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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抱着一叠文件上门的时候,正撞见家里的男主人之一从卧室开门出来。
“虞先生……”
她一般负责辅助周暮时对外的工作,私人生活则很少涉及,如果不是上司在三天前留了言说临时有事之后就一直缺席,她也不会登门来对方的住所找人。
秘书是个Beta,察觉不到屋子里浓烈得如有实质的信息素,在贺隅闻声转过来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面前的男人宽肩长腿,只披了一件松垮的浴袍,发尾沾着潮意,神情餍足中带着欲气,音色微哑:“什么事?”
秘书上门的次数不多,印象里在家中看见虞渊的次数还没有在电视上见到的多,此刻只觉得这位男主人和平时似乎有哪里不同,并未深想,只脸色微红,迟疑着问:“周先生在吗?”
“他在房间休息。”
“我这里有一些重要文件需要他过目,不知是否方便……”
“放下吧,”虞先生道,“我来处理。”
“这……”
秘书有些犹豫,她和上司的丈夫接触的实在不多,也很少看见两人在工作上有交流,手里的文件涉及机密,她不确定周暮时是否同意假以人手。
虞先生在沙发上坐下,敲了敲茶几,眼神矜傲中带了一丝不耐:“他发情期还没过,现在很累。”
秘书一愣,周暮时有三个工作秘书,本人的工作强度比三人加起来还甚,她几乎要忘了对方是个有发情期的omega。
沙发上的Alpha衣襟半敞,露出的锁骨上有一个新鲜泛红的咬痕,她脸上一热,意识到自己确实来的不是时候。
文件夹放在茶几上,虞先生抬头看了眼挂钟:“六点之前会有人送回去,你先走吧。”
“麻烦您了。”
秘书不好意思抬头,很快离开了。
写的急没来得及检查,可能有别字和语病,我晚点再修
第十一章
贺隅从厨房出来,端着碗走进卧室时,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周暮时背对着他倚在床头,身上的浴袍换成了干净的衬衣,通讯器联络的画面在半空一闪而过。
贺隅合上门,走到床边的时候,通讯已经结束。
他放下碗,没有多问,只道:“吃点东西?”
发情期内的omega对性爱的需求大过对进食的欲望,尤其是周暮时这样习惯与营养液为伴的人,哄骗他吃下点东西更是困难。
一般只有在清晨或夜晚,性事过后餍足而无力的omega,才会像顺了毛的家猫一样,暂时乖顺地被抱坐在餐桌前,勉强被喂着喝下一碗煮得软烂的粥。
今天周暮时睡得时间有点长,醒来后没再下过床,毫无兴趣地瞟了一眼床头冒着热气的食物,道:“我不饿。”
贺隅没有强求,在床边坐下,俯身靠近床上的omega,手从对方脖颈划到锁骨,在衬衫前襟停留。
信息素悄然释放而出,几天的身体交流让两人对彼此的味道都足够熟悉,甚至不用引诱就能合契。
周暮时的耳朵微红,呼吸随着血液流速加快,表情依旧克制,却不自觉地对着Alpha近在咫尺的唇微微仰起了头。
贺隅的眼尾微不可见地勾起,却偏头看向他歪斜的衣领,语调低柔地提醒:“您的扣子扣错了。”
说着,他伸手一颗颗解开周暮时的衬衫纽扣,由上而下,认真而体贴地替他纠正着装。
解到一半,周暮时抓住了他的手。
“上来。”他表情不愉地命令。
面对omega的冷言命令,贺隅顺从地听命,单膝跪在床侧,将周暮时从被子里捞出一半,倾身亲吻动了情的omega的颈侧腺体。
身体轻而易举地摩擦生热,信息素逐渐在空气里交融发酵,两人唇贴唇地吮磨片刻,分开时喘息急促,贺隅的手臂撑在周暮时脸侧,屈膝隔着一层薄被顶开了他的双腿,却在更进一步前停下动作。
“先吃点东西再喂你,嗯?”
语气温柔缱绻,七分纵容三分哄骗,全然不像威胁。
身下的omega已经烧得通红,被信息素彻底撩拨起了情欲,却被上方的Alpha牢牢地压制住无法动作,眼神里染上一层愠怒。
贺隅脸上表情温煦,力道却并未放松,只低头在周暮时耳畔若有似无地以唇轻蹭,察觉到身下人越来越明显的颤抖后,正欲将禁锢稍稍松开,肩上却猛然间一痛。
一瞬天旋地转,omega反客为主地骑在了他身上。
周暮时面色潮红,眼神中灼热欲望与冰冷理智掺杂,俯身报复式地狠咬他的下巴,抹了抹嘴唇道:“谁准你威胁我的?”
被子被掀到一旁,压在身上的人规整的衬衣解开一半,下身则未着寸缕,白皙漂亮的皮肉暴露在空气里,隔着一层浴袍布料紧紧地贴在贺隅的胯间。
omega居高临下的倨傲姿态,让他的血液着迷地沸腾起来。
狮子安静地蛰伏在暗处,随时能将警醒的羚羊按在爪下,然而掉进陷阱的并非孱弱的食草动物。
周暮时占据了身体上的主动权,动作却不甚熟练,骑乘的姿势让硬挺的性器直直顶进了体内最深处,离生殖腔口只有一线之遥。
他皱眉闷哼了一声,不适应地伏在贺隅肩上喘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