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好不好?”
“唔……”
初晚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傅时景不用看,也知道小姑娘的眼圈肯定是红的。
敏感又孟浪。
嘴上说着不要,操进去的时候最会享受的就是她。
龟头划过柔软的蚌肉,湿哒哒的触感带着轻微的吸吮,小姑娘感觉到硬糖的性器,扭着臀想躲开,高潮后的小穴汁水充沛,小口还在颤颤巍巍地收缩。
还没挪到那里,就被扣着腰狠狠往下坐。肉棒劈开甬道,层层褶皱碾过,逼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和惊叹。
“不行……太深了……”她张口往人肩上咬,插到点上了就细细地叫,伸出小舌头来往自己咬出印子的地方舔,像做贼心虚。
深什么深,再深也不还是不断地咬。
傅时景额上冒出些许汗来,腰窝收缩,肉棒坚挺,一下一下地往水穴里捣,大手揉捏着两瓣臀肉,时不时感受乳尖擦过胸膛的快感。
“宝贝儿……”他的黑眸像是渗了墨,黑得如同曜石。只是那眼底的欲色,让人看多一眼都要颤抖。
“嗯嗯……呃啊……”
女上的姿势不禁插得深,喉咙也会有跳出嗓子的危机感。初晚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咿咿呜呜的哭,抽泣着夹得更紧。
“没戴套,你知道么?”
他忽然说。
“今天内射好不好?”
“好久没有灌满过了,想不想我?”
以前她还小,防范意识不强,傅时景对她也不怎么上心。后来差点怀孕,虚惊一场后才有了戴套的习惯。
那时候的傅时景,已经有舍不得让她吃药的想法了。
回想以前,傅时景抬眼,掰着她的下巴强迫初晚看她。
唇瓣相贴,他呢喃道:“晚晚。”
“嗯……嗯?”
“晚晚。”
她皱着脸,不耐烦了,“烦死你了……”
啪叽啪叽的水声四起,躁得人耳根发红,鸡巴全根没入,浅浅抽出,带出黏腻的花液。白沫堆积在穴口,交合处紧紧贴着,滑腻一片。
“你快点射嘛……”
傅时景亲亲她红红的耳廓,一边加快抽插的频率一边哄她。
学着她的调调,“知道啦。”
就只会撒娇。
*
老男人学软妹叫:知道啦~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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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傅时景也懒得抱她去洗澡。
主要是初晚维持着这个动作不肯动,稍微碰一碰就哼唧。
“怎么了?”他摸摸她的背,全是汗,“给你擦擦?”
毛茸茸的小脑袋摇了摇。
肉棒还插在穴里,傅时景舔了舔腮帮,将那股欲望忍下来。她太累了,看向他的眼神空的厉害。再来一次估计得晕过去。
她不肯松手,傅时景也不催她。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摸她的背,无声地哄她。
两人相拥在床,初晚一直不说话。
良久,傅时景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很晚了。”
“早点睡吧,嗯?”
她才有了动静。小幅度地撒手,将头抬起来。
“我今天拍完杂志去和宋乐喝酒了,但只是她喝,我没喝。出来的时候我忽然有点不想回家,散着散着步就遇到了秦覆,”她哭了太久,一下子提高语速说话还有些喘气和抽噎,哭腔可怜:“我真的不知道陈子妄也在,我脑子一热就跟着秦覆去了,如果我知道他也在我肯定不会去呀。我没来他就醉了,拉着我说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也没人帮我……”
委屈巴巴的。
傅时景捏捏她的胳膊,眉眼慵懒清冷,“为什么知道他去你就肯定不去?”
小姑娘楞了一下,表情懵懵的。
“因为我喜欢你呀。”
沉甸甸的糖衣炮弹坠落了。炸在心里的高峰上,瞬间就被夷为了平地。荒漠中迅速地开出绚烂的花来。
她眼眶里还蒸腾着水汽,像个咕噜咕噜的温柔乡,看多一眼就会沉溺。杏眼圆润,眼角泛红。才刚刚被欺负完,就将一颗心赤裸裸地双手奉上。
初晚以为傅时景会高兴,会嘲笑她,或者说几句让她炸毛的话。
可他只是垂下眼,玩弄她的发梢。
初晚的心猛地下沉。
泪腺一下子上升,眼泪涌上来,她拼了命地想踩刹车,却发现根本停不住。
水滴掉落,烫得人心底开出来的花都枯萎了。初晚甚至不敢出声,害怕哽咽被他听到,最后一点自尊也被剥夺掉。
果然啊。
“我瞎说的,”她一边哭又一边笑,“我才没有喜欢你。”
“我只是、只是……”
喜欢就像咳嗽,捂住嘴巴也会跑出来。会难受,会颤抖,会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地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越是在意就越是不肯承认。
“我只是哄你,怕你封杀我……”
男人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来,看到眼泪时一愣。似无奈又似好笑,“怎么还哭上了?”
他伸手去擦,被躲开。
初晚揉了揉眼,“别碰我。”
“不行。”
傅时景眼神锁住她,不准她躲。她翻身就想逃,被扣着腰肢拽回来。
心里的那条线一下子就崩掉了。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嚎啕大哭起来。
“你是狗吗。”
“你肯定是狗,”小姑娘涕泗横流,攥起拳头打他,“不然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傅时景也不拦她,任由她发泄:“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就是欺负我!不仅你欺负我,别人也欺负我。陈子妄可以随随便便把我踹下泳池,傅行东可以随随便便言语侮辱。还有很多很多人,他们都可以随随便便对待我。但这些我都可以认了,谁让我只是个小宠物,是只金丝雀,是你登不上台面的情儿。”
“可是谁也看不起我。沈虹是,宋乐也是。别人看到的光鲜亮丽的我,都要说一句幸运。因为我是被你包养的,是被你装在玻璃瓶子里面没经历过大风大雨的,所以我的努力就活该谁都看不见。我就是陪睡上位,是花瓶是摆设,是恶毒女配。”
她抽噎着,“傅时景,你真的太狗了。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所有的小动作。可是你什么都不说,也不揭穿。”
就看着我像跳梁小丑一样在你面前表演拙劣的魔术,其实无论我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