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莹白一个,像是玉雕一样。
秦致乖巧的表现显然大大取悦了阮虞,于是在顶端时没有再故意欺负他,抬高了手腕滴下了薄薄的一层蜡油。
“很漂亮。”阮虞满意地抚摸着秦致被蜡油包裹住的性器,低头亲了亲他的小穴。
阮虞的满意并没有传递到秦致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尿道口被封住的原因,秦致突然觉得有一股憋尿的酸胀感,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好预感出现在了秦致的心里。
还没等秦致想明白阮虞的目的,阮虞就带上了医用手套,快速地在手指上套了一个什么东西,没等秦致看清,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了秦致的后穴。
“等、等等.....哈啊!好痒——!拿出去唔嗯.......”阮虞的手指一伸进去,秦致就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迅速弹起来,又被阮虞另一只手拽着按了回去。
秦致强忍着尖叫的冲动,拼命扭动下身,企图把阮虞的手指弄出去。
“羊眼圈。我特地找来的。”阮虞骄傲地向秦致宣布折腾它的小玩意,手指停在了穴内离穴口不远的浅浅的一处,用商量似的口吻说道,“先放在这里刷一刷,好不好?”
秦致根本没心思细听阮虞的话,他一心都在后穴里让人难捱的瘙痒上,只一昧地哭求阮虞,求他把手指拿出去。
“好不好,阿致?”见秦致没回答他,阮虞又勾了勾套着羊眼圈的手指,仿佛在勾着秦致的小拇指撒娇。
秦致再也不能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绷紧了双腿哭叫。
“好、好——求你了.....拿出去呜呜.......好痒......”
仅仅是进了一根指节,后穴被羊眼圈折磨的就像是被肉棒肏到了最深处研磨似的汁水横流,更不说阮虞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时不时就勾一勾手指,让羊眼圈上的每一根毛都能发挥它的作用。
“哈啊......呜好痒.....饶、饶了我罢......主人呜呜......”秦致的双手被拷在床头,他只能在蓬勃的欲望里费力地勾起小腿讨好地蹭着阮虞的手臂,明明能用脚推开阮虞的双手,仍然记得身体的所有权,只敢虚虚地推拒着阮虞。
“怎么叫饶了你呢,做错了事才要求别人宽恕,阿致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秦致崩溃地拼命摇头,他根本不知道阮虞惩罚他的原因是什么,如今临时想又哪有精神去细思,只能任由阮虞听不到他的回答后更加过分的对待。
阮虞本来也没指望他能自己想通,不过是借个由头叫他长个记性罢了,手上的动作更加不客气,在穴口开始深深浅浅地打着转,穴口的淫水一股股往外流,被他的手指搅弄出一片白色的泡沫来。
不但是后穴的瘙痒,秦致甚至感受到了熟悉的酸胀感,混乱的脑子终于想到了阮虞喂给他的那杯水。
“唔啊.....慢点呜......那、那杯水......嗯啊......”
“是利尿剂。”阮虞在他耳边痛快承认,然后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等到秦致猛然一缩想要弓腰的时候,他就知道秦致快憋不住了。
于是阮虞火上浇油地开始吹口哨,然后——猛地揭开了秦致性器顶端的蜡油!
“啊啊啊——”秦致对他的动作始料未及,连忍耐的反应时间都能得到,就尿了出来。
另外半边干净的床单也湿透了。
阮虞心情大好地俯下身同他宣布,“相比于还会尿床的阿致来说,我认为我的年龄只能算是成熟男人的最佳年纪。”
.....这个记仇的老男人!短时间内失禁两次的秦致红着脸,决定明天就把家里的利尿剂也丢了。
阮虞,bdsm界第一大庸医,治什么什么不行,只会加重症状!太过分辽!
啊啊啊我想写今天这章的梗很久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以后觉得真是太美妙了噜
为什么消毒奶头用酒精,消毒小秦致用清水呢....因为怕死的蠢作者并不知道酒精擦完的皮肤能不能滴蜡.....好怕烧起来啊妈耶(一天天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画面!)
第十二章:童养媳阿致自己挑选玩具(彩蛋:日常训练之蒙眼小狗找玩具 )
秦致醒来的时候,阮虞正躺在他身边看文件,见秦致一脸茫然地环顾这间客房,就好心地给他解释,“今天早上某个小奴隶弄脏了主卧的那张床的床单和床垫,后来又很没有骨气地被折腾的睡了过去,我后来只好抱着他来客房睡了。”
床单.....清醒一点后想起来床单是怎么弄脏的,秦致恨不得立刻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仍在昏睡里。
“床、床单....是怎、怎么洗的?”秦致红着脸问的磕磕巴巴,紧张地盯着阮虞看。
“还能是怎么洗的?我像是自己手洗床单的人吗?而且掀了床单以后,还有床垫呢,总不能我自己找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把它拿大卡车运出去丢了吧,做贼呢?”
不是阮虞洗的,那就是......秦致在心里哀嚎了一句,决定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早出晚归,绕着家里的佣人走。
阮虞看他一副羞愤至死的贞洁烈女模样,觉得好笑地捏了捏他鼻子,“想什么呢,床单没洗,我直接给丢了。至于床垫,我说我打翻了橙汁在上面,叫人一并丢掉了。”
阮家的小少爷阮珩就有洁癖的臭毛病,觉得脏了的东西就叫人丢,久而久之阮家的佣人对主人家这种随意丢东西的资本主义臭习惯都习以为常,阮虞后来与秦致胡闹时弄脏的东西也叫人丢出去,佣人也只当是他俩也被阮珩带坏了。
秦致小声地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窝在阮虞旁边的姿势不舒服,觉得硌得慌,就轻车熟路地钻进了阮虞的肘弯里,凑头去看他手上的文件。
“怎么还在看文件,公司最近不是不忙吗?”
“不忙也总有一些事要处理,谁让我的小奴隶这么大了还会尿床,还让主人给你擦屁股?”阮虞拿文件轻轻敲了一下秦致的头,其中亲昵的意味不言而喻。
到底是被谁害的才会...才会那什么阿喂!秦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阮虞好心情地不和他计较这个没规矩的行为,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半,你倒是会挑时间,啧,这个点醒过来,等会可不好睡了。”
或许是夜晚让人放松,秦致没有像平时那样心心念念去上班工作,而是蹭了蹭阮虞的手臂,乖顺地同他开玩笑,“睡不着就不睡了,反正阮氏是你们阮家的,不去上班,倒闭了也不是我吃亏。”
“我们阮家?”阮虞警觉地眯起眼睛,手也危险地滑到了秦致的双腿中间,搔刮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逼问他,“你不是’我们’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