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低头弯了嘴角。
“想笑还偷偷背着主人笑,越来越不把主人放在眼里。”阮虞握住秦致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秦致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阮虞看完了。
“去床上。”秦致小声提议,吃了半饱的阮虞欣然接受,把人抱到卧室后,借口这几步路已经休息过一轮,重新又把人按在床上,弄得又哭又叫,最后秦致也不知道阮虞究竟做了几次,反正阮虞不会让他自己亏本就是了。
或许是一天的胡闹太费力气,又或许是光着身子时着了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秦致就发起了烧,阮虞一起来就发现怀里的人身子滚烫,叫起来以后也是一副没精神的样子,量了体温就想把家庭医生叫来做检查,被秦致红着脸制止了。
“发烧而已,休息一天就好了,现在来做检查,让医生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秦致嘴里“不成样子”的东西,自然是他自己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从锁骨到小腿,全都是阮虞昨天留下的痕迹,最惨烈的还是大腿内侧和臀肉,被阮虞翻来覆去地把玩折腾不说,阮虞情动时还在大腿内侧留下了几个牙印。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又不是......”秦致伸手及时捂住了阮虞的揶揄,阮虞知道他素来脸皮薄,及时闭了嘴。
“那就不叫医生了,我去给你拿点药。”
阮虞嘴上答应着,将门关严实后下楼走到客厅,还是拿起了手机。
“......是,昨天做的过分了,今天有点发烧,38度左右,没有发炎......”安抚秦致的脸皮和情绪是一回事,秦致的身体又是另一回事,即使知道只是一场风热发烧,阮虞还是忍不住打电话跟医生确认。
“好,那我就拿药给他......”
等阮虞确认后,煮了粥又拿了药上楼,开门就见到秦致和他出去时一样,乖巧地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见他进门,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到了阮虞身上。
“小时候你发烧,最讨厌捂着被子发汗,难得你有这样听话的时候。”阮虞走近了揉揉他的脑袋,把人从被子里拽出来,抱在怀里喂他喝粥。
“唔后天有个重要的客户要......”秦致诚实地开口,一开口阮虞就黑了脸,把粥送进了秦致嘴里阻止他说出让自己更不开心的话。
感情是为了见客户才想着赶快养病......阮虞把这个客户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遍,开始后悔自己居然给自己找了工作这样一个情敌。
秦致看他吃瘪,忍不住闷笑,笑着笑着把粥呛进了喉咙,开始猛烈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阮虞放下粥给他拍背,秦致咳的眼角沁出了生理泪水,面色也微微发红,像极了在某时候的样子。
阮虞眼神微暗,手指在秦致嘴角轻点,低头在他耳边呢喃道,“我听说,发烧的人,嘴巴和后面都会特别烫,做起来更舒服......”
秦致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阮虞,见他神情似乎认真的不像开玩笑,犹豫了一下,偏头把阮虞作怪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模仿平时给阮虞口交的样子,迎合阮虞的手指。
含了一会后没见阮虞有其他动作,秦致忍不住抬头重新看向阮虞的脸,却看见阮虞一脸无奈,将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伸到被子里准确无误地探到秦致的臀肉,在仍旧红肿的臀尖轻拧了一把。
“唔?”秦致不满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抗议,抗议阮虞的喜怒无常。
“怎么能乖成这样,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嗯?”
秦致没回答他,从包住全身的被子里艰难的拔出一只手来,拉着阮虞的手给自己舀了一勺粥,就这样就着阮虞的手又吃了一口,吃完后理直气壮地把手缩回去,窝在阮虞怀里等投喂。
“小撒娇鬼。”阮虞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秦致无声地弯了嘴角。
眼角沁出的是生理泪水!泪水!!
真是Fong球了才会打成眼角沁出生理盐水....海棠经常抽风呜哇,要是没改回来大噶寄几在脑子里洗脑:生理泪!水!
话说回来,要是建个读者群会有人嘛..怕没人尴尬所以先来问一哈
第八章:角色扮演py之医生体检(彩蛋:教规矩之如何纠正洁癖 )
秦致的身体一向很好,发烧也不过是着凉的原因,吃完药闷着被子睡了一觉,过了一天早上起来就全好了。
阮虞在秦致的身体健康这件事情上,一向是个老妈子性格,秦致小时候身体不好,一点风寒咳嗽就能发展成大病。
或许是从小照顾他照顾习惯了,秦致一生病就让他想起小时候体弱的小秦致,不管是大病小病,都恨不得把他扣在床上多休息几天再起身,于是硬是给秦致开了一天的假,扣着他在家里又多躺了一天。
“我前两天还听阿珩说,人老了以后就会絮絮叨叨的,本来还不信,看你在我床头跟老妈子似的念叨了这么久,我就觉得他说的话一点都没错。”
秦致一边起身扣西装外套的扣子,一边头也不回地继续戏谑阮虞,“不过也不奇怪,我看你是该到了念叨的年纪了。”
他和阮虞相差了足足八岁,秦致刚进阮家的时候才七岁,阮虞已经十五岁。他又早慧,已经是一个会穿正装出席宴会、少年老成的阮家半个掌门人了,两个人的年龄差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是无法忽视的差距。
秦致没有回头,自然看不到阮虞在听见“人老”两个字以及接下来的话时,危险的眼神,否则一定不敢继续自己的日常作死。
“......你说你急着出门,是为了什么事?”
“见客户啊,就是那个做建材的陈老板,你上次和我一起见过的,我约了他谈合作。”
陈老板....那个秃头又满脸横肉的胖子?在脑海里锁定了这个“陈老板”的模样后,阮虞心里的飞醋才稍微平息一些。
“你没骗我,真的没有不舒服了?”
“昨天早上就已经退烧了,你偏不信,非得让我再睡一天才行。都躺了两三天了,怎么会还在发烧?”秦致满脸不以为然,顺便抱怨了一下阮虞的多事。
“我得自己量一量你的体温才行。”阮虞蹲下来翻找体温计,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好,给你量一量,阮老婆子,有你这个江湖郎中在,哪有治不好的病?”小的时候秦致生了无数次病,最后阮虞在照顾他时也耳濡目染,学会了基本症状的料理。
阮虞今天第无数次听见“老”这个字眼,暗咬了后槽牙,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水银体温计,冲秦致努努嘴,“电子体温计按了半天也打不开,我估计是没电了,把外套脱了。”
秦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