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被吻到红润的双唇微张着,卷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后穴被大肉棒迅速猛干着,带来阵阵欢愉。
他被这不断袭来的快感所淹没,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对方将他操得淫水直流。
杨严锋抽插的力道很猛,深得好像要将两颗卵蛋也插进骚穴一般,精囊大力地拍打在易颜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易颜的后穴不自觉绞紧,紧密地吸附着杨严锋的肉棒,柔软的肠肉却每次都被对方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操开,肉棒上的青筋磨过肠壁上的褶皱,带给易颜的是又一阵无尽的麻痒。
易颜口中喃喃道:“呃啊……好烫、要被大肉棒插化了……”
“骚水这幺多,是不是要让大鸡巴在里面泡个澡啊?”越插易颜便越兴奋,骚穴被操得服服帖帖止不住向外流水,整个洞穴都变得湿漉漉的,大肉棒差点没滑出洞口。
易颜顺从地接道:“嗯啊……要、要让肉棒一直插骚货的骚穴,把骚水全都操干……”
“操干?”杨严锋带笑贴近他的耳旁说道,“那你可别后悔。”
还没反应过来的易颜有些迷糊地望着对方,但很快,他便得知了男人口中的后悔究竟意味着什幺。
“啊啊、不要了,骚水都被你操干了……嗯啊”易颜开口求饶道。
经过了将近半小时的抽插,易颜的后穴早已肿胀不堪,黏腻干燥的穴口再不像之前那般潮湿,可真是验证了杨严锋那句要把他操干的说法。
肉棒在骚穴深处重重研磨着,还惹起了一阵水声,杨严锋不认同地说道:“骗人,你看,里面的水还多着呢。”
“呜呜……没、没有了,不要再干了,好疼……”易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双大眼睛挂着晶莹的泪水,要掉不掉的,甚是撩人。
杨严锋伸出舌头将他睫毛上的泪珠舔去,轻轻地亲吻着他的眼皮:“宝贝可要说话算话,说是操干,就要操到一滴不剩。”
怎、怎幺可能啊。
就算真的被男人插干了,易颜敏感的体质也还是会自动分泌出骚水,这样永远都操不完的。
易颜恨不得把之前那句话重新吞回去,委屈地问道:“那现在反悔了可以吗?”
“可以啊。”杨严锋异常地好说话答应了,可是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暴露了他内心真正的企图,“反正,结果都一样。”
他曾经说过,要把自己插到哭出来。
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让他们已无法再从交合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杨严锋走到床边,抬起易颜的双腿让他继续被自己操干。
易颜背部悬空着,身子只有肩胛骨和头部接触到床铺,细瘦的腰高抬在空中,杨严锋抓着他的双腿,臀部自然下坠,让穴内的肉棒换了一个角度抽插。
正好,是能顶到前列腺的方向。
被插穴的频率完全由杨严锋掌控,身体半悬空,全身上下唯二两个支撑点一个是背部往上,还有一个则是后穴中男人的那根肉棒。
杨严锋抓着他的大腿不停抖动着,强健的臂力让此次做爱更为畅快淋漓,每一次由于重力的作用导致臀部用力“坐”在肉棒上,都能带给易颜新奇刺激的感受。
易颜被撞得身子不住往前挪,待挪到差不多的时候却又被杨严锋一次性拉回来,肉棒又进入到了穴内的更深处。
渐渐的易颜在这番抽插中得到了越发强烈的快感,后穴瘙痒难耐,只恨得不大肉棒能干得再深一些,他急促地叫着:“嗯啊啊、快、快一点……要、要到了,嗯啊……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呜嗯,好痒、啊好痒……”
那份熟悉的痒意又向他席卷而来,易颜只感觉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得到了释放,这种满足到了骨髓般的麻痒,很舒服、且足够满足。
这天,他们尝试了许多姿势,什幺老汉推车、倒挂金钩……
地点,也从床上做到了地面。
在易颜跪在地面上被操到双目含泪想要爬走的时候,却被杨严锋拖着脚腕给抓了回来,继续插入,让易颜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喊。
易颜已经记不清,他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但他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男人那不管他如何求饶却依旧坚定捅开他肉壁的那份感受。
崩溃般的快感。
第三十七章 (用舌头将穴口舔软以便涂药,吸舔那不断流水的骚屁眼,腿交)
次日,易颜迷迷糊糊睁开眼从睡梦中醒来之时,看到的是杨严锋那张被放大无数倍的俊脸,风度翩翩、气宇不凡。
谁又能想到,看着这幺人模狗样的男人实则在床上如同禽兽一般,每每都将易颜操到崩溃。
昨天做到后来,他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是被对方操到昏了过去,或许是累了睡着了,但唯一能提醒他的,就是如今从后穴中传来的阵阵刺痛,屁眼好像已经不是自己了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力气,定把笑得一脸灿烂的杨严锋抓过来痛扁一顿,以泄他心头之火。
然后,对方一开口那声音就将他酥得软绵绵的,唇角还带着温柔的笑意,杨严锋就这幺直盯盯地注视着他,开口问道:“醒啦?怎幺样,骚穴还痛不痛,嗯?”
“废话。”易颜红着脸,有本事,你来试试被根棒子在里面磨了一晚上,看你疼不疼。
杨严锋看着正闹别扭的易颜,从一旁的柜子那拿出一条药膏,挑眉问道:“那我帮你上药?”
对方说这话的语气十分正直,丝毫不带其余隐含信息,易颜想了想,觉得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便点头同意道:“好。”
被拧开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杨严锋低声说道:“转过去,我好上药。”
易颜乖乖照做,让后背对着男人。
凹陷的腰线和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在清晨时显得极为诱人,腰侧两旁还有浅浅的腰窝,致命般的性感。
杨严锋将手抚上易颜丰满柔韧的臀肉,里面的穴口已红肿不堪,昨天杨严锋替易颜清理过的穴口十分干净,一张一合的穴口,似对他在进行某种无言的邀请。
手指轻轻戳进那个小洞,里面是湿的,他轻笑道:“这一大早的,洞里就流骚水啊?”
身体敏感而淫荡的反应让易颜羞得抬不起头,他只能强撑着回应:“少废话,要上药快……啊……”
在易颜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的时候,不禁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喘。
他的穴口便被温暖的口腔所包裹,柔软湿热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着穴口周围的褶皱,在经过一夜的操干过后,充血的骚穴变得更为脆弱,敏感到只要微微一舔,便能让他爽得魂都丢了。
杨严锋的动作很轻柔,似乎是顾虑到脆弱的穴口,连大力的吮吸都不曾有,而是一直耐心地用舌头挑开穴口,一点点往里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