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操她。
因为他的龙根从头到尾都没有被拔出来过,大量的阴精和阳精被堵在叶兰伊的花穴里面,涨得她的子宫酸痛不已,求饶道:
“好皇上,臣妾的子宫被涨得好满,皇上把鸡巴拔出去一下好不好,臣妾受不了……”
宋墨邪笑道:“爱妃这宝贝花穴可真是令朕大开眼界,朕就是要看看爱妃这身子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提到“花穴”,叶兰伊转头看了看窗前那盆牡丹花。
那朵花正对着床的方向,仿佛看见了他们所有的动作。想起牡丹花精说的需要精液不断的浇溉,才能永不枯萎的事。眼下她都高潮五次了,还差点忘了这茬。
“皇上让臣妾起来一会儿嘛,臣妾老是躺在床上好累唷……”
纤细的手臂勾着宋墨的脖子撒娇道,叶兰伊的下身暗暗使劲去夹宋墨的鸡巴,想把他夹射,好叫自己有机会起身去浇溉牡丹花。
“嘶……”
宋墨被她夹得一机灵,差点又射出来,忍到额头冒汗才缓了过来,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奶子道:
“你这小荡妇还会累,我看你是没有被操舒服才对。”
话虽如此说,却还是抱着叶兰伊从床上起来了,不过要他轻易拔出鸡巴那是不可能的!
宋墨像刚才回宫时那样,抱着她在屋里走动起来,不同的是,刚刚两人的身体隔着衣服,他的鸡巴在外面没法插进去,现在他的大鸡巴可是舒舒服服地被叶兰伊的骚逼含着。
大鸡巴随着他的步伐一进一出的耸动着,路过梳妆台上的时候,还特意停下来,叫叶兰伊看向铜镜。
叶兰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子无尾熊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一脸暧昧的潮红,原本白白嫩嫩的身子现在全是斑驳的吻痕,粉嫩的小逼更是被一根粗红的热铁操得糜烂不堪,这让还不习惯做一个荡妇的她有了一丝丝的难堪。
“皇上好坏,别这样嘛……”
宋墨见她面露羞怯,心下更是怜爱得紧,顶着她的最深处,耐心地研磨转圈。眼看又要被磨到高潮,叶兰伊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一箭双雕的主意。
“皇上,您看桌上那盆牡丹花。那可是臣妾最喜爱的,不过它最近快要枯萎了,臣妾想不如将臣妾的淫水和皇上的龙精一起浇溉在它的花芯,看看能否让它重获新生,您看怎么样?”
宋墨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见一朵牡丹正娇艳地开在屋子中间,并未见枯萎的迹象,不过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眼下他只想与叶兰伊极尽欢爱之事。
“既然是皇后的要求,朕当然会尽量满足。”宋墨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奶尖儿。
叶兰伊被他掐得又差点泄身,但还是死死忍住了。她今日已经高潮太多次,若是现在泄了,怕是完不成“任务指标”了。
宋墨来到桌前,单手抱着她的屁股,将那盆牡丹花放到了地上,又将花朵摆成正面朝上的样子,然后起身跨站着,将二人的交合处对着牡丹的花芯比划了几下。
“皇上可要瞄准了,一定要滴进牡丹花的花芯才行,若是滴歪了可不好了。”
叶兰伊有些担忧地往下望了望,本想自己取了二人游戏的爱液倒进花芯的,只可惜皇上不肯放她单独活动。
宋墨微眯着眼望她:“爱妃不信朕的准头?”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还是皇子时期就是百步穿杨的神射手了吗,就这点距离还能让他给射歪了?
叶兰伊见皇上不悦,心下一凉,刚想解释,又听他凑到她的耳边嗤笑道:
“下面那朵牡丹花的花芯射不射得准不知道,但爱妃这朵倾国倾城的牡丹花的花心,朕一定射得准准的,包爱妃满意!”
叶兰伊被他的淫话弄得面红耳赤,下身又瘙痒起来,于是又配合着他耸动的节奏,主动用自己小穴的软肉去迎合。
宋墨亦被她的花心吸得腰眼发麻,龟头上的马眼张开吸住了软肉上的一个小漩涡。二人皆是一声惊叫,又是不约而同地到达了云雨之巅。
“啊……皇上,射了……射了……”
“啊哈……宝贝爱妃,朕要射你,都射给你,射进你的花心,啊……”
一阵绵长的射精,二人都不住地抽搐着。
不知过了多久,宋墨才将半软的大肉棒缓缓抽离了穴口,然后迅速地将叶兰伊的身体调转了一个面,小儿把尿般抬着她的大腿,将她的小穴对准下面那盆牡丹花。
穴口像是被拔了塞子,里面储存的精液和淫水,乳白的和透明的交织在一起,沿着穴口哗哗地往下流。
宋墨的动作十分富有技巧,所有东西不偏不倚,全都正好流进了牡丹的花芯里。
那花芯受了二人的雨露恩泽,竟然也像人的小穴一样收缩起来,将所有液体迅速吸进了体内,看得宋墨连连称奇的同时,不由得又起了淫心,龙根快速胀大起来。
叶兰伊的子宫终于得到解放,又高潮过那么多次,现在只觉得通体舒泰,没注意到身后男人身体的变化,看见他真的做到了将液体一滴不漏地滴进牡丹花里,不由得称赞道:
“皇上好厉害呀,臣妾好爱皇上。”
宋墨得意一笑,舌头添上她的耳垂——
“这就厉害了?待会儿还有你好看的呢。”
叶兰伊吓得缩了缩脖子,还要来?她今天一个下午已经高潮了六次,身体再能“干”,也禁不住这么无节制的游戏呀。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如何委婉地劝谏皇上注意节制,宋墨便迫不及待的将她转过身来,挺身再次插了进去!
“啊!皇上……不要了,饶命啊皇上……”
叶兰伊被压在桌子上猛烈地进出,桌子腿儿都被撞得吱吖乱响,激烈的动作让她瞬间出水。
可宋墨还觉得不够过瘾似的,又把她抱起来抵在门板上冲撞起来,弄得木门哐啷作响。
这可苦了门外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侍卫了。刚才在御花园目睹了活春宫,又在门外听了这么久的叫床声,他们早已憋得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