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好舒服,再快点,再快点。”伊凡娜从未感受过如此销魂的体验,原来她的那些闺蜜说的都是真的。只盼着他能狠狠操干她,把她撞飞,让她哭泣。那粗长的肉棒,的确令她陶醉,情不自禁总想咬着它,勾着他,就是不想离开它。
“遵命,我的公主。”甬道里的大肉棒开始猛烈操干开来。大龟头掀翻了前方的阻塞,一直捅入了她的子宫内,健硕的肉棒上下来回挺动,把那花穴儿肉缝处的g点连连撞破,太刺激了,他也要到了。抖擞着他的大兄弟,终于在百来下冲刺后,把他的精液射入了她温暖的子宫内。
“啊,藤崎,好棒,啊,啊。”藤崎也低头吻住娇喘的她,肉棒继续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两人高潮的余温,第一次就有如此快感,简直是上天的一种眷顾。
伊凡娜搂着摊在他身上的男人,他真的好棒。俩人又耳鬓厮磨了会儿,藤崎这才从她体内撤出,那汩汩精液和淫水喷涌开来,酣畅淋漓的性爱终于结束。
伊凡娜用娇柔的声音说,“藤崎,愿意和我回到属于我们的国度吗?”
藤崎深情地回望她,“以后有你的地方便是家。”
琴曼vs陆骁1争吵
迷醉的夜,最是勾人。
三里屯的酒吧街。
琴曼坐在高脚椅上,将盘起的乌发散落开来,白日里的优雅成熟瞬间染上一股风尘气。一身黑色修身裙,将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染着大红色的蔻丹指甲圆润饱满。中指和食指间的女士香烟,冒着零星的烟,很快便融入这火热的夜晚里。只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也成了这酒吧里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第二杯玛格丽特已进肚,琴曼觉得差不多了。周五的晚上她总是喜欢独自一人,到这里喝点小酒,不是为了激情和艳遇,单纯地就是想醉一下。
她单脚着地,细细的鞋跟摩擦着地面,发出“滋”的一声,差点儿摔了一跤。幸亏,有人将她扶了起来。她确实有点醉了,“谢谢!”柔顺的秀发垂落胸前,更添一份诱惑。
在抬头的一瞬间,她吓了一跳。“陆总,您怎么在这?”
陆骁单手扶着她的肩,她身上的那股子魅惑味道就这样被他吸了进去。搭在肩上的手,慢慢往下移,在她纤细的腰上停留,还真是盈盈一握的柳腰。
“当然是来放松。”他的手继续往下移,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我的好秘书,你要是敢在这给我找艳遇,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你!”琴曼气的想要推开他,可又被他一把圈入怀中。
“陆骁,你够了!”
“够了,宝贝,我没够,要不咱俩继续白天没做完的?”说完,便将她连拉带拽到一旁的拐角里。
“你疯了,陆骁,唔,唔。”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她就被他压在墙上,他的吻猛烈又火热,将她防备的心彻底烧化。陆骁今天的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厚舌卷允着她的香舌,狠狠发力,复又缠弄开来。
琴曼皱着眉,这该死的男人,是要将她的舌头也吃了不成,发什么邪火。她趁着他投入深吻时,猛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嘶,你敢咬我!”陆骁看着紧锁眉心的性感尤物,腹内的怒意更甚。
“咬的就是你,你发什么邪风!白天的事能怪我吗。我又没勾引别人,我还被他吃了豆腐呢!”此刻她的黑色瞳孔里满是怒气,可就连生气,都tmd的勾搭人。
“那你怎么不知道反抗,你是我的,谁敢碰老子的女人,我整死他。”
“那可是3000千万美元的合作项目,您有钱,你随便得瑟。再说,咱俩是啥关系呀?上了一次床,就是你的女人,那我可上不起。”琴曼冷着脸说,将他推开。
“不许走,你要是敢走出去一步试试,我让你在这个圈子都呆不下去。”陆骁气急败坏地说。想他堂堂红二代富二代,连个女人都搞不定,那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
“陆骁,你可真幼稚!”琴曼淡淡地笑。那嘲讽的眼神气的陆骁恨不得立刻抽她一巴掌,这个女人,也就只有在床上才会臣服于他。
“陆总,您行行好,给我个生路,过了今晚,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她缓缓靠近他,藕臂圈住他的脖,“行吗?”
陆骁一把将她抱起,怒气冲冲地走出酒吧。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塞入副驾驶,骚包的宝石蓝跑车,驶入迷人的月色。旁边的女人轻轻敲着扶手,“陆骁,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过了今晚,我们以后就是路人。”她琴曼生平最讨厌被束缚,也是怪她,当初怎么就勾引了自己的上司,真是后悔万分。
陆骁猛地一踩刹车,呲溜一声巨响,车子就停在了路边。他用异常平静的眼神看着她,带着戏谑的笑,“行啊,先把我伺候好了再说。”便有噌的一脚油门,一路狂奔到他的公寓。
个小骚娘们,上了我的床,还想结束关系,做梦吧。看我今晚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陆骁有自己的小九九,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染指。当初只是抱着玩玩的想法,可玩着玩着,这娘们儿,太tmd对他胃口,搞到得他食不下去别人。他能就这么放了她,做梦!
2不接吻的炮友关系
陆骁连拉带拽地把她弄进了屋,门还没来得及关。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娇艳的红唇。他其实非常讨厌女人涂些个口红唇膏什么的,那充满化学物质的气味,令他作呕。所以,即便和那些个莺莺燕燕欢爱时,他也从不允许女人吻他。况且,想要上得了他的床,那就得禁得住卸妆的考验。
可自从着了这个妖妇的道以后,两人欢好极致之时,他居然也破天荒地想要品尝一泽芳香。可谁知,那妖妇居然拒绝了他,还义正严辞地说,“只是炮友关系,为何要接吻,怪恶心的?”自打那以后,两人算是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只做爱,不接吻。可活了27年的他,居然被人嫌弃恶心,陆少的自尊心被这妖妇践踏得稀碎。
今晚他倒要破破规矩,他还不信治不了她。尤其当看到她今晚,吞吐香烟的性感小模样。鸡巴都吃过了,还矫情个啥!就是欠肏!这么想着,陆骁仿佛回到了处男时代,激动得都失了分寸,毫无章法的吻排山倒海地落在了花唇上,可却连人家的小嘴都没撬开,只吃了满嘴的化学物质。
琴曼被这无厘头的吻搞得心烦意乱,连连推搡着重如熊的他。高跟鞋摩擦着地面的声音,终于让这个精血上头的男人回了神。
琴曼抬起头,看着目光阴鸷的他,轻语,“陆骁,你冷静点!”她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的骄傲和强势。如果此时和他硬碰硬,只怕以后她会更难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