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觉得正常,你喊他爹爹爷爷他会觉得很刺激,你迎合了他的心里癖好,他就在心理上高潮了,这比射精还让他着迷。”
“我明白了,和我同辈分的人操得我高潮时我喊他们爹爹爷爷,如果是长辈的我喊哥哥,男人喜欢听是吧?”
“是,真是一点就通,爷爷玩过不少女人,都比不上你,本来我还犹豫你年纪太小,给你开苞太早不好,但我怕你家给你订亲了我就没机会培养你当花魁了,爷爷以前在大山里劳教可苦了,最苦的是那群老爷们儿想女人,想得经常整夜睡不着觉,当时我开玩笑说以后我给你们弄个水嫩嫩的小娘们儿让你们随便玩,玩个够,现在这些人混得都不错,当官的当官,挣钱的挣钱,见我就问我以前发过的誓还算不算,爷爷要下本钱培养你……”
吴爷爷又从提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包着两串木珠,每串上有四个海棠果大小的木珠,用丝绳串着,每个木珠之间相隔半寸,最下面的木珠带着一条尺把长的丝绳。
我捏了捏木珠问:“爷爷,我看这个也是塞进屄里的吧,也在下面挂东西吗?”
爷爷乐呵呵地说:“这个是给你练吸力用的,塞第一个木珠进你屄里,然后你要让屄肉收缩蠕动,把木珠向你花心里面吸,你要练得屄里的每块肉都能动起来,把四个木珠全吸进你花心最深处,你能练出多大吸力来,很容易检查,你坐在一个水盆里吸水,然后把水放出来,看你的屄能吸进去多少水,来,叉开腿,试一下。”
我顺从地让吴爷爷把木珠塞了进来,然后开始收缩屄里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把第一个木珠向里面最深处吸,第二个木珠跟着进来了,当我把第三个木珠吸进来后,屄里面的肌肉已经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爷爷,我里面特别酸,累死我了!”
吴爷爷笑着点了我头一下:“晓得了吗,女人玩鸡巴是个力气活,更是个技术活,同样,男人玩屄也是技术活加力气活,没练过的人就知道瞎玩,把个鸡巴和屄全玩废了,你歇歇再接着吸,全给我吸进去!”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我们和城里人完全是两个世界,人家在天上,我们连边也够不到
我们和城里人完全是两个世界,人家在天上,我们连边也够不到
我累得瘫在褥子上,叉着两条腿,拼命地收缩屄里的肌肉,可能是屄里已经有了三个木珠,撑开了里面的肉,收缩力下降,第四个木珠进来一半,正好卡在屄口处,“爷爷,我再歇会儿,这可真累死个人!”
奶奶推门进来,看见我敞着上衣光着下身躺在褥子上,上半身依在吴爷爷的腿弯里,大叉着腿,两腿中间有一个带有一截丝绳的小球堵在阴户上,吴爷爷一只手牵着小球上的丝绳,另一只手正揉着我的奶儿,惊得目瞪口呆,说话也不利落了,“吴医师,老吴,这,这,这是整啥,啥个玩法”
吴爷爷乐了一下说:“我这是教她呢,这样弄她阴户就不会松,将来就是生了孩子,也不会松,可以练得紧揪揪的,来,你自己试一下紧不紧?”???说着,吴爷爷拉动丝绳,把四个木珠全从我的屄里拉了出去,抓着奶奶的手,让她把中指插进我的屄里,“你试试香香的小屄紧不紧?”又对我说:“夹,用力夹!”
奶奶的手指在我屄里慢慢抽插了几下,被我的屄肉一缩一缩的紧紧包裹着,她惊奇地点头说:“真紧啊,连一个手指头都能紧紧地夹住!这是咋练的?”
吴爷爷得意地对奶奶说:“以后我白天有事出门,让香香教你吧,女人要把屄练得紧紧地,才会有男人乐意花钱来这玩,要是鸡巴插进来,松松垮垮,就象一尺八的腰穿了二尺八的裤子撑不起来,哪还有乐?”
奶奶忙道:“说得是呢,有的老娘们儿生孩子没弄好,那下面可松了,有的人连腰子都能掉下来,家里汉子可不是嫌松不爱弄咋的。”
吴爷爷道:“那是子宫脱垂,所以女人的屄是要保养的,经常锻炼屄里的肉会很紧,方法我都教给香香了,你也要学学,以后有男人愿意出钱给你,你可别叫人家一玩就嫌弃,再也不找你了!”
奶奶忙说:“嗯哪,我学学,没人给咱们说过,乡下女人哪懂这些,让香香教我!”
吴爷爷附身在我两个奶尖上亲吮了几下说:“我没看错香香,将来可不得了,让你家挣大钱都是往小里说,她天生就能迷住男人,找上几个大官好好伺候,咱们全跟着沾光享福呢!”
奶奶嘿嘿乐着点头,想起什么,问道:“上次来的那个包什么的,是个大官吧,不是说很快就再来吗,这都两个多月了没来,也没新客人呢?”
吴爷爷道:“他犯事了,被人检举对伟大领袖不敬,被市革委会拘留审查了!”
我惊奇地张大了嘴:“包叔叔,怎么对伟大领袖不敬了?”
吴爷爷道:“他带的领袖像章掉地上了他不知道,踩着像章撒尿时,正好被一个平时对他不满的下属看到了,写信揭发了他,市革委会主任就是查干白蜡市长的小儿子,把他关押审查了,幸好他反省态度好,职务还保留着,他现在忙着表忠心写心得,眼下没空来这边,他也很惦记你呢!现在运动这么多,交通也不便利,他们来一趟不容易,来咱这玩,你可要伺候好他们,人家都是大老远的来的”
我眼泪都流了下来,连忙点头,“客人都是来花钱的,我肯定好好伺候,只是包叔叔对我好,我怕他再也不来了,担心他!”
奶奶觉得两个月没客人来,会不会就没人来了,忍不住说道:“非要找当官的来吗,那些赶大车的老板子,采买山货的老客也都挺有钱的不是?”
吴爷爷看了奶奶一眼说:“你可别糊涂,一来这些人虽然有点钱,但也都是辛苦钱,算计得很,二来他们在村里能找到其它女人,比如胡破鞋母女,花个十块二十块,就能去玩一回,咱香香要走高端线路,宁可客人少,不能什么人都来,象胡破鞋那样谁都能来的人,当官的人还敢来你这吗?急啥,我保证三年时间,挣够你家五个小子成家的花销。”
奶奶点头说:“不急,不急,五个小子都还小,是香香妈着急,说咋没客人了呢,这冬天正好上山打猎,以前城子腿脚好时,每年冬天都打不少狍子飞龙什么的,能卖不少钱,猎民队的人就更厉害啦,能打到野猪黑熊野鹿什么的,老值钱了,现在城子干不了活也打不了猎,没钱进来,香香妈着急说话难听,我是怕城子受气!”
吴爷爷点着头说:“很好,以后叫老包组织一些人来咱三道沟这边打猎。”
突然门响了,我四弟和五弟跑了进来,我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光着的下半身,一边系上衣钮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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