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辰时三刻,冯婉容准时来到一品阁。
她与明流三人此刻都跪在地上,高高举起t0ngbu,请教习麽麽检阅。
“很好,你们三人都很乖。”孙麽麽朝一位麽麽点头示意。
很快,每人面前都出现一个羊皮包裹的假yanju,被支在一个高高的底座上。
“今日便教你们吹箫之术。你们伸出舌头。”孙麽麽话落,她们四人皆伸出小舌。她继续道,“今日上午你们便一直伸出舌头,将yanjut1an得光亮,马眼里的蜜浆t1an出来便及格。”
这几句说话的功夫,她们四人的口水已经开始沿着舌下溢出,却没有人敢伸回去。
冯婉容小心t1an着假yanju,脑开始浮想起魏争青筋环绕的内bang……那个东西,曾让她舒服地流水……她已经忘记刺身之痛,现在身空虚地好想被人狠c一翻。
孙麽麽见到冯婉容一脸沉醉地t1an弄yanju,罕见地满意地点头。
看来这短短两日,此nv已经被改造许多,假以时日,必然yx深重。
冯婉容如痴如醉地t1an弄着yanju,将guit0u、bang身、卵蛋都t1an得光亮照人,又将小舌用力挤入马眼,蜜浆溅入口,她一滴不剩全部喝下。喝完继续t1an弄yanju,口水沿着小舌不断流出……
孙麽麽点头道:“不错。”再看明流三人,虽然入院早半年,却天资平平,还未将蜜浆t1an出来,当下沉声道:“你们三人是安逸了。生疏了。来人,拖去暴室,上铁马之刑。”
明流三人突然狠狠磕头,也不顾会不会留疤,痛哭道:“麽麽再给我们一根香时间吧,我们一定能t1an出来,求求麽麽!”
其他教习麽麽很快将她们架出去。冯婉容只见她们三人绝望的双手在空乱挥。
铁马之刑,恐怕b她昨日受的刑罚恐怖得多……
这时又一麽麽入内,在孙麽麽耳边低语了几句。
孙麽麽看向冯婉容道:“世爷明晚邀请两位宾客入府畅饮。只点了你一人助兴。”
她又要见到魏争了?她又紧张又害怕,还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激荡。
“若是招待不周,你便也去暴室受铁马之刑。明白了吗?”
冯婉容身瘫软,跪伏于地,道:“j1annu必定尽全力令诸位公尽兴。”
孙麽麽点头,朝一旁的教习麽麽道:“今日净身一遍,上碧玉膏。明日再净身,上红花膏。”
身旁的麽麽心惊骇,那碧玉膏和合欢粉,已经令流金奴入幻泄身……红花膏是寻欢前的猛药,药效是碧玉膏的十倍……
她却是不敢多言,恭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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