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蹲下身,盯着我被肏得红肿开着口的狗洞瞧着,然后坏笑着将黑乎乎的手指伸进去,在里面用力一挖。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却被男人献宝似的塞我嘴里。
“小婊子,等会爸爸们去上工,自己就好好待在这里,饿了就自己从狗逼里挖爸爸们的精水吃,明白吗?”
“明白。”
我有些迟钝地管头,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机械开口。
啪!
男人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贱逼,被玩傻了吗!现在就挖出来吃。”
“是。”
我将手伸进狗逼,手指尽可能深地扣着下体黏糊糊的东西。
呃哦……骚逼被我抠得发痒,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真贱啊!”
快凝结的精液被我塞进嘴里,我脸上一副陶醉满足的表情,仿佛吃得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好吃吗?”
“好吃。”
我浪叫着呻吟,舌头不停在嘴边舔舐。
“妈的,大早上就发骚。”
男人一上一下地踩在我肚子上,仿佛在玩跷跷板,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黏糊糊地滴在地上。
“贱婊子,你敢漏爸爸们的精水?”
“婊子不敢。”
“还不赶紧给爸爸们舔干净!”
我爬起来。
狗一样跪在地上,在一群男人脚下,陶醉地舔他们的精液,然后满足地吞下去。
我真是条狗!
男人们都去上工了,我一个人在破窝棚里,男人们临时给了我两床馊得发霉的被子作为我的狗窝。
一天中,不断有休息的男人进来奸淫我,我身上的穴,几乎无时无刻不处在使用之中,休息不得。
我的穴给男人肏,我的嘴给男人肏,然后我再吃下男人发泄过后的白浊,到了后来,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条狗,只要看到鸡巴,就不由自主地上去舔。
三天以后,我已彻底失去了作为人的本能,麻木供男人们发泄兽欲,男人让我舔我就会舔,让我叫我就会叫,我的身上,到处都是青紫可怕的痕迹,我的狗逼和屁眼里也被塞了粗实的棍子,我撑着一口气等到了接我回去的人,但那个人不是主人。
反差婊被调教的二十八天(高H)见面(虐心,前文所有铺陈的交代)
见面(虐心,前文所有铺陈的交代)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刺目的光线,陌生的房间,身上包着层层叠叠的纱布,一动,尖锐的疼痛铺天盖地。
“醒了?”
几乎刻入骨髓的声音,我立刻挣扎着下床,却因太过慌乱直接掉到地上,顾不得疼痛的身体,我诚惶诚恐摆好跪姿,“主人。”
“乖。”
主人难得温柔。
他没有看我,而是转而走到高大的落地窗前,阳光扑面而来,照在主人身上,光华耀眼。
“母狗,你知道为什么会是你吗?”
“母狗不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很要好的朋友,他们有十几年的交情,好到穿同一条裤子,大学毕业后,两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几年以后,公司有了很大规模,但是两个朋友的心思却越来越不在一起,有一天,一个朋友出了车祸,车上一家三口,夫妻二人当场身亡,只剩一个十岁不到的小男孩,被送进当地福利机构。”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母狗,如果你是这个小男孩,你会去查当面车祸的真相吗?会报复害死父母的真凶吗?”
“母狗不知。”
“哈哈。”
主人轻轻笑了,笑了很久,在安静宽敞的卧室内显得越发诡异,然后,主人走到我面前,低下身子,声音轻柔地开口,“真没想到,王安的女儿有天会成为我的母狗,永远臣服在我的胯下,以我的精液为食。”
我的身子,几不可闻地抖动了一下。
主人站起身,从桌上拿了一份文件扔在我脚下,“早在三天前,你父亲签署了公司转让协议,他老泪纵横地跪在我面前,求我放了他唯一的女儿。”
“不可能!”
我忽然抬起头,拿起被扔在脚下的文件撕得粉碎,心底,像是被人拿着尖锐的利器,一寸一寸割裂开来。
“我父亲呢?”
“你说那只老狗?当然是被我扔监狱去了,这还要感谢他有个宝贝骚女儿,如果不是这样,一切还不会这么顺利!”
电视被打开,画面里,我父亲狗一样卑微地跪在地上,颤抖着向陈声道歉,一切和他刚刚说的别无二致。
“为什么!为什么!”
我这没想过,在经历了三天那样惨痛的折磨后,我竟然还有作为人心痛的感觉,我以为我早成为了陈声主人的母狗,可是,他却还在一寸寸,刷新着我作为人的承受底线!
“因为我要玩你,母狗活该就是被人玩的!”
陈声恶狠狠开口,“你知道为什么你在家的那天晚上,黄毛他们会突然联系到你吗?”
“你授意的?”
“又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送到工地上待三天吗?”
“告诉你,这样我就可以心无旁骛地收拾你的狗爸爸了!”
陈声一字一顿,狠厉开口,“女儿在工地为我被几十个糙汉轮奸赚钱,父亲跪在我脚下痛哭忏悔几十年奋斗成果恭恭敬敬地交到我手上,你们这对父女奴还真有趣!”
“不。”
我压抑着声音低低开口,“一定不会是这样的,陈声,你告诉我,这件事,不是像你说得那样!”
“那还能是什么样!”
陈声一脚将抱着他腿的我踹开,“从头到尾,我都是在玩弄你,你这个贱婊子还不明白吗?”
下面的骚穴因为情绪剧烈的起伏而隐隐作痛,屁眼,奶子,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异常疼痛。
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在半个月内被烙上了陈声的痕迹,可是现在,陈声告诉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骗我!
他为什么要骗我!
他怎么可以骗我!
“主人。”
我跪在地上,动了动嘴唇,艰难开口。
“嗯?”
“您还要我的是吗?您说过,只要我愿意为您去卖逼,愿意在哪里待三天,我就是一条合格的母狗了对不对?”
“还真是下贱!”
“您放了我父亲好不好?您放了他,我愿意一生一世跪在您脚下,供您趋驱使!”
“不可能!”
陈声狠狠拽着我的衣领,拽得我脸涨得通红,几乎快要憋死。
“贱婊子,你搞搞清楚,你本来就是我的狗,在我没有玩够你之前,你能做的,只有乖乖听话!”
咳咳!
我被陈声勒得,跪坐在地上,狼狈地咳,一声一声,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忽然,我笑了。
桀骜得仿佛一个天生的王者,那种曾经的自信骄傲瞬间回归到我脸上,与此时此刻卑微的姿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声,你还是需要我的对不对!”
“你太自作多情了!”
“如果不是需要我,你大可以直接将将我扔掉,又何必将我捡回来救治,现在还告诉我这些。”
“我想亲自欣赏你痛苦的模样。”
我漆黑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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