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也只能后天回去,苏夏准备明天去江大,提前给合作实验室的同学打了通电话约时间,但对方过于热情,非要招待她。
是女生,研二同级,就约在酒店房间见面。
“陈可。”
吊带亮片裙,大烟熏,十厘米高跟鞋,身上还有酒气,笑起来看着倒是蛮舒服。
“苏夏,”苏夏跟她握手,侧身让她进屋。
“我就不进了,你想吃点什么吗?周边餐厅很多,味道都可以,吃完我再带你随便逛逛。”
“我吃过了,不用麻烦。”
“那,去喝杯酒?”陈可站在门外,“这附近有家酒吧今天开业,我朋友说会有翘臀美男跳脱衣舞。”
苏夏看向她。
陈可秒懂,“你换身衣服,走起!”
“还是进来等吧,”苏夏笑笑。
她带了条黑色的裙子,跟穿着过来的高跟鞋也配,没化妆,只涂口红,正红色,她皮肤白,没什么大瑕疵,这样就可以了。
陈可看着苏夏对着镜子涂口红,不禁啧声感叹。
女人看女人最准,她一看苏夏就知道是个会玩的,且段位高,长了双既可清纯又可妖气的狐狸眼,这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皮肤这么好,你都不熬夜的吗?”
“偶尔,平时都不怎么忙,”苏夏随便整理了一下头发,“可以走了。”
不远,打车十分钟。
时隔六年,苏夏觉得这座城市好像没什么变化,抬头是高楼,往前看是车流,白天车来人往热闹忙碌,夜晚万家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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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呦,赶上了!”刚进酒吧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陈可兴奋,“我朋友在里面那桌,给我们留了位置,人太多了,从那边绕过去吧。”
大厅中央摆了个台子,四周围满了人,有男有女。
正在表演的五官很秀气,皮肤偏白,苏夏坐到位置上看过去的时候,他正解开最后一颗扣子,露出腹肌,顿时气氛高涨,陈可也在旁边鼓掌尖叫。
“卧槽?!”秦淮瞪大眼睛,“那妹子看着眼熟啊!”
秦公子看漂亮姑娘都觉得眼熟。
陆川余光扫了一眼,隔着人群,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定格。
下一秒,玻璃酒杯被他硬生生捏碎,破碎声被高昂的尖叫声掩盖。
秦淮目不斜视,大气都不敢喘。
正如好多年前沈老板给辛辛苦苦任劳任怨自己家的白菜施肥除草,却后知后觉发现白菜被野猪拱了的那晚一样,谁嘴贱谁倒霉。
苏夏还是不太能喝酒,这酒烈,两杯她就有点上头。
周围无数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偏偏就看向了二楼,和那人冷漠的目光对上。
隔着人群和喧嚣,恍惚如梦。
“老天鹅,小哥哥的手在线鲨我,”陈可碰了碰苏夏的胳膊,“啧,你还要盯着人家看多久,熟人啊?”
“就看看,不认识,”苏夏回头,笑意不减,“小哥哥?拜托,他这个年龄你都可以叫声叔叔了。”
“……”陈可一拍大腿,“就冲这颜值,忘年恋黄昏恋我都可!”
苏夏笑笑。
秦淮猛灌了杯冰水,赔笑道,“陆哥,差不多了,咱撤?”
好哥们儿的店,他们就是来捧个场。
“我先接个电话,”陆川擦了擦手,起身去洗手间。
沈如归如今自身难保,找他就只有一件事。
慕瓷是个大麻烦,她进组第一天陆川就说过这句话。
“妹妹,留个电话吧,微信也行,”男人开始动手动脚。
苏夏被堵在角落,也不拒绝,醉眼朦胧地望向男人身后,慵懒散漫,“我男朋友在你后面,你先问他同不同意呀。”
几米远外,陆川还在和沈如归通话,余光淡淡掠过男人搂在苏夏腰间的手,没有丝毫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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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我他妈是让你舒服的?
男人一怔,酒醒了大半。
他飞快地拿开放在苏夏腰上的手,被他扯下肩头的领口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一时色迷心窍差点害死自己。
“陆哥,别误会啊,我跟嫂子开玩笑呢,”男人干巴巴地笑。
苏夏站直身体,朝他笑了笑,男人讪讪离开。
陆川仿佛没有看见苏夏,直接进了男厕。
被漠视地彻底,苏夏无所谓地耸耸肩,余光瞥到男人左手缠了一圈绷带,染了血迹。
大厅气氛高涨,尖叫声嗨翻全场,台上的美男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有意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苏夏站在人群外瞧了一会儿,看到有人往她酒杯里放了颗药丸之后,转身往外走,发消息告诉陈可她先回酒店了。
一不小心高跟鞋卡在下水道排水管里怎么都拔不出来,苏夏狼狈又尴尬,陆川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
六年时间,岁月在他身上沉淀出更矜贵疏离地气场,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便给这个初春的夜晚添了丝丝凉意。
秦淮跟在后面,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识趣地先上车走了。
苏夏一手提着裙摆,微笑着和男人打招呼,“好久不见。”
陆川目光
本伩以鮜將恠гOǔгOǔωǔ(肉肉剭)。Iи韣鎵更薪?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淡漠,隐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凛冽,“我说过,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这么大的火气,是对我还有幻想吗?”苏夏眼里荡着笑,媚眼如丝。
她刻意勾起尾音,红唇如火,“哥哥?”
被抵在酒店房间门后,‘吱啦’一声裙子被撕破。
男人缠着绷带的手摸进去,捏着乳尖拉扯啃咬,苏夏又疼又爽,肾上腺素分泌旺盛,昏沉沉的,脑海里除了陆川扯着她进酒店时前台异样的目光,还有卡在排水管里的那只高跟鞋。
门卡插入,房间里的灯亮起,女人游神恍惚的模样刺得陆川心里一狠,低头在她颈侧咬出血。
“在想谁?”
苏夏笑着踮起脚尖,红唇贴在男人唇边厮磨,“想先洗澡。”
她一身酒味,陆川推着她进了浴室,抬手打开花洒。
冷水浇下来,凉得苏夏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往男人怀里靠。
陆川把女人雪白软腻的身子从裙子里剥出来,取下花洒直接对着她的脸冲。
苏夏呛得咳嗽不止,小脸涨红,‘神经病’三个字还未出口就被堵回到喉咙里,男人暴戾的吻仿佛是要把她撕碎。
她一丝不挂,他却连颗扣子都没有解。
水汽氤氲,耳边喘息粗重,苏夏凝着男人暗色沉沉的俊脸,脑海里勾勒出他在聚光灯下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湿了。
身体燥热难耐,欲望来势凶猛,她甚至想让他直接进来。
大概她喝的第一杯酒就有点问题,那个陌生男人跟着她去了洗手间,眼神荡漾风流势在必得。
“好了,去床上,”苏夏贴近陆川,他衣服湿透,隔着布料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腹肌线条,精瘦有力。
“这里不舒服,”她刚把男人衬衣下摆从西装裤里拽出来,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就被捏着腰翻过来反压在墙上。
陆川单手解开皮带,嗓音冷漠,“我他妈是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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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我来了!
44.狐狸成精了。
黑色西装裤堆在脚边,陆川挺拔修长的身体逼近,贴着苏夏的背,她只轻微动了一下就被压得更紧。
胸前饱满的双乳被挤压得变形,乳头摩擦在冰凉的墙壁上。
陆川在她下面随意摸了一把,指尖黏腻,便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扶着青筋虬结的性器对准穴口,她那处过分紧致,阴茎只进去头部就被卡住,陆川也不管,挺腰用力,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整根没入。
“唔……”
亏得他技巧好,苏夏还未感觉到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便铺天盖地的涌来
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颈窝,很痒,彻底燃起了她身体里蛰伏的欲望。
她背对着,看不到陆川现在的表情,被情欲支配,身子难耐地扭动着,“你动一动啊……”
“为什么回来?”
“因为,想你啦……啊!”娇软尾音被一记深捣撞成急促的呻吟。
她不懂,她根本不懂!
陆川眉间阴沉,操得狠,次次整根没入,交合处水声潺潺,液体被挤成白色泡沫,顺着长腿往下滑。
可即使如此负距离的亲密,他脸上也不见丝毫情欲,眼底阴霾沉沉。
苏夏软成一滩水,根本站不住,几分钟后被陆川粗暴地扔上床,他站在床边几下脱掉湿透的衬衣,单膝压在床上,握着苏夏的脚踝将她拉近,正面插入。
他对苏夏对身体了如指掌,即使隔了六年,几次试探就足够熟悉,轻而易举找到她的敏感点。
却突然慢了下来。
抵入时龟头擦过一处凸起,苏夏难耐地挺起腰,又重重跌下。
恍惚间,男人黑邃的眸如同一汪深山老井,越往深越暗,看不到尽头。
外界对于陆川的形容大多都是什么‘清风霁月’、‘孤傲疏离’,天才导演高岭之花,倒是贴切。
“不能想,那就只做吧,”苏夏笑声沙哑,长腿勾着男人的腰,花穴主动将男人的性器吞进去。
六年前是小狐狸,六年后狐狸成精了。
陆川喘息平稳,阴茎阴茎在燥热湿滑的甬道里进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从女人红唇间溢出,如同催情剂,陆川凝着女人潮红的小脸,脑海里闪现出在酒吧看到的她。
高跟鞋衬得她脚踝纤细,裙摆摇曳,醉眼朦胧,红唇黑发,一颦一笑皆是诱惑,胸前高耸挺翘,目测是一手握不住的丰满。
一直是同一个姿势,苏夏腿都麻了,她撑着枕头坐起来,双乳被撞得上下摇晃,陆川握住一只揉捏。
纱布粗糙,来回刮在乳尖,苏夏难耐地低哼,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抚摸,酒吧里那几个翘臀美男的身材哪有他好。
“有定期体检么?”
“嗯?”苏夏茫然,这个时候提什么体检?
陆川淡漠道,“我不想得病。”
苏夏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唇角弯起,笑倒在男人肩头,在他耳后舔吻。
她笑个不停,花穴颤抖收缩,脚尖悄悄蹭到男人的尾椎骨,有意夹了一下,男人身体一僵,扶在她腰上的手蓦地收紧。
陆川喘息蹙重,狼狈地抽出性器,浓稠滚烫的白灼在空中划出一道线。
苏夏双臂挂在男人肩头,从他的锁骨吻到喉结,贴着他唇厮磨轻咬,笑意明艳,声线沙哑慵懒,“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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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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