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呢?
这个问题,雷霆在脑内问了他自己两遍,两遍都是因为虞晚。
现在,总算能说上一句风水轮流转,换虞晚有些恍惚的、这样想。
色调偏深的室内,一整套的家具都摆放得规规矩矩,用料色彩和外观,都透露出一股沉稳的意味,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出一种“在这里,我得听话些”的情绪。
——在这里,我得听话些
真刺激啊。
李傲这样想,脑内好像嵌进了一盏旋转的灯,生理和精神上的快感一股脑的尽数挤在里面,毫无章法的往外泼洒。
真是太刺激了。
跪坐在厚厚深色地毯上的裸身少女星子般的眼里都是泪,看着可怜得很。可她越是这副模样,就教人越是压抑不住。
李傲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催的她了——她几乎被问傻了,难免的,现在这是个啥场景啊,黏糊糊的才跟他滚做一团又亲又抱的架在腿上插着穴,插得舒服极了,软着身子腰身一动一动的绞他呢,陡的天就变了。多进来一个男人不提,单单是让她面对着这一根朝她竖的老高的玩意儿说“她是怎么和别人做的”,就足够让她无措得直掉眼泪了——所以说他怎么催的来着?嗯好像是
“嘶”
虞晚现在的确无措得厉害。
她一点也没搞清楚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就算退一万步讲没有别的什么,雷霆和李傲这么两个大男人一起出现在她边上,她也能紧张得浑身不自在的,这两人啥都不干也吓人啊,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主不是吗
李傲的要求当真是问傻了她,傻到脑子里全当了机,下意识就扭头去看坐在侧后方的另一个被提及的人——结果当然是没看出什么来,她才动了半圈脑袋,焦点都还没在雷霆身上聚拢,坐在她上首的人两掌一合就把她捧着转了回来,似笑非笑的问她看什么,看谁去,“不想看我,要找霆哥?”
——天地良心!
虞晚的眼泪啪嗒就下来了,巴掌大小的一张脸被捧在李傲手里,瑟瑟的直摇头,哪里还想得了其他,软绵绵的身子往前伏过去,素白的手合握了他那都戳到自己嘴唇边上来的鸡巴,唇舌并上,从龟头往下含,吃得又哼又咽,美死个人了。
她做得投入,本就分不出多少力气来管其他,更何况她的口活还不怎么好,硬件方面喉咙还浅,伺候李傲哪止一个费劲,小脸撑得鼓鼓的,不太会咽也咽不完,没多久嘴就酸了,吃个鸡巴把自己吃得一塌糊涂。
一塌糊涂,李傲也是爽得不行不行的。
印入李傲虹膜里的雷霆看起来和往常并无区别,在营区撞见他他是这个模样,在办公室里看见他他是这个模样,在他想不胜想带着这个少女来到这里,开门、猝不及防的和他打上照面时,他也是这个模样——他多沉静啊,又多有威严啊。他一直是盘踞在天空上的那片压城黑云,从小到大,从以前到现在,他永远不声张,他永远压着你。
可现在李傲知道了,就好像一直在地上往前奔跑着想要逃开黑云的人拔地而起,未名的力量捧起他,纵身跃上了云霄。他穿过云层厚重的水汽和盘绕的电击,速度快到似乎有火苗从他的血脉里燃起。
熊熊燃起。
“因她而起”——这是因她而起,可到了这个层面,便不再只用这一个原因。
这样的念头越是清晰,李傲就越是离奇的、诡异的,觉得一股古怪的快感、从不知道哪一道裂缝里隐秘升起。他寻不到源头,也做不好解释,就像是有一个瞬间,你终于做了那件你价值观里不认同、但又有点想要知道个中滋味的事;就像是
哪怕只有一瞬间,屠龙的少年也想要知道,恶龙盘踞在满是珍宝的洞窟中,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就是现在这样吧。
李傲咬着自己的舌尖,这种直观的生理愉悦叠在这些极难言喻的禁忌感上,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脑子里疯狂的涌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假想——其实从之前就开始了,而现在这个他和她和他俱在的场面,500%倍速的催化了这一切。
他在看她,他也在看她。
看她
——看看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吧,看看——看看她这张脸,这样可怜又可爱的眼神,你就知道她不可能少得了雄性追逐而来的污脏幻想;看看她这身子,这要命的嫩穴和奶子,你就不得不像现在的他一样摸下去,摸到她细细的颈子上,温柔、又可怖的看她流着眼泪吐出你的东西,眨巴着眼睛歪头用脸蹭它,问她——
“被多少人搞过了?”
“呜呜”
“问你话呢——这,还吃过别人的鸡巴没?”
“呜呜呜嗯吃、吃过”
“被人操过多少次了?”
“呜嗯不、不不知道呜呜”
“奶子怎么大的?是不是被人吸大的?夹过鸡巴没?”
“嗯嗯啊呀是、是的呜呜经常被吸的”
“夹过没!”
“呀呀!不要挤呜呜呜不要这么挤夹过、夹过鸡巴的”
“妈的”问话人手上的力道愈发的重,“是不是哪里都被操过了?”
漂亮得惊人的少女哭得直噎噎:“是是的呜呜都、都被操过了呜呜”
她不该说得这样委屈的。
当然了,她也是顾不上了。被带来这里的前前后后,积压的所有情绪源源不断的撞击着这一小块释放口,那股子从重见雷霆时就开始冒头的后悔现在野草般疯长,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简直是悔不当初的——
什么都不知道不也很好吗!为什么要有主动挖掘的念头啊!!
——可伴生着又马上响起反驳:
就算不有这样的念头,不是也被带到这里来了吗!来了这里这些事情就是会发生啊!那你想或者不想,又有什么区别啊!
所有已察觉的怯怯和未察觉的不安绞成一团,内里和外在的两个念头纠缠得几乎互相扯起了头发,搞得最初的那把委屈,怎么也忍不回去了。
“不、不要不要问了呜呜呜你们你们怎么都这么坏、坏啊!大坏蛋你们、你们都是大坏蛋!!”
这句话出口,雷霆和李傲,几乎是同时的,倒吸了一口气,背上窜起一层的鸡皮疙瘩,整个室内的气氛瞬间稠浓得高出八个度,一切的声音都变大了,喉咙里口水往下吞的声音变大了,她抽抽噎噎的哭泣声变大了,胸膛里困着的心跳声和鼻腔里来转的呼吸声,统统都变大了。
——是。
是这样。
他、和他,就是就是回来,做“坏事”的。
做以前从来没有觉得他们中任何一个人会同意的、背德、乱伦、犯罪“坏事”的。
你看见这个屋子了吗?你看见它锁上的那道门了吗?——你看见我们了吗?
我们打算把你藏在这里,谁也找不到的那种藏在这里,你不要离开了,你不用离开了——你还不知道。
对,你还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可能留存了你影像的车辆出入记录正在被删除;在这程来路上,唯一真实见过你的人,正要被带进拘留所——那个胖男人应该蹲破了牢也想不到为什么他偷拍了这么多年视频,会在这样毫无风声的情况下被兜出老底——倒也算是罪有应得。
你现在大约只是觉得有些害怕,更多的是难言与难面的羞耻,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用何种态度或何种方式。你被这些难住了,觉得自己翻不过去了,哭得可怜极了——可是,小姑娘,这甚至都算不上什么。
你还不知道我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决定了什么事;你还不知道,你多在这里和我们相纠缠一秒,你自主离开这里的可能就再往下多沉一分;你究竟会被怎么样呢?你都还,不知道。
雷霆起了身,地上有地毯,横竖也就几步远,当然是没点响动的。李傲这一串问话把这少女耻得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捂着脸哭得不行,就在眼睛前面的李傲都瞧不见,何况后面过来的雷霆。
所以,她当然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正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的两个男人是怎么交换的眼神,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互换的默契。她还只顾着擦眼泪,一点都没发现这两个男人已经换了个位置,腰上横来一截体温高于她的结实手臂都没反应得及,被捞得大分开腿重新架到沙发上才慌慌张张的回了神,鸦翅般的眼睫抖个不住,眼泪哭薄了些才看得清楚人。
不过这已经来不及了,也早就是,来不及了。
换过来的雷霆坐得四平八稳,就是刚刚李傲的位置,也就是之前他坐的位置。被不动声色、但又强硬架跪得根本合不拢腿的少女又心慌又茫然,她本来就哭得有点头晕,恨不得原地消失不要面对来着的,虚焦了好几下定出来的人脸居然是雷霆,脑子里是真的转不过来了,短路得雪花一片,一时间简直怀疑刚刚的那段是个噩梦幻觉——她还在讨好雷霆呢,得让他答应把李傲放回来才行啊,这事还没过完——
“叫啊。”
雷霆朝她笑,单侧的眉峰往上挑,乌沉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眼角显出一点点皱痕,年长者的真实感须臾间便落到实处。薄薄的嘴唇启开,短且利落的字音轧在回忆和错觉联合制造的轨迹里,一模一样的复盘出来:“出声——”
“你叫我什么?”
“教官”
教官
少女撑跪得腿根发颤,整个人都浸在了和她眼中水雾一般恍惚朦胧的错觉里——好,现在我们来回忆一下,开始李傲问的什么、把她给问成了这样来着?
李傲屏住了呼吸,注视着因为背对、错觉、以及其他七里八里的一堆情绪,可能——可能暂时以为,现在的他并不存在于此的这个少女,如此真实、如此香艳的骑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拨开自己湿漉漉的贝肉,一点一点的吃进了那个男人的挺立的性器。
就在,他伸手可及的,距离里。
“教官呜呜”
少女坐得艰难,这种尺寸的东西,什么时候吃都得吃得小心翼翼。
腰酸、腿酸、嘴也酸。
他却只顾这样瞧,他还只顾这样瞧!
娇娇滴滴的女孩子,终于熬不住了。
“你你骗、骗人!!”
屏息的李傲后背一麻。
下体里还插着一大根粗黑鸡巴的少女“哇——”的一声,倒豆子了。
“你、你明明答应——只要、只要我乖乖听你话听你话在、在他不回来的时候随便你”
[他]?
我。
这个他说的是我吧。
——是你。
“呜呜呜随便、随便你操你就你就不让他知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