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登记的人写都不写,便将十个大洋收了,挥手让人放洪波进去。
到了舞厅后,洪波拿了两杯红酒!与山本秀子一起喝了起来。
没有人去关注他们,又丑又没钱,谁愿意沾?
过了半个小时,舞厅一阵燥动,人们的眼睛看向了入口处。
原来是南造云子来了,美女就是有优势,一来后,马上有一批人迎上去,邀她跳舞。
这时,一个身穿上校服装的人来到了话筒前。
原来这是主持人,他说了一大堆奉承话,宣布舞会正式开始。
第一支舞是南造云子同军长跳的,迎来了阵阵的掌声。
洪波与山本秀子也跳了几曲舞,然后就坐在边上喝酒。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南造云子看了山本秀子一眼,山本秀子便去了一趟厕所,因为南造云子去了厕所。
厕所内没有人,山本秀子一进去,南造云子就递给她一个东西。
“这是一个微型信号接收器,可以接收一千米范围内的信号。你们现在出去,找一部车子,跟着这个信号。”南造云子说道。
山本秀子知道,信号源已经被南造云子装好了。
她将接收器放进包中,然后走出了厕所。
来到了洪波的面前,山本秀子轻声说:“老公,我们可以走了。”
洪波点点头,喝光了杯中的红酒,将杯子放下后,便与山本秀子离开了酒店。
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有一些人已经离开了。
洪波来到了酒店左边的一个楼房前,这应该是一家公司。
在公司楼房的外面,停放着一部小汽车。
山本秀子放哨,洪波三弄两弄的,打开了车门。
然后直接接上火,将汽车发动,这时候,山本秀子一直警惕地盯着周围,特别是车边的这幢大楼。
幸好,没有人发现汽车的响声,于是,洪波便将汽车开前了十五米,开到了一个转弯处。
洪波停下了车,等待着山本秀子的到来。
秀子轻轻地走了过来,上了车,向着洪波一笑。
洪波将车子开到了芜湖酒店的大门外十米的黑暗处,靠在驻军军长的一排车子后面几十米。
车子没有熄火,但是响声不大,由于酒店内传来的嘈杂声,掩盖住了汽车的发动机声音。
洪波让山本秀子靠着休息一下,山本秀子听话地闭上了眼。
而洪波则是点了一支烟,死死地看着那酒店的门口。
半个小时后,酒店的大门处出来了一批人,他们是军长的贴身卫兵,出到了大门外,警戒起来。
又过了五分钟,驻军军长出来了,直接上了一辆车子。
在他的车子开动时,前后有各三辆车也同时开动了。
而在这时,山本秀子的包里有光闪烁。
洪波马上喊醒了山本秀子,打开了包,拿出了跟踪接收器。
在接收器上,指示了驻军军长的车子是向北行。
洪波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出来,街上空荡荡的。
于是,他便开动了车子向北驶去,很快,便看到了前而一里处有灯光,很多束的灯光,那是驻军军长的车队。
又过了十七八分钟,山本秀子叫了声:“红点没有动了。”
洪波看了看山本秀子竖起的接收器说:“他们到了。”
果然,再行了几分钟,来到了一处军营中,红点的指示按与洪波的距离看,应该在一大排军营的后面山脚下。
洪波掏出了望远镜,对山本秀子说:“老婆,你回去接你表姐过来,路上小心点。”
山本秀子答应了一声,将接收器交给了洪波。
而后,她便上到车上,开着车离开了。
洪波去往了左边,这里的地势较高,看军营很全面。
果然,军营一片漆黑,只有后面的山脚,还有灯光亮着。
不用说,这亮灯的地方就是军长的家了。
除了那些地方,洪波也看了看,从军营里过去,是不可能的。
因为从那闪光的香烟头燃烧光中,洪波看到了,到军长的住处,有七八处暗哨,还有那些明哨。
这时,洪波听到了汽车的声音,他便回到了原来地方。
果然是南造云子到了,她们熄了火,走了过来。
“怎么样?”南造云子掏出一个望远镜看向军营。
“去左边!”洪波说了声,先向左边行去。
到了左边,南造云子看了看后说:“明暗哨有十二处,我们过不了这片区域。”
洪波佩服南造云子,来这短的时间,就看出了多少哨位。
“你看军营的右边。”洪波将望远镜递给了山本秀子。
南造云子马上将望远镜看向了军营的右边。
“那边有一条河!”山本秀子轻声地说。
“河岸上有三个哨位,一明两暗,上了岸后,向左行大概五百米就是那个军长的家。”洪波说道。
南造秀子看了几分钟,放下了望远镜:“我们只有从那条河过去,但必须过到河的对岸才行。”
三个人商量好后,便开车离开了军营,在进市区的另一条路上,向那条路驶去,对于已经背熟悉了芜湖的地图的洪波说,这路熟悉着。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开车来到了河的对岸。
在对岸,南造云子又仔细地察看了地型。
“河中有机关!”南造云子说,洪波马上拿起望远镜看。
原来,在河中靠岸的三米内,有一排排的竹杆漂浮在水面。
那竹杆上有亮光闪光,那是东西在月光下的反射光。
“那应该是报警的警铃,当人碰上它,就会发出响声。”洪波看了后,说出了自已的看法。
“对!那是警铃!”南造云子肯定的说。
“整过水域都有警铃,只有那排靠船的木码头没有警铃。”洪波又看了看,肯定的说。
“那是当然,如果木码头设警铃,那么白天它就会叫一天。”
最后,南造云子下了命令:“秀子在这边看护车子,我们得手后,就会直接开车离开。”
洪波提出了问题:“如果他们发现我们偷了军事布置图,最后又修改了军事布置,那我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所以我们必须小心地做到他们不知道。”南造云子说道。
既然南造云子这样说,洪波就不再说什么了。
洪波将自己的东西交给了山本秀子,而南造云子则是将东西锁在一个包中,将包递给了山本秀子。
洪波先下水,他轻轻地向着对岸游去,南造云子在他的身后。
游到了木码头处,洪波准备上木板,却被南造云子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