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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修喉咙苦涩的很,一把抱住气的激动的眼角微红的余沐恩,开口道:“小丫头,别气,深呼吸。”余沐恩直接推开了男人,气的又是一脚踹了上去,这次使了全力:“深呼吸个屁,陆辰修,你就是个混蛋,给我滚出去。”陆辰修被直接推在了门房上,腿上又遭受重创,真是不知道抚背好还是揉腿好。余沐恩没给陆辰修反应的机会,直接推着人把人往外推。顾景迁在楼底下,一脸闲适的边指挥着女佣干活,一边喝着刚沏好的手磨咖啡,看着屋外的景色。本来还打算偷偷上楼听听两人到底谈的怎么样了,就听见楼上噼里啪啦的一顿响,惊讶的睁圆了眼,喃喃道:“陆辰修不愧是陆辰修,刚回来就这么猛。”清咳了一声,对着周围抬头向上看的女佣道:“好好干活,不该管的不要管。”女佣们赶紧低下了头,互相看了看,继续干活了。过了半响,就听见余沐恩的声音直接传了下来,歇斯底里的,吓的顾景迁端咖啡杯的手轻微一颤,洒出了几滴。忙的抽了一张抽纸,边擦边跑上了楼梯,就看见余沐恩把陆辰修往外推,陆辰修一脸冷漠,脚下一动不动。暗自翻了个白眼,觉得陆辰修脑子被国内的风给吹糊了,抬脚走过去,开口道:“你们两干嘛呢,闹什么,好不容易见个面。”说着,拉着了余沐恩的手腕。“看看,沐恩,手都红了,陆辰修,你是不是混蛋。”余沐恩觉得自己有帮手了,对着门外一身冷然的陆辰修道:“请你立刻离开我家,放心,景迁哥哥会送你回去。”“哎哎哎,干嘛扯上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干。”顾景迁无语的抬了抬手。余沐恩懒得理,转身就想关门,被顾景迁眼疾手的按住了。“景迁哥哥,你要干嘛。”顾景迁呵呵笑了笑,一手背在后边悄悄给陆辰修比了个姿势,抬脚进了屋里。陆辰修这才松了一身的力气,颓靠着墙壁,轻轻动了动腿部,疼的嘶了声,看着紧闭的房门,想着刚刚余沐恩所说的,只觉的心里发闷的很。看来,这一次,小家伙不会那么好哄,怎么办,陆辰修,你完蛋了。苦笑了两声,慢慢站直身子,一瘸一拐的下了楼梯,去冰箱找了冰袋,敷在腿上。屋内,顾景迁看着直接气的趴进床里的余沐恩,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小客厅沏了杯热可可。“喏,气了这么长时间,喝杯你最喜欢的热可可。”余沐恩把被子往头上一放,瓮声瓮气的道:“不喝,景迁哥哥,你出去吧。”顾景迁耸了耸肩,心里对着陆辰修使劲抱怨了句,开口继续说道:“那咱们俩也谈谈。”余沐恩沉默以对,撇撇嘴,自觉跟顾景迁更没什么好谈的,两人就是来唱双簧的,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还以为她会那么蠢么,还以为她是原来那个单纯好骗的她么。见人不说话,顾景迁就走了过去,坐在床沿边,拉了拉余沐恩盖着的被子:“沐恩。”余沐恩使劲的拽住,转了个身,直接压住了被角。顾景迁只觉的好笑:“你这样让我想到以前你跟陆辰修闹脾气的时候,也是这样使小性子。”余沐恩直接气的跳着坐了起来,大声反驳道:“才不是呢,景迁哥哥,你不要再把我跟他混为一谈了,你不记得了,你难道也跟陆辰修一样,失忆了么,我们已经分手了。”“那为什么在英国的时候还要到陆宅去。”顾景迁淡淡的说道。余沐恩张了张嘴,随即冷笑了声:“是为了让我更加死心。”顾景迁被一噎,本来是想让余沐恩回想起之前的事的,但没选好,心里直念完了,陆辰修,追不上可别怪我,这可不是我的错。“行行行,不说这些,那我跟你说说当初你们两个为什么”余沐恩发觉顾景迁想说什么,直接捂住了耳朵,重新趴了回去:“我不停,不停,景迁哥哥,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家过年吧。”顾景迁没理,站了起身,走到旁边的桌子上,抬手拿着之前顺道给自己沏的热可可喝了口,自顾自的说道:“你七叔他之所以跟你分开,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保护你。”余沐恩依旧紧紧捂住耳朵,甚至蒙紧被褥在头上,但是依旧挡不住顾景迁缓缓传过来的声音。“当初,陆伯伯知道辰修跟你在一起了,极力的反对,为了让你们两个分开,直接给陆辰修下了通牒,如果你们两个再在一起,他就会对你不客气,无论是哪种方式,即便是对你下手也是无所谓的。”说到这,顿了顿,又开口接着说。“你也知道,陆辰修不可能让人伤害你,即使是自己的父亲,所以就做出了当时的选择,而且,除了拿你做威胁以外,陆伯伯还说,如果你再出现,陆家继承者之位绝对不会落到陆辰修手里。”余沐恩紧咬牙,泪水顺着鬓间,流进了被子里。靠着墙,看着卧室窗外,顾景迁接着淡淡说道:“辰修他,实际上真的很难,这么多年,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去酒吧买醉,就是你们分手之后,结果第二天就见人早早的起来去公司了,自那以后,听特助说他就没怎么睡过安稳觉。”“沐恩,你在辰修心里是无可替代的,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听说你一个人过春节,提前赶了两天的公事,大老远的跑回来,还专门叫上我,就是担心你,怕你自己对着他会不开心。”顾景迁说到这,脸皱了皱,有些痛苦,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没办法,真实原因又不能跟余沐恩讲,要是讲了陆辰修估计得杀了自己,他们两人估计真的就不成了,说点别的,然后买买陆辰修的惨吧,也买了,虽然他真是挺惨的,但是自己也江郎才尽了现在,要是余沐恩再盖着被子不说话,真就只能乱说了。对着天花板一阵挤眉弄眼,又上前拉了拉余沐恩的被角:“沐恩,你要相信辰修,你想想,从小就爱护着你的七叔,怎么会突然说走就走呢,肯定是有难言之隐的,人长大了,总是不能像小孩子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况是身在陆家的他呢,就是我,也有难以抉择的时候。”想起了什么,顾景迁苦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