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她奶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电|子|书|屋||
将rǔ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rǔ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xiāo穴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rǔ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奶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抽插了数百下,满足的将jīng液全数喂进她子宫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rǔ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精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电/子/书/屋/小/说网 baidu搜索dianZishuwu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掳走,帷帐后又闪出了另一个人跟了上去。
***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丝毫没发现诡谲之处,面对爹爹从不让骑的马傻丫头是很兴奋的。
“是的,小姐请上马,染宝教你骑马。”
他面色不改的说谎。
“好。”
在染宝的帮助下她爬上了马背,染宝一等她坐好,轻轻一个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马儿飞快的奔跑着。
“染宝,好快啊——”
灰尘扬起的同时伴随着傻丫头的尖叫声。
***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宝将吓得七晕八素的傻丫头抱了下来,背着她开始徒步爬山。
“染宝,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丫头肚子好饿……”
少根筋的丫头一心只顾着吃。
“等我们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还要等好久?”
“半个时辰。”
宁静的山路间,就听染宝和傻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染宝背傻丫头爬到了山顶,那断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宝,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厉害哦!”
一见那气势磅礴的宅邸,傻丫头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这里。”
朱红色的大门早已打开,染宝放下傻丫头,牵着她进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会这么有钱么?
傻丫头思考着那用做装饰的脑袋。
染宝不见了。
她被染宝来到了大厅,他就消失了,然后就剩她面对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来墨儿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来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还特意停留在她xiōng脯较长时间。
傻丫头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让人很羞恼的!
“大叔,你是谁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岁,却早已是白了头发,傻丫头对那双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颤。
“这里是邀月山庄,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视线。
“那人家爹爹有来吗?”
“没有,不过等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那个男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饿了吧,让丫头领你去偏厅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们一起等你爹爹。”
***
奶奶好疼,要上药了。
傻丫头呼疼,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见着婢子走过来,忙叫:“姐姐,人家奶奶疼,要上药啦。”
一点儿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环竟也没一丝儿表情,拘谨的回了个“小姐请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头瘫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晕晕欲睡。
这山顶的太阳不大,偶而一阵风吹来很是舒服。
房门被开启了,有人走了过来,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儿被扯开了,一阵冰凉和着淡淡的温暖在奶 尖上,抒解了疼痛让她舒服的嘤咛了声。
因为奶头儿受伤,所以傻丫头变得很害怕爹爹。
上药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觉时做的。
药抹完了,那手却顺着挺俏的椒 rǔ一路滑下,所到之处,衣服如数被褪。
眉儿轻皱,有点儿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rǔ 房下缘一口!
她呼疼的睁大了圆亮的眼,便见一头白发。
不是爹爹!
“醒了吗?”
那人从她身上离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呀?”
她眨眨眼,反应慢了半拍。
“在验身。”
“验身?”
“你合格了。”
他摸着被咬出血的rǔ 房下缘处,那一排牙印中冒出了一丝诡异的黑色。
中年男人离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拿了镜子看到被咬伤的部位。
“为什么大家都爱吃人家的肉……”
她好可怜哦。
***
有件很奇怪的事发生在傻丫头的身上。
被那银发男人咬伤的伤口到晚上时不见了!
傻丫头脱光了衣服都没找到,就连她rǔ 尖儿上的伤跟着一起闹失踪。
“没有了?为什么?”
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决定放弃是用晚膳时间。
染宝出现了。
他来给她送食物。
傻丫头七手八脚的胡乱穿好衣服就跑出外堂,“染宝,爹爹为什么还不来?”
这里好陌生,让她好害怕哦。
她要爹爹快来陪她。
“少爷的话,应该午夜会到,小姐耐心点等着吧。”
“染宝陪我一起吃饭。”
“不成,礼不能废。”
染宝出去了。
***
像只小猪一样,吃了就是睡。
因为没人陪她,和那些婢女又不亲,傻丫头躺床上没一会儿又入睡了。
银发男人墨初然进屋了。
他手里捉了条竹叶青蛇走向傻丫头。
“小乖,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对那条竹叶青蛇说。
然后一松手,那蛇缠上了傻丫头的脖子,伸长了颈项,张开大嘴露出那尖锐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头猛的睁开眼睛,那蛇在将毒素灌进她血管内后便迅速离开了。
傻丫头就这么呆呆的瞪大眼望着床顶。
墨初然收到了蛇,见着她呆愣的样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终究还是找到了!
***
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黑色,就连那受伤的rǔ房下缘那伤口也突然又冒了出来。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红色的。
发着晶亮的光渐弱时,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头圆睁的眼发着诡异的红光,好一会儿才恢复成墨色。
肌肤的黑色褪去,还原本来的雪色。
见她平静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满意的笑带着蛇离开了。
***
傻丫头又做梦了。
梦到最喜欢的爹爹不见了。
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又见到一条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喊不出来。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状,让爹爹为她报仇。
***
夜深四下无人。
一条黑影熟门熟路的窜进了位于北边的客房。
他跃上二楼阳台,拂开了罗帐走进内堂。
厅里,案几四铜鼎内飘渺着薰衣草的香草味。
来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丽的少女正睁圆了一双大眼儿,那眼中,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个失魂的躯体。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见她没反应。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两个牙洞。
见状,他眼一眯,猛的扯开她的衣襟,发现那rǔ房下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
那图腾像是某种宗教的标志。
他摸上了那图腾,吐出了轻叹。
“爹爹来接你了,丫头……”
他对那床上无神的少女喃喃着。
猿臂一捞,他将她带走了。
等他走后,一条蛇嘶嘶的爬过床角,滑进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