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我回到家中时,袁芳还没睡,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我回/网
因为在自己家中,袁芳只穿着一件吊带裙,吊带裙的领口开的很低,丰隆的胸部几乎有二分之一露在外边,尤其是胸前那对d罩(照)杯,娇艳欲滴,甚是诱人。
要是以前,我一进门立马就会走上前,张开双臂,把袁芳抱在怀中,继而把袁芳压倒在沙发上进行所谓的英雄访问。
“英雄访问”是我的创造。
之前,每次同袁芳坐爱高朝来临时,我都会毫无顾忌公然说“英雄要访问了!”
每次听到我说“英雄访问”,袁芳心都要跳一下,之后是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幸福不是毛毛雨,幸福是心里麻酥酥的心灵感受,传递到身体的各个器官,很多地方都会有一种神奇的跳动。袁芳喜欢这种神奇的感觉,也热爱英雄,更喜欢英雄来访。英雄已经出差多日,今天刚回来,晚上一定会对她进行访问。
或许正是对英雄的渴望,一吃完晚饭,袁芳就把女儿贝贝带回小房间。
把女儿哄睡后,袁芳就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淋漓尽致地洗了个凉水澡。
从浴室里出/网
袁芳之所以选择这件近乎半裸的吊带裙,是因为穿着它性感,穿着它能调起我的性.欲。
记得袁芳第一次穿这件吊带裙的时候,我看后立即发出“真性感”的感叹,而且话音刚落,就张开双臂从后边抱起她,快步走进卧室,把她扔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席梦思床上,喘着粗气高声喊道:“我要访问了。”
……
然而,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英雄今晚回家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过来拥抱她,更没有对她进行访问,这让她甚感意外,很是失落。
失落之余,她不无关切地问道:“恒远,怎么了?”
我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淡淡道:“没怎么?”
“我看你好像不高兴?是不是在外边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真想冲着她大声吼道:“你我妈的红杏出墙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能高兴吗?我能开心吗?”
那样一来,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故此,我只是道:“喝酒喝高了。”
袁芳“哦”了声,不无指责道:“我和你说多少遍了,遇到场少喝点,你就是不听。/网 我们财政局管大门的老张,平时身体多硬朗,这不说垮就垮。我看你光这样喝下去,早晚也会和老张一样,把身体搞垮的。”
我扫了眼袁芳,心想:奶奶地,心理素质真强,昨天晚上跟别人做了苟且之事,今晚上还能装作什么都没有面对自己!难怪现在某些男人被女人当木偶玩,原来女人这样深不可测……
不过,我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洗澡间洗澡去了!
简单冲一下之后,我走出洗澡间……
我走出洗澡间时,袁芳已经关闭电视,回到了床上。
见我从洗澡间走出来,袁芳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不无撒娇冲我道:“老公,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睡觉是夫妻间特定的暗语。之前,只要暗语一经袁芳说出,我立即就会屁颠屁颠地回到床上。
可如今,这张床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我甚至特别憎恨那张床。
昨天晚上,就在这张床上,我深爱的女人红杏出墙给我戴了顶绿帽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上边翻滚,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然而,我不回到那张床上又能去哪里呢?
家里只有两张床,小房间里的床属于女儿贝贝,卧室里的大床是我和袁芳共同财产。
既然那张床归我和袁芳共有,在夫妻关系没破裂之前我就必须回到那张床上去。
故此,我虽然对那张床深恶痛绝,但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张床上。
我回到床上后,袁芳立即靠了过来,双眼里充满了柔情,并用手不断拍打着我的背
酒色相连。此时此刻,任何女人向我示好,我都能毫不犹豫兴奋起来。
但袁芳此刻行为却让我兴奋不起来,因为昨天的事让我难以释怀。
昨天遇到了那样的事,我只能像鸵鸟一样消极回避。
作为男人,我觉得很失败,很失败!
故此,我想拒绝,可不知怎么开口,尤其是袁芳脱光衣服爬到我身上后,我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恨透了自己。
自从知道袁芳红杏出墙给我戴了顶绿帽子后,我心理上和情感上就不想再和她做这件事。
可是,我的身体不争气,竟然迅速有了变化。
这也难怪,田地只要干了就会充满对雨水的渴望,老天一旦下雨,哪怕是一点雨,整块田都会跳起欢快的舞蹈。
我以为自己会非常快乐,毕竟好几天没有这种体验了。
可我没料到,就在我分开袁芳的双腿的瞬间,我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天那令我屈辱的一幕。
想起这个所在曾经被别人占领过,而且肆意进出、万分纵情,我一下子蔫了。
那一幕犹如一场倾盆大雨,将我刚刚燃起的激情彻底浇灭,我极其迅速地从袁芳的身体里退却,身子犹如轰然坍塌的大楼一样瘫倒在袁芳的身边……
袁芳心里应该特不爽,这也难怪,刚刚端上一盆美味佳肴,她才仅仅只是尝了一点点,正准备饕餮一场呢,突然被人连盆端了回去,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盆幻影,她怎能不恼火?怎能不愤怒?
不过,她没有说破,她也不能说破,她也没资格说破……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失败的经历,让我和袁芳两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
其实不用解释,我们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身强体壮、精力充沛,不可能是生理性的问题,只能是心理性的功能障碍。
而导致这种障碍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袁芳的红杏出墙。
那一夜,我几乎一夜未眠,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