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妙唐
除了观音寺还有最后修建的栈道,而且奶奶留下的安装玻璃栈道的地方我也为她实现了,还有平台玻璃上每天在指定的时间里有芙蓉仙子跳舞,玻璃自动出现朵朵芙蓉花,起初人少还像个景,后来人满为患只能限人限次才能恢复出水芙蓉的美景。
古时的栈道又长又险,我们在此基础上恢复了一段原来的模样,栈道凿洞,峭壁搭设栈桥,然后围着云雾山转到了攀岩,蹦极的地方,所以整个云雾山处处都有景,而且在我领导下已经申请到5a级景点。
电视上对汉水的介绍里一定会有和谭村和云雾风景区,当然这里发展好了,鑫盛公司才更有钱,我还是遵循奶奶之前的创举,继续扶贫建校,鑫盛书院越来越多,这些我都交给龙大校长,他忙不过来还有龙小鼓,我可是见不得和我一辈子,龙家人罗家人闲着。
大姨家的阿宝很忙,忙他家的药厂,小姨家的邝权从小送到中曰去学舞武,现在早就大学毕业了,他还比我大两岁却闲的没事儿,我看不下去找他在观音寺里打拳招揽生意,我却腹黑一笑。
招揽生意只是一小部分,看不惯他闲着是一大部分,却没想到中曰权对象太极袁,每天都要在观音寺和太极袁之间的大广场上比试一番,这场云雾论剑年年都有一发不可收拾,把海岛上‘小龙王’都招惹回来了,心痒痒的要和邝权大战五百回合,最后两人‘以和为贵’。
四毛
大名吕小毛,这名字除了老师和单位的领导喊,一般没有人知道,我记得很清楚,在初中就和袁炜走到一起,初见袁炜就让我心中一震,这么小的年龄就有这么好的相貌,那长大了可不得了。
我四毛就欣赏美的东西,但只限于雄性,袁炜也没有让我失望,不管是打架还是和老师作对,都让我刮目相看,我想着这样的日子就是和袁炜无法无天的日子,却发现他暗恋罗小毓,而且用情很深,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我躺在角落里痛苦过,一度消沉下去了,可是却没有引来袁炜的注意,我深刻的检查了自己,又看到很多电影武打片,里面都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个人英雄主义,我四毛也是这样的人,想通之后,我紧紧的跟着袁炜的身后,白天盯着龙建兵,晚上和袁炜一起在暗处护送罗小毓……
不言说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在想是因为我长得帅?(唔~一片恶心声),还是因为我痴情(哇,一片呕吐声)?
我问不言:“为什么又变了排名?”
不言说:“因为你最狡猾!”
我去,我不狡猾,一颗心都在袁炜身上,默默的为他付出,他说东我绝对不西,可是老天不眷顾我,分配工作时把我分到离袁炜为很远很远的官林车站,除了一个百看百厌的张瑜,到处都是陌生人,我羡慕黑蛋离老大那么近,没过多久到老大还亲自把他调在身边,老大为什么不把我放在身边呢?我要是在他身边,说什么也不会让他走进落魂隧道。
我有点伤心,有时我们三个一起去康城玩,别人都说你去吃喝嫖赌了,首先我要更正,我没有嫖,大家都知道,我的心在哪里,佳人就在眼前,别人还有颜色吗?任你是个雌的,可是我喜欢雄的。
可是黑蛋和老大不知道,他们硬把我往屋里推,进了屋小姐一下都扑到我怀里,哇,这是什么味?没有桂花香其他我闻不惯!我粗鲁的推开她,然后甩了20块钱说:“你坐一会儿再出去。”
小姐拿了钱却扭扭屁股出去了,黑蛋还在挑漂亮点的,看见后暧昧的对走出来的小姐说:“怎么样,你四毛哥厉害吧?”
小姐哼了一声,伸出两指不说话,黑蛋却夸张的说:“”两分钟?太丢人了!”
后来老大也出来了,我很想问老大是不是很恶心,可是我不敢,那一次就说黑蛋嫖的欢,再后来去这种地方我做假,老大却根本不去,我高兴极了。
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家庭情况,这要怪不言没有说,我妈妈是铁路工人,爸爸确实省城击剑队的,父母早早的离婚,母亲带着我到了绵水,小的时候每年暑假,我和姐姐对换去看父亲和母亲,在父亲那里我学会了击剑,再后来父亲去世,姐姐留在父亲的击剑队。
有一次我在山上转,发现林子里有刷刷的响声,悄悄一看才发现是袁炜和父亲在练太极剑,从那以后我对袁炜开始关注,只恨小学没有在绵水铁小,要不然早一点认识老大或许能改变我和他的一生呢。
我不狡猾,是罗小毓他们自己把事情想偏了,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黑蛋身上,黑蛋算什么,没有一点本事,一个大老爷们只会听女人的话,搬弄是非,就是他让老大心神不宁。
一个吃喝嫖赌的黑蛋却让大家这么上心,我四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到最后我就成了龙建兵心中的一根刺,直到我死才敢放他家罗小毓出来,这样的结果我也算值了,可是临死前老大托梦给我,当时我激动的哭了,呜咽的说:“老大,老大,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却没有想到老大瞪着眼睛说:“正事不足,败事有余,错的没边儿,我今天是来收你和石小莲回去的!”
我没有害怕,反而高兴极了,终于和老大团聚了。
史小莲
我觉得我是这本《重生之七零之怦然心动》一条主线,从头贯穿到的尾,虽然前多少章我没有出现,但名气却不小,前世是我是罗小毓的挚友,是她看中的闺蜜,我玩遍了所有的人,更得到了马腾和他一家人的帮助,因为马腾虽然人高马大却是一个废人,马家人看我可怜才心甘情愿的帮我。
今生我才知道我是一个傻子,气死了自己的母亲,赶走了最好的朋友,作茧自缚,不得善终,为母报仇,哪来的母?又哪来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