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高太祥和杨岸带着所有大军一起出城,两军阵前。布日固德道:“杨岸,前几日你们仗着人多,我布日固德差点吃了大亏,还杀了我一名弟子,今日我十万大军前来叫阵,你却闭门不出,我还以为你们要把这缩头乌龟一直当下去呢。没想到却出来了,真是勇气可嘉啊!”布日固德原先有些忌惮杨岸,但是经过上次一战之后,便知道杨岸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对他已经开始瞧不上了,自然也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杨岸道:“我能杀了多尔只和你徒弟,也能杀了你!”
这时一个胡子都长到脸上的蒙古人走了过来,道:“我儿子就是你杀的?”
杨岸心道,他自称是多尔只的父亲,可是蒙哥正在襄阳城外,来攻大理的是忽必烈,这人便是忽必烈无疑了啊!故意道:“原来是蒙古大汗蒙哥驾到,这的龙关可是蓬荜生辉啊!”
“你胡八道什么?这是蒙古大元帅忽必烈!”布日固德道。
“这不对啊,多尔只死之前吓唬我,他多尔只是多尔只的儿子,是当今的太子,跟我若我们动他半根毫毛,蒙古大汗蒙哥一定不会放过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刚刚大元帅他是你儿子,我这脑袋就没转过弯来,怎么会想到,他还有两个爹呢,不知者不为怪啊!”杨岸完,后面的江湖武林人士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真是这么的?”忽必烈道。
“可不是吗?要不然我怎么会以为你是蒙哥呢!其实我也不相信,这谁都知道蒙哥是没有儿子的,到时候皇位必然传给你,我你还敢跟忽必烈争皇位不成!你猜你儿子怎么,他啊,蒙哥早就跟他好了,忽必烈这个人啊,打仗可以,就是脑子不行,替我把孩子养那么大,我怎么可能把皇位不穿给我儿子传给他呢,只等他拿下大宋,就处决他,再让多尔只做皇位!本来我也不信,可是他信誓旦旦的自己就是就是蒙哥的儿子,我也不得不信!今既然忽必烈大元帅来了,你就给大伙儿句实话,多尔只到底是谁儿子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忽必烈怒不可遏!
布日固德道:“南方人狡猾,千万不可上了他的当啊!”
杨岸接着道:“的确是岂有此理,我就问他,就算按你的,忽必烈不是你亲爹,可他毕竟养了你那么多年啊,那么多年的羊奶酒就没喝出感情?就算真没感情,那毕竟也是养父啊,养育之恩你不能不报吧!而且中间还隔着你娘,你地方死了,你娘得多担心啊!可他又,都怪忽必烈,若不是他,我早就是太子了,我娘也是皇后了,岂会跟着忽必烈寄人篱下!他还他娘早就不想跟着他了,杀了忽必烈,回到蒙哥身边,正是他娘的意思!我我不信,他不信你以后可以问蒙哥啊,我这我上哪里问去,简直是吹牛不打草稿,没想到今还真遇到忽必烈大元帅了!”
忽必烈自然不会相信这些都是多尔只的,杨岸只是借了多尔只的口出了其中的关键,本来他夺了蒙哥的女人,心里就不放心,总担心蒙哥找机会害他,现在杨岸把他的痛处**裸的摆在台面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明知道杨岸的是假的,就算蒙哥要害自己,也绝不可能让一个宋人知道,可是内心深处还是已经接受了杨岸的法。
布日固德道:“元帅,我替你杀了这子,替世子报仇!”
杨岸道:“慢着,你们蒙古人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的吗?”
“什么?你是谁的恩人,只是我们的仇人罢了!”
杨岸笑道:“没错,我是杀了多尔只,可多尔只是蒙哥的儿子,蒙哥要找我报仇,我无法可,可是你们要杀我简直是忘恩负义!你想想,如果多尔只不死的话,那皇位是谁的?肯定是多尔只的啊,搞不好,你们大元帅还会丢掉性命,可是现在多尔只死了,蒙哥就只能依靠忽必烈了,退一万步讲,就算蒙哥以后生了孩子,弄死那个孩子比弄死朵尔只不简单多了吗?所以我杨岸简直就是你忽必烈的大恩人啊,你对不对?”
“胡八道!”布日固德大骂!
“我如何胡八道了啊!”
布日固德答不上来,道:“我不与你胡扯,我听你们中原人打仗,两军阵前,喜欢武将先比试一番,三国时期的三英战吕布,斩颜良诛文丑,都是武将与武将的较量,咱们也效仿一下如何?”布日固德心想,两军交战,即使蒙古胜了,要想抓住杨岸为多尔只报仇也是难上加难,不如引他上前,擒了他!
杨岸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但也豪不惧怕,道:“正有此意!”
二人飞上了高空,布日固德掌法虽然厉害,可有胜邪剑傍身,让他的双掌也要有所顾忌!
张琦对旁边的张三丰道:“我看盟主难以取胜,不如由张掌门上前助阵,二人合力,就算不胜,也不至于有危险!”
“正有此意!”着飞了上去,可刚到半空,张三丰突然感到全身功力尽失,再也使不出半点内力,直直的摔了下去,若非虚云眼尖,及时接住了他,张三丰恐怕要活活摔死!
“怎么回事?”张琦走过来问道。
“我也不知道,突然间真气提不上来!”着,晕了过去!
杨岸敢和布日固德交手,也是因为有张三丰在场,就算有什么问题,张三丰出手救援,也不至于丧命,现在发现张三丰出了问题,心里只想抽身离开,布日固德也瞧出了杨岸的意思,步步紧逼毫无喘息的机会。众人有心无力,杨岸和布日固德的速度,一般人看都看不过来。危急关头,妄明师太道:“你们怕死,我可不怕,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着飞了上去,暂时缓解了眼前的压力,但是妄明师太一味争强好胜,只攻不守,若非杨岸从旁协助,她已经中了招了!
“师太,不能这样打!”杨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