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灵界,星球级位面,面积资源仅次于魔神位面,而且依靠神系就是坐落在魔神位面之中。
这可相当不简单,能在魔神位面扎根神系都是极其强大,像似其余神系仅能在偏远地区争夺,差不多就是喝一喝汤渣。
大渊帝国,女帝继位五载,天下烽火四起,借着天灾,有人故意散播谣言,女帝不得上天垂青,降下天灾于世。
诸侯并起,逐鹿天下。
天灾人祸,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大渊帝国疆土如同蛋糕般不断分食,现在仅剩下五十分之一州郡苟延残喘。
女帝铁心澜批阅奏折,从始至终眉宇紧锁。
大渊皇室直系,已没有男性族人,全都死于非命,不得已将长公主推上帝位。
近来,战事爆发,一直都是不利消息,心中百感交集,又无力回天,她身为女子,出生于帝王家,虽说耳濡目染,可惜没有正统学习过帝王之道,对国事全靠内阁大臣出谋划策。
但铁心澜何尝不知,不少大臣早有异心,并不值得信得过,但辨别不出谁忠谁奸。
“重镇郡县接连丢失,义军鱼龙混杂,大渊可要毁在寡人手里了。”铁心澜不甘道。
封建社会,皇家视天下是己物,恰当来说就是守财奴。
皇帝自然是不希望屁股挪位,更不想在千史留下臭名。
很显然,针对大渊帝国阴谋由来已久,要不然太子王子逐一死得莫名其妙,其中肯定有仙门参与。
一向来仙门都是不稳定因素,诸国都很头疼,天下战祸,极多都是修仙者在暗中操控。
“看来你很头疼。”
“谁!”
铁心澜双目一凛,气势猛然绽放,环顾大殿之内,没有发现有人踪影。
“我是圣神使者,以及圣教教主,前来此界传播圣神光辉,我觉得很符合当圣教教宗来管理这一方世界。”张麟说道。
“好大口气,在寡人面前装神弄鬼。”
话音一落,铁心澜抽出龙椅旁灵剑,绽放出灵光四溢在周身,警惕关注四周围环境。
“天级修为,对应修仙体系是金丹期,可惜你太弱了,我现在是灵魂降临,如果是真身在此,一根手指都能碾死你,要不要做一场交易。”张麟诱惑道。
“什么交易?”铁心澜下意识问道。
“很简单,我帮你夺回天下,期间我要借用你身体,以及传播圣神信仰和发展圣教。”张麟说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铁心澜平静道。
“信不信由不得你选。”
这时,张麟夺得铁心澜身体控制权,但没有封闭其灵魂,能在脑海中沟通交流。
第一次附在女性身体,张麟难免有点不适应,尤其胸前两团涨鼓鼓的肉挺碍事。
“住手,不要乱摸!”铁心澜羞愤道。
张麟双手放在胸上不停揉搓,漫不经心道:“不要瞎想,我只是摆一摆正,说实在规模挺大。”
“混账,滚出寡人身体。”铁心澜焦急道。
一个男人夺走身体控制权,又做出不齿之事,一向来洁身自好的她如何受得了。
“闭嘴,再烦把你魂魄打散。”张麟威胁道。
一时间,铁心澜不敢再有激怒对方言语,而且,张麟的确没有再动手动脚。
“禀报陛下,张盛将军求见。”一位太监前来汇报。
“陛下,微臣已经来了。”
突然,大殿门前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男子,双目略带戏虐之意。
张麟一挥手让太监退下,读取铁心澜记忆,自然是张盛是什么玩意。
铁心澜三十来岁,始终没有选择王夫,所以内阁中权势最大的张家就动心思,一旦迎娶女帝,将来子嗣继位等于是大渊帝国姓张了。
“心澜,你可考虑清楚,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张盛故作深情道。
“要不要我弄死他。”张麟脑海中询问道。
“你可不要乱来,张家权势极大,如若逼得造反,大渊帝国真就是撑不久。”铁心澜慎重道。
“我来了,还需要什么张家李家王家,统统弄死重振朝纲,看表演就成。”
表情一变,张麟情绪调整到位。
“天下大乱,寡人岂能谈儿女私情,你的情意何尝感受不到。”
张盛一听就来精神了,本来心里觉得不行就来强的,现在觉得有戏,最多费点时间来调情。
“心澜,你有我,此生必对你不离不弃。”张盛更是得寸进尺走过来。
铁心澜在脑海里一直不停谩骂,让张麟停手,难以接受接下来的事情。
将左手放在靠近张盛身旁,张麟控制泪腺溢出泪水,感动道:“此生与君伴,三生修来福分。”
“不要那么说,你贵为女帝,能陪伴你是我世代积的功德。”张盛很配合抓起那一只手表情显得真诚。
刺啦…
张麟撕破胸前外衣,显出绣着花朵内袍。
“来人救驾!”
一阵脚步声传来,御前侍卫纷纷赶来。
清一色全是女性,由于女帝所以在皇宫内院替换成女卫,从而避嫌保证清誉。
张盛愣在原地,万万没想到女帝竟然敢对付他,张家如果反出,大渊帝国差不多名存实亡,军队锐减过半,税收都未必供应得起军队。
“将其贼子拿下,胆敢欺凌寡人,拖出去阉了,打入死牢。”
“遵命!”
女卫修为不俗,全是皇级层次,根本不给张盛反抗机会就擒住。
“你陷害我,惹怒张家,你可知道后果。”张盛愤怒道。
“你的意思是张家要谋反,欺君犯上。”张麟一冷笑。
顿时,张盛闭嘴不敢再多言,说得越多,错得越多,谋反帽子扣下,张家名份上可就落入下乘。
起义造反都讲究一个大义借口,无端挑起战争,得不到普罗大众支持。
张盛拖出去直接阉掉,小兄弟给喂狗了,看得铁心澜暗爽不已,但麻烦的是如何应付张家。
“你可有真正信得过势力?”张麟问道。
“能信得过仅有女卫统领,一千女卫中亦有不少被人收买。”铁心澜憔悴道。
“那就好,张家哑巴亏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