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支队伍就如此切合实际的碰在了一起来。这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毕竟杨九日在这个时候总不好再说什么来,现在也是推脱不过去,尤其是这几人全部都是自己班里的同学来,关系平时也还算不错,自己又怎么可能好意思拒绝的了了。
再者说还有白柯这个一看见自己的妹妹就如同一个沾盘一样吸上来的家伙来,着实是让这杨九日什么办法也没有来。再者说,看着自己的妹妹余紫儿和自己的死党凑在一起的模样来,杨九日心里着实有些酸味来。这股子感觉就是一次性失去两个是非重要的人的感觉来,着实有些不妙来。有些人说过,世界上最令人揪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闺蜜和自己的兄弟搞在了一起,而如果还有一件事情比上述更为让人无奈的话,那就是自己的死党是和自己的姐妹搞在了一起来。
这就等于你一下从一个无可替代的位置以及二者之间联系的纽带变成了一个很多余的人来,似乎恩多时刻都会充当这个电灯泡的形象来,原本三人在一起是从来不尴尬来,但是等到事情展到那样的地步之后,你就会现,你已经是完完全全多余了,无论是从哪一方面而言的话,尤其是三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你这种感觉会犹如配上放大镜一样被无限度的放大来,酸心的一匹。
仅仅是几秒的时间来,杨九日似乎已经是料想到了之后的展状况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由衷的有一种自己家的白菜被拱了的感觉来,虽然这头猪是自己的死党来,但是杨九日还是感觉到一阵子的酸里酸气的。
走到杨九日一旁的清丽少女似乎是看到了杨九日的出神,用胳膊肘轻轻的捣了他一下,问道,“想什么呢?”
最后还有些不满的低语了一句,“我就这样让你讨厌,心不在焉的。”
虽然声音小,但显然这句话却并没有瞒过杨九日的耳朵来,并不是他耳力有多夸张来,而是这清丽少女本就是说给他听的。
“不是,我是看到小白和我妹玩到一起,很感到诧异来。”杨九日立即就解释道,甚至于不惜说出一点心中的真实想法来。
“是吃味吧。”清丽女子嬉笑着将杨九日的话语完完全全揭穿掉,“是不是感觉一下子就失去两个重要的人,不仅妹妹跟别人跑了,基友也弃你而去了。”
“算是吧。”现自己被揭穿了,杨九日也没有什么掩盖的想法来,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显然这清丽少女是足以让他信任的,也断定她并不会乱说来。
算起来,杨九日和清丽少女认识也有不少时间了,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多长来,但很多时候却是额外的投机来,要是让杨九日在同学当中找出一个关系好的异性朋友的话,绝对就是她了。
“其实小白也挺好的。”清丽少女反而是如此的说道来,“你也许是平时和他一起相处的时间太长,对于他的很多优点都是忽视了。”
“我承认白柯确实很优秀。”杨九日对于这一点却并没有任何否认来,“我也清楚这死宅也是挺受女孩喜欢的。但是,和我妹……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来。”
“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妹控吧。”清丽少女瞪大了眼睛,突然是如此的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杨九日当即就是急了,想要急迫的证明一些什么来,却半天找不到什么话语来。
“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就急了。”清丽少女挑了挑眉,停顿片刻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其说道,“不会是我猜对了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小白那二次元的家伙来。”杨九日急迫的想为自己证实着。
“这两方面好像没什么关系吧。”清丽少女如此说道。
看见杨九日的急迫的模样来,清丽少年似乎是感到很有趣来,过了一会,才说道,“安啦,安啦,知道你什么意思来。”
这个时候,杨九日才略微有点意思到这清丽少女这是故意在捉弄自己来,但是此刻的他心里也不知为何是松了一口气,原本之前对于余紫儿以及白柯之间的那股子酸味也是淡了不少来。
杨旭略微有些不满的开口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苏秋,你以前可不这样的。”
“还不是你这一段时间一直躲着我。”听到这里,苏秋却是语气埋怨的说道。
“额。”世界上最为悲惨的是事情就是好好说话将自己给套进去了,这无疑就很尴尬来,此刻显然就比较尴尬了,杨九日也自知说错来来。“也没有,这不是分班了嘛,离得远,见上一面也挺不容易的。”
“哦,是吗?”女人要是咄咄逼人起来,那态势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提并论的,尽管苏秋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来,这一旦是逼问起来也是丝毫不输其余人来,“我怎么记着是你见面不打招呼就算了,还故意刻意的躲着我,不说远的,就是上周星期三你看见我为什么调头就走。”
杨九日本就以为这就轻轻松松的揭过去了,毕竟他一直所认识的苏秋并不是什么咄咄逼人的人来,不仅不是,还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人来,但他显然是低估了一点来,那就是女孩的记恨程度来,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在意的事情之后,这股子记仇又能是再重新上升一个档次来。
显然,苏秋所处的就是在这个阶段来。
面对这一番质问,杨九日瞬间就是无话可说了,想要说自己没看见,又害怕被牵扯出更多的证据来,这还真是让他进退两难来,四处望了望,却现并没有人能够给他解围来,自己的妹妹和白柯待在一起,一人听,一人说,和谐的就如同一代名画似的,而其余几人则是主动的退到一旁来,给杨九日和苏秋留出了足够大的空间来。
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来。’
苏秋望着杨九日依旧是这番模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即就又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木头怎么还是一点反应或者表示都没有来。别的不说,起码是哄哄自己也是好的呀,竟又愣着一句话都不说。
“你哑巴了,这么不说说话了,心虚了?”苏秋气愤的开口道,“是不是觉得你委屈了,我说错了,是不是还要我给你道歉?”因为在这么多因素的影响之下,又加上今日有他那小妹的刺激来,苏秋显然是感觉今天略微有些吃味来,索性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也没了往日的矜持,说其话来也略微带了几分刻薄在里面。
这一番狂轰乱炸炸的杨九日有些懵逼来,他是一个理工男,但他并不像是其他的某些理工男一样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情商低的令人指来,他的情商并不低来,对于这一方面也并不是如同一个木头反应不及来。对于女孩所表达出来的意味来,他是很清楚不过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躲来躲去的。不过正是因为知道,清楚,所以他感到迷茫和彷徨来。
和其余人不同,杨九日是一个极为有上进心的人,对于自己的人生有鲜明的规划来,这样的人一般以后都是有不错的成就的,在社会上,对于这样的人有一个很明显的标签来,那就是——“精英”、“中流砥柱”来,而杨九日的目标就是最低成为一个这样的人来。一路上作为学霸的杨九日并没有遇到太多的问题来,就算是有问题也被其扼杀在摇篮当中了,然后在这个青春期刚刚露出萌芽的时候,向着自己梦想进的杨九日却是碰见了苏秋来,然后事情就略微有些尴尬了。
毕竟,人这七情六欲是最奇特、最操蛋,但同样也是最珍贵的东西了。作为一个三四线的小城市,南山市除了建筑以外是什么都没有展进步来,最明显的就是思想来,也就是说在初中的时候,优秀的杨九日虽然有受到不少异性目光的关注来,但在他淡定自若的应对之下,杨九日完美的结束了他的初中生活,又考上了南山市一中,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杨九日的武斗实力略微不是那么的出类拔萃,当然主要是天赋并不是那般的牛逼,只能惋错南山学院,入了南山市一中。
很多人都清楚,高中和初中完全是两个世界来。高中的看初中的,就像是看煞笔一样。而且上了高中你会突然现原先那些黑瘦低在经历过一个暑假的洗礼之后,似乎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突然就变了模样来。当然,也有那些并没有吃上灵丹妙药的。也有那些并不需要吃灵丹妙药的。
杨九日就恰巧不巧的碰见了苏秋来,然后就瞅对眼了呗。毕竟杨九日这个人真的是类似于女生心目中的‘白月光’之类的存在,除了说武斗实力稍微平庸了一点,其他方面绝对是牛逼一匹,公认的学霸就不必多说,什么篮球、足球、羽毛球之类的体育运动也是绝对厉害来,当然性格也还算是完美来。
当然,只有和他坐同桌的苏秋才能感觉的到他内心略微有些腹黑的一面来。
再说说苏秋来,要是一般的女孩,杨九日一般都是轻轻松松的就拒绝了,而且是好不为难的,但是不得不说他从心底对于苏秋还是略微有想法的,要不怎么叫王八瞅绿豆,瞅对眼了呢。苏秋这个人长得很漂亮,人毕竟是个视觉动物嘛,这点再所难免的,几经接触之后,杨九日不得不承认这苏秋还是一个很有内涵的女孩来。
但是呢,向来有一点就是杨九日对于某些事情向来都是一股子敬而远之的态度的,因为他向来很清楚一点来,那就是谈恋爱会让智商下降来,而他很明显不想让自己的智商就这样下降来的。
让他感到庆幸的是,最终不可避免的分班来,在杨九日几经暗示没有什么反应的情况之下,一个人去了文科班,一个去了理科班,终于是让杨九日松了一口气来,当然内心自然还是有些小失落的,这股子情绪实在是贱呐。
而今日的本来说好的一起看武斗比赛的,却因为杨九日偶尔听说了苏秋也会来的时候,当时就怂了,找个理由就果断遁走了。
但此时,显然这个是事情并不是什么恍惚就能度过的事情来了,而且看着这模样来,也并没有人会给自己解围来。
正纠结着,突然有人拍了杨九日的肩膀来,他喜出望外,立即就转过身去。
“怎么?不认识我了?”秦牧笑着看着眼前的友人,说道,“杨欠光。”
“你是?……秦牧!?”杨旭这才根据这独特的称号认出眼前这个人来,“你这变化也太大了。”
“没办法,岁月是把杀猪刀来,刀刀催人老来。”秦牧摆出一副无奈的姿态来,叹息的开口道。
“你这瞎扯的能力照样是一点都没变来。”杨九日这个时候也没有思考秦牧这一次是给他解了多大的围来,而是沉浸在相遇当中来,望了其一眼以及后面的一群人来,说道“你们这也组队来看比赛呀。”
秦牧看了其一眼,略微有些意外,才心知杨九日并没有认出自己这个所谓的‘南山之光’来,想了想,这还真是这杨九日的秉性来,“没错,免费的票,那还不是不要白不要来。”
“白柯!”杨九日突然是想起了什么,抬头高叫了一声来,“你给我过来。”
缩在人群后面的白柯略微有些不乐意,嘴里嘟囔着,“就算你是我大舅哥也不能这样命令我吧。”
然后他就看见了秦牧来,当即瞪大眼睛,指道,“秦牧!?”
“别大惊小怪,还像你不认识似的。”对于白柯的这一番表现,无疑是在杨九日眼中略微有些夸张了,当即是说道。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呗。”白柯下意识的接了一句,随后看着秦牧那嘴角特带的善(阴)意(险)的笑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可能的可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