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洋可以是说昨晚的大赢家来的,唯一酒场得意的人估计就是他了,唯一让他感到有些美中不足的事情就是,牛鼎天那厮实在是比自己的酒量竟然还要大,而且牛鼎天是属于那种怎么喝都喝不醉的人来着,原本韩泽洋一直对于这什么酒缸里长大的人这一点是将信将疑,原以为这只是一个写实手法来,什么酒缸中泡着长大的爱护与纯粹是扯淡。而这个词语在有‘二十一世纪百科全书’之称的韩泽洋眼中,他的夸张的写实手法是应用的淋漓尽致的,至于其他方面,既然已经说是使用了写实的手法来,其他的自然也就做不真了,毕竟华夏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写东西来总也就是有一个习惯来,这个习惯就是夸张的表现手法,将这个事情说得越严重,越一本正经越好来,以此来衬托人物的形象来。
但是等到今日碰见牛鼎天之后,韩泽洋才知道了自己原先的所有想法都是错误的,也许其余人的‘酒缸里长大’的说法有一点夸张的描写手法的话,在牛鼎天这里,可是半点都不带假来,因为他向来就是一个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来,他说他是在酒缸当中长大的,那勿容置疑的事情就是他真是在酒缸当中长大的。
然后,韩泽洋就亲眼目睹了什么叫做‘酒缸里长大的孩子’的厉害来,尤其是牛鼎天这个胃部的蕴含量也是极大的。可以说韩泽洋之所以在事后能被了干掉,牛鼎天可是有不可泯灭的功劳来。这丫的实在是太能喝了,而且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身体似乎也就是一个存在的容器罢了,喝进去多少,事后又完完全全的排放出来,什么多余的都不留下来,可以说,最后唯一还算保持清醒的也就是牛鼎天了,韩泽洋稍微好有几分意识来,显然对于大多数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的,他不仅记得,而且还很大一定程度之上他也纯当了这个苦力的活来,牛鼎天是直接抗了两个不省人事的家伙,而他这个半醉不醉的人还有照顾其他已经醉了的酒鬼,这着实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来。
不过这个事情也算是给韩泽洋提了个醒来,以后绝对不能和牛鼎天喝酒来,这差距太大了,完全是被完虐的结果来,不过以后要是可以找牛鼎天帮忙带酒来,别人喝的是酒,他喝的水。
虽然韩泽洋的状态在众人当中已经是算好的了,但是那同样胃部的难受显然同样也是不虚于其他人的,尤其是他这个意识还没有遭到酒精的麻痹之后,这股胃上的难受在某种程度之上展现的就更加淋漓尽致了。
所以罕见的一直是睡觉睡的自然醒的韩泽洋在这个罕见的天还暗淡无光的时候也爬了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准备去解决这个五脏庙的问题。
然后走了一路的韩泽洋就碰见了守在自助餐厅外面的6江流来。
“嗨,你丫的大早上蹲在干嘛?守株待兔吗?”韩泽洋瞅见了6江流,自然没有什么好话来,他自然是清楚这家伙应该是和自己一样的,明显是昨天晚上胃部因为酒液的烧伤太过严重的,然后找食来了。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丫的为什么蹲在门口,而不进去呢?里面莫非是没地方坐了?韩泽洋内心否定了这一想法来,这大清早的除了自己这些人以外,还有哪些人闲的没事会起这么早来。至于这6江流是不是吃完了然后跑出去了,韩泽洋稍微的一想就将这个事情的可能性给排除掉了,不说别的,他站在那里鬼鬼祟祟的模样来,半天也不见的动身,时不时回头,贼兮兮的盯着玻璃窗子当中看一会,而过一会又是突然的回头来,一脸严肃的盯着来人的方向来。
这模样实在不像是一个吃完饭往出走或者说还没吃往近走的人来,唯一能符合他这个所谓形象的就是一个望风的小偷来。
“不用你管。”6江流摆了摆手,将韩泽洋挡在门外,“这里面不让进,出去吃去。”
“什么?”韩泽洋满脸疑惑,正准备问为什么不让进去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来,然后略微有点不确信的开口道,“6然和秦牧在里面?”
6江流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这韩泽洋到底是怎么猜到的,不过既然是被才出来了,他也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想法来,其实本身而言的话,这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6江流也没绝得自己的妹妹6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人敢胡言乱语,6江流绝对会撕烂其的嘴,打碎他的牙来。
于是,当韩泽洋这番模样的时候,6江流没有一点藏着掖着的意思,反而是点了点,“没错,你丫的是怎么猜到的?”
“那还用说嘛。”韩泽洋鄙夷的看了其一眼,一副你丫的这是傻了逼意味就穿透了过来,然后他才说道,“其他人也又没瞎着,就算别人眼瞎着我眼睛绝对是明亮明亮再明亮的,别的东西看不出来,这还能看不出来嘛。再看看你小子的这一番子模样来,能让你这样上心的人除了6然还能有谁?”
6江流想了想也确实如此来,但他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来,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情罢了,“既然知道了,我现在美食家跟你闹,赶紧是哪料块哪呆着去。”
“诶,别介啊。”韩泽洋听了这送客的话语,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主动的凑了过来,然后开口说道,“兄弟呀,你难道站在这里就不需要一个伴,我陪你怎么样。”韩泽洋凑过来勾肩搭背,一副我就是仗义的意味继续到,“一个人站在这,多寂寞呀,你看那秦琼还有一个尉迟恭陪着呢,你现在就是那秦琼,我就是那尉迟恭呐,你说你要是没了我,你得是有多孤单呐。”
韩泽洋这一番话也是秒来,丫的秦琼和尉迟恭这两大门神给他有个屁关系,他竟然都能如此的扯在一起,他们顶多是算一个望风的而已,韩泽洋这家伙都能厚着脸皮将自己和唐朝的两个传奇人物牵扯在一起来,着实不知道如何说韩泽洋这个家伙是好来,真是太过厚颜无耻来。
但是这一段话语在6江流耳中听起来却是额外的顺耳来,因为他也恰巧是一个相同的当事人来,尤其是他特别喜欢《隋唐英雄传》这一本书,而恰巧不巧的是他最喜欢的人物就是秦琼了,在听到韩泽洋这家伙将自己比作秦琼之后,毫无疑问会让其十分受用。尤其这话语还冰块不是一个平时一直恭维你的人说的,而是一个平时从来对你是美欧一句好话来,一见面往往是冷嘲热讽,话语中带着是尖酸刻薄来,此刻竟从他的口中吐出了几句吹捧之词来,这个内心所达到的满足感是远远乎于其他的,对于6江流就更是如此,尤其是他在口头之语当中还从未在韩泽洋的手上占到什么便宜的情况之下,此时满足的就算是用‘美滋滋’三个字也难以形容来。
当然,这一切他表面上却并不会表现出来的,这种事情藏着掖着才是正途来。
尽管心里乐开了花来,但在表面上6江流是十分的严肃,一副深思之后得到了勉为其难的答案来,“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你同意什么了?”这话语却不是从面前的韩泽洋嘴中传出来的,而是从身后传出来的,而且声音几位熟悉来,足以让6江流胆战心惊来,再抬头一望来,哪还有韩泽洋的踪迹来。6江流挤出一个笑容来,讪讪然的转过身来,打招呼道,“嗨,6然,你也在呀……哦,秦牧也在呀。”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起的这么早来。”6江流平时起的晚是吃了名的,经常是一觉抽起来,时间就差不多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当然这跟他夜猫子的习性是有关系,向来是睡的晚,起的晚,不过凌晨不睡觉,一觉睡到天大亮来。而且更为可贵的是6江流这潜藏的‘包夜’属性是十分的强力来,有的人是包一次夜虚两天来,而到了他这里,包夜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对于损害什么之类却并没有多少夸张来,一觉睡起来屁事都没有来。在这样的习惯养成之下,一天就算是早早的躺在床上,其实也是睡不着的,所以来说他也是起步早的,慢慢的其的生物钟就变成了这番模样来。时间不过凌晨是绝对睡不着的,起床时间也一般在十点多近十一点来。今天这样来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来。
“胃酸。”听了秦牧这话语,6江流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未进食的问题来,之前因为注意力完全是沉浸在了6然和秦牧当中,也就不知不觉当中忽视了这个问题来,而此刻显然却是经过秦牧这样的一番话语当中回忆了起来了,当即捂着胃部就说道。
“哦,那我先去晨练了。”秦牧打了个招呼,提着医疗箱就往出走来。因为6然的事情,他的时间已经遭受浪费了很多了,此儿科自然也不能再接着废话连篇,停顿不前了。
等到秦牧走了之后,6江流才讪讪然的开口道,“6然。”
“哼,懒得说你。”心情不错的6然这一次没有动手动脚来,只有幽幽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来。
对于6江流是在干什么,无论是6然还是秦牧其实都是一清二楚的,你见过谁在门口站了这么长时间来,而且还他丫的是背着门站的,足足是像一个保安一样。无论是秦牧还是6然都不是什么愚笨之人来,甚至用不了多加思考,对于6江流是在干什么想的是明明白白的,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那我先解决五脏庙的问题了。”现6然心情不错,6江流料想肯定是二人相处的不错才会是如此来,心里也不由的得意了很多,打了个招呼,正准备让6然‘眼不见心不烦’的溜走,却偶然现了6然右手的白布条来,细细打量了一眼,6江流瞬间就判断出来这玩意是医用绑带来,当即就是急了,“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他动你了?”
怒火冲天已经急迫之下的6江流声音并没有任何掩盖来,在整个大厅之内回响着,引得原本为数不多人的注目来。
“你给我小声点。”这么多眼光凑过来,让6然感到一阵的不自在,猛地一腿就轻轻的踢在了6江流的屁股上。“有没有脑子,有没有?”
被踢了一脚,又被如此的质问来,这家伙终于是冷静下来,他也只是关心者急切而已,其余时候是一般不会犯这样的低等错误的,微微一想,就猜测估计是自己想错了。
“这是我失手烫伤的。”6然白了其一眼,说道。虽然呢,在她心目中这事情是和秦牧脱不了干系的,要是他不来的话,自己肯定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但是呢这实际上说其起来却不能这样说来。
“没想到秦牧这小子还有这样的功夫来。”6江流恍然大悟,看待问题的角度当即就是不同了,略微有些感慨的如此的说道来。
“废话少说,我先走了。”6然懒得理这家伙,转身就走。
望着6然的这番模样来,6江流没有任何不满来,凭借他对于6然的了解来,知道这是自己妹妹害羞的结果来,胃部不断的蠕动的更为厉害了,6江流也就准备进门了。
“诶诶诶,秦琼,等等我。”后面传来了呼声,6江流转过身子,咬牙切齿道,“你丫的好好意思回来。”
“琼兄,尉迟刚感腹痛,解决片刻,你现在何处此言。”韩泽洋拱了拱手,眉毛一挑,问道。
“你丫的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