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我初安排进的剧组,为了让你们两个好好照顾她的,要不是我赶到这里,还指不定会生什么,下药,这种事情你们怎么一点防备都没有?”叶西沉越想越生气,眼神里似乎迸着火焰。
两个小姑娘立马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吓到将手缓慢的收了回去。
“怎么会被下药呢,我们在一起吃饭,也没现什么异常啊。”何影月低着头小声嘀咕着。
“怎么会被下药?这个事情不是应该问你们吗,让你们照顾她,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
叶西沉低头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苏念尘,内心隐隐作痛,充满了愧疚。
“对不起,叶少,我们错了。”彭穗将头低得更下了。
叶西沉也没有什么功夫理会他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将怀里的人儿送到医院去检查。
他带着怒气,抱着苏念尘绕过她们走了出去。
那个拿到叶西沉钥匙的保安将车子停好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口等位大爷。
见到叶西沉出来后,本想骂他一顿,但是看到他手上抱着一个昏迷的姑娘,心中的气立马就消了。
“你的车子在这边,跟我来吧。”保安拿着钥匙领着叶西沉来到了车库。
很快,保安就找到了他的车子,这么昂贵的车子,在这么多车子里面一眼便能认出来。
他拿着钥匙将车门打开了,并嘱托道:“小心一点。”
叶西沉将苏念尘放在了后座位上,拿了个靠枕给她枕着,让她能躺着舒服一点。
做好一切,他从车子里钻了出来,看着保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之内的话于他来说真的很难说出口。
酝酿了好久,他才对保安说道:“谢谢你。”
然后坐到了车子里关上了门。
保安敲了敲车窗,对着叶西沉晃了晃钥匙:“你钥匙不要了?”
叶西沉摇下车窗,伸出手接过了钥匙,并微笑着看着他:“非常感谢!”
“没事,以后开车的时候把车子停好就行。”
保安冲他招招手,笑看着叶西沉将车子启动。
白乐妍眼看着叶西沉在自己面前紧张的将苏念尘给带走了,心里非常难过。
她始终不敢相信叶西沉真的爱上了另外一个女生,但是今天的一幕,却又让她不得不信。
她扯着自己的心,从未感受过如此的难受,似乎能听见心脏碎裂的声音。
懊恼和悔恨涌上心头。她有多爱叶西沉便有多么后悔当初的离开,同时又多恨突然出现的苏念尘。
也许没有苏念尘的出现,叶西沉还是她的,但是现在叶西沉的眼里就只有苏念尘了。现在的她过于多余,就像漂浮在他们身边的空气,充耳不闻,睁眼不见。
她多么后悔当初在酒里下的不是毒药,这样一来,等苏念尘一死,一了百了,说不定叶西沉会回心转意,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世界上的最难得的就是后悔药,当初选择弃叶西沉而选择荣华富贵,让叶西沉承受撕心裂肺的痛苦的时候就应该把那一份爱也给带走,深深埋葬。
现在叶西沉飞黄腾达了,才为爱而归未免有些太看得起自己了。
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任谁也不会同情她。
就算现在哭得在如何的悲悯,也只能当做为那逝去的爱的哭丧!
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宋子维打过来的。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放狗仔?”
宋子维不知道她们精心设计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她甚至在想象着苏念尘将来如何的低头做人,在网络上遭到网友怎么的斥责,并为此感到非常的兴奋,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白乐妍将眼泪擦干,用很细小的声音说道:“计划失败了,狗仔用不上了。”
“什么,怎么会失败呢,你不是说这个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吗,你不是准备的天衣无缝吗?”
听到这个消息,宋子维异常的激动。
白乐妍看着躺在地上头顶被磕出血来的楚越,握着手机的手力道也加重了,“我怎么知道楚越那么抗拒,要是你当初把星尘的衣服脱了,就算是个男的,加上药效也该把持不住了。”
“你也没跟我说要脱了星尘的衣服啊,再说了,是你对你自己买的药有把握的,现在倒是怪到我头上来了。”
白乐妍舒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那恼怒。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咱们说好,到时候这件事情败露,不管查到谁的头上,都不许供出对方。”
“凭什么啊,这件事情本来你就是原凶,我顶多就是个帮手,要不是你说这件事情准能成我才不答应和你一起做这种龌龊的事情呢。”
宋子维打算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白乐妍的身上。
白乐妍没想到宋子维翻脸比翻书还快,心中非常的愤怒,但是幸好叶西沉现在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策划之人是谁,到时候被现了,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好啊,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白乐妍用略带警告的语气说完就将电话给挂掉了。
上个洗手间,这个时间太久了。白乐妍担心剧组的人生疑,于是收拾了一下心情,也不管躺在地上让她事情失败的楚越,直接出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白乐妍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啊。”一个女演员笑着说道。
白乐妍面带微笑,一点都不像是刚才哭过的人。
“你们说我什么了,是不是什么坏话啊。”
“就算想说你坏话也不会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说你的坏话啊,我们是在说你怎么不见了,还以为你上个厕所掉坑里去了呢。”
那人说完,大家听得哄笑一堂。
“就你没憋什么好话。”白乐妍跟着剧组里的人一起笑了起来。
“星尘编剧和楚越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们呢?”导演已经喝得有些微醉了,连说话口齿都不怎么清楚
“我跟他们又不是同时出去的,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个去哪里了。”白乐妍笑着解释道。有种刻意和这两个人撇清关系感觉。
“这么大的人了,不管他们,我们喝酒。”导演斟了一杯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