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白乐妍所愿进行着,此时,只要将楚越骗到房间就是了。
她看到来来往往的有许多的服务员,她们脸生,又穿着同样的制服,如果记忆力不是很好的话,见过一面之后便很难再想起来。
于是她打算让服务员将楚越带到楼上的房间去。
她叫住了一个看起来较为大众脸的服务员,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给了那个服务员:“你把楚越带到楼上的6o3房间,就告诉他星尘喝醉了,正在那间酒店了酒疯呢。”
服务员也不管白乐妍说的是真是假,一下子能收到两百块钱的小费对一个工资只有三千不到的她来说自然是喜不自胜的。
“好,我这就去。”
白乐妍拉住服务员,然后告诉她:“等会如果楚越问你,是谁说的时候,你就说不认识那个人,千万不要说是我,听到没。”
服务员犹豫了片刻,但是看到手中两张大红的毛爷爷,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一定照你的话去做。”
白乐妍满意的点了点头,笑得非常的亲切,“恩,你去吧。”
服务员将钱折叠好,然后放进了口袋里,高高兴兴的走到了楚越的身边。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楚越,有人托我给你捎句话。”
“什么人?”楚越转过头来看着服务员。
服务员虽然在电视上见过楚越,但是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本人,真真的被他的颜值给折服了,当即看呆了,脸一下子红了,话一句也说不出了。
楚越见她没有说话,于是用手戳了戳她的脸。
服务员这才反应过来,变得更加羞涩,不由自主地将头埋了下去。
“你怎么这么害羞啊,我只是问你,是谁让你给我捎话的。”楚越面带微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是……”服务员不想欺骗楚越,但是她已经拿了白乐妍的钱了。讲过权衡之后,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那个人我也不认识,她只是让我告诉你,星尘在楼上的酒店的房间里喝醉了,在酒疯呢。”
楚越一听是关于星尘的,便没有想太多,只想立马找到她,免得出什么事情。
他收起微笑,有些焦急的问道:“你知道她所在的具体位置吗?”
服务员绕着头,想了想说:“好像是在,在6o3。”
“谢谢了。”得到答复的楚越赶紧起身去找苏念尘。
白乐妍看到楚越果真一点怀疑也没有立马就去找苏念尘,心中当即非常的高兴,当即将手中摇晃着的酒一饮而尽了。
接下来就等好戏开场了。
她用手将露出在嘴角的酒给擦掉了,轻笑了一声,然后从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给宋子维打了过去。
“楚越已经过去了,你赶紧出来,等会见机行事。”
“放心吧,我知道了。”
宋子维挂掉电话,然后对着苏念尘说道:“人马上就要来了,好戏即将上演哦。”
听刚才她通的那通电话,苏念尘基本能判定这件事情肯定还有一个凶手,而那个人就是剧组里的,但是是谁,苏念尘依然猜想不到。
毕竟剧组没有和宋子维关系特别好的人,稍微熟悉一点的也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来陷害她。
“那个和你里应外合的那个人是谁?”苏念尘支撑着昏昏欲睡的身子,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里应外合?你这个词用的不错,还真不愧是个金牌编辑呢。你想知道那个人吗?我偏不告诉你。”宋子维哈哈大笑了一声,然后白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她特意将门虚掩着着,然后躲到了转角处。
楚越赶忙跑了过来,认清门牌后,丝毫戒备都没有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宋子维见楚越进去了,赶紧将门从外面锁死了。
楚越没有觉,眼里就只有躺在床上即将昏迷的星尘。
他大步的走到了星尘的身边,问道:“你怎么样,没有事情吧,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
苏念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楚越果然来了,当时就想用手推他,让他走。但是手没有什么力气,只能缓缓的移动。
她竭尽全力的对着他说道:“楚越,你快走,这是宋子维下的套,快走。”
楚越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酒的样子,明显就是被下了迷药。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他赶紧来到门口,却现门也被锁了,他扭动内锁试图打开房门,却现根本就动不了,于是他只好放弃了。
他摸了摸身上却现走的匆忙手机也忘记带了,这下真的可能在这个房间出不去了。
“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楚越走到苏念尘的身边,问道。
“只要你不靠近我就没什么事情了。”苏念尘挣扎着看着他,真心希望他是一个正人君子,自己没有看走眼。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的。”
看到楚越并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她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
楚越也喝下了白乐妍下的药,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呢,只是时间没有到而已。
正当苏念尘完全放下心来,准备放弃对药物抵抗的时候,楚越体内的药效也作了。
楚越喝的药和苏念尘喝的药不是同一种,苏念尘喝下的药是迷药,而楚越喝下的药则是壮阳药,也就是俗称的春药。
现在的他感觉全身热,似乎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游走一般。
看到睡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苏念尘他怎么能不心动,那可是他喜欢的女子。
他的心跳的非常的快,身体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了。
星尘看着他狼性的样子,半眯着的眼睛顿时瞪大了,哪里还睡得下。
自己被下了药,她也应该猜测到楚越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肯定也被下药了。
她本来疲惫又倦意的身子,如果这个时候楚越把控不住自己的话,那么她的清白很有可能就要栽倒在这张床上了。
本来没有什么怕的,现在这会她的恐惧足以将她给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