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二)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吊)头快活些。我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一春一,到了如今快活起来也不迟呢。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B)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
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摸看了缅铃,道:圆圆的,怎么在里边会滚动?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吊)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B)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氏摸他的(B),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赛(吊)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吊)毬受用了。麻氏笑道:正是。
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里。
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么好计较?金民道:计较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着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这样做事,万分妙了。
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一精一-壮-陽-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么这样再不吃些儿。东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金氏道:也罢了。
金氏就转身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麻氏道:这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金氏道:怎么?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金氏就在房里说笑。
话了半日,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一春一-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金氏道:今夜晚他来待你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用甚么谢我哩?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金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饭来了。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吊)头婆婆收好么?麻氏笑道:借用借用肯么?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了。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一自一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了我的房里,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么,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
麻氏笑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中间却不将错就错。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一婬一-了,到如今便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一自一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
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一自一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塞红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肝,射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騷-水流了许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妆起娇声来道: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一自一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么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麻氏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一精一-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就把(吊)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B)门,东门生把(吊)儿插进(B)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余抽,只见麻氏快活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住,在东门生背脊上。
东门生知道他-騷-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
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三忍不住叫道:嗳呀!
嗳呀!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麻氏-騷-水彪彪的流出来。
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东门生早已-一精一-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一精一-儿。麻氏(B)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一肉一,怎么不动?
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一肉一,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东门生见他-騷-得紧了,心里道:如今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因问麻氏,道:快活么?麻氏-騷-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吊)头往(B)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一自一己是寡了。
只见把屁十股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吊)儿略提一提,麻氏把(B)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吊)头。东门生就尽根抽了三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吊)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麻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坏了我的名头。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差了。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甚么过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
金氏走过上面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金氏道:正好。东门生走过来,着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么?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我也不枉这样爽利。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我替你咂舌头哩!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吊)儿,套了鹅毛箍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东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么熬来哩?麻氏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么比的你弄呢?金氏道: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余抽,金氏也心中动兴,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吊)儿,笑道:这个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麻氏也不会答应,把(吊)毬乱颠乱动,倒(B)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
金氏道:来了正好。麻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
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B)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一肉一儿,我真个要痒杀了。金氏道:轻叫些。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B)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搂住东门生在身上。
东门生道:可好么?我有本事么?麻氏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这里,怎么舍得心肝一肉一儿呢!我年纪是三十岁,模样还不老,一情一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么?东门生道:我今年也是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金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
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
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么?东门生道:多感你的厚一情一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麻氏道:怎么这样说,等擦干净好了,合你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B)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东门生只管合麻氏亲一嘴一,便把软(吊)儿在(B)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个连珠阵么?东门生道:我会,我会。曾揉了一阵,(吊)儿也渐渐的硬了。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金氏道:何妨呢?你怎么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多哩!
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么?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么起这一点心呢?东门生道:是你模样标致。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金氏道: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B)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
麻氏笑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东门生这时节,(吊)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干了。金氏道:大家睡罢。三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后,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十分快活。
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騷-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分他受用,金氏见一自一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
东门生日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B),经了大里射过,一发显了我的(吊)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一爱一他,又恨他,也只索罢了。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尝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一肉一,换些燕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么?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弄了,就分了戏他的-一精一-神,这怎么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三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妆的妖妖-一精一——一精一-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生常常出了(吊)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么?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不曾听见。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B)饼发得铁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
阿秀连忙走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掀过,就把东门生的(吊)儿套在一自一己(B)内去吃完了饭。麻氏又把一自一己(B)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B)毛儿,只见-騷-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
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吊)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三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东门生道: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金氏道:凭你。麻氏道:也好。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东门生道:许你三口气说完。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了。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后说急口令儿。东门生道:你说。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
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
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
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泪一一交一一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杯酒,麻氏只得吃了。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说一个儿。东门生道:凭你说来。
麻氏把半杯酒儿吃干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
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
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
内,你不怕风,怎么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却也差了三四个字儿,罚了三四杯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令儿,要麻氏吃一杯酒。麻氏再三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东门生道:今日做个大家欢喜。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三杯酒。
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决意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分苦劝,又多吃了三四杯酒。
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要吐哩!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么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下。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还怕谁哩!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B)内去。小娇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吊)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间受那大(吊)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嚵唾,擦在(B)上,用(吊)儿慢慢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一精一-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三四拳。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小娇也不敢做声。
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一精一-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B)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么看的合事呢?东门生只得趁著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等大胆!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么?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一精一-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
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么?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B)儿,也思想迷相公呢。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方才息一阵相骂。
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一性一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