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绣袜红鞋艳妆邀宠缨声燕语浪能承欢
却说碧卿在南京教书,转眼已是一年,这一年中两地相思,一自一不必说,幸而彼此常通书信,可以稍慰渴思,到了端午节,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装回苏,归返家中,丽一春一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点心,又问了路上事件,诉些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碧卿到了这样快乐的家庭,一精一神越发焕发,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会,两人走到书室窗前,随便坐著谈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见他,便细细瞧看,只见他的身体发得比去年还胖,一张银盆般的嫩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头的发儿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衬看香腮雪颈,很是俏丽可一爱一!身上穿看一件极薄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裤儿,尺寸都非常窄小,紧紧箍在身上,那一乳一頭屁一股大腿等处的一肉一儿,都隐隐的显出,肥美可一爱一,脚下雪白丝袜,大红锻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时久别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谈叙家常,却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颈,玩弄衣角,尽把一双小脚,左翻右覆,细看鞋上的花儿,碧卿看他这般脉脉含羞,越觉动火,便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搬过粉面,连连亲亲一嘴一,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怀中,抚摸双一乳一,按摩皮一肉一,渐渐要伸进裤腰,丽一春一却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丽一春一力不能故,只得放手,低嘱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
碧卿轻轻一摸,原来陰一户之上,新长了好些细细的陰毛,软茸茸的,更是动人,再也按不住欲心,便轻轻替他将裤儿退下,按住椅上,将陽物照准那新长陰毛的东西内刺进,久未干事一陰一户又覆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直等一婬一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一自一在顽要起来!碧卿想起偷看妓一一女一一事,便把丽一春一穿看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一肉一红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摇意动,便紧紧握住,大抽一阵,乐极一精一泄,两人搂著完事,碧卿手里还握看小脚不放!赞叹地说道:“好人儿,你的小脚儿穿著红鞋,真是好看,我心一爱一极了!”
丽一春一笑著说道:“你心一爱一,就拿看玩个够罢,碧卿道,现在一自一然要玩够,只是夜间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双软底红缎睡鞋,每夜穿著,服伺我呢?”
丽一春一道:“这很容易,你若欢喜这样,我明天赶做一对,晚上穿同你顽要就是。”
碧卿听了大喜,又说:“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著,我也很喜欢的。”
丽一春一笑著说道:“哥哥要怎么样,我没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间便可用了,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
碧卿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妓一一女一一一交一一一媾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只一爱一你一个,所以不肯召妓,只要你也能像妓一一女一那样一婬一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
丽一春一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么些主意,只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么事一情一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欢喜,至于你说那妓一一女一一婬一声艳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一女一子同男子一一交一一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一肉一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一婬一,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么,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著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么,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次日早起:丽一春一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一妇一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一自一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她做著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么味道,只觉这活计是为著心一爱一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一一交一一合的快乐,丈夫喜一爱一一自一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
日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不但是颜一色一鲜艳,一精一工美丽,式样一精一致,丽一春一看了,也很欢喜,拿来放在床头,看看天气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饮酒未回,一自一己无事,便先梳头绞脸,包脚洗陰,收拾得乾乾净净,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刚收拾好,碧卿回来时。已是掌灯使分仆一妇一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妻二人对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一婬一心已起,便叫仆一妇一收去杯盘,打上水来,碧卿光净了手脸,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丽一春一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先将头发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后轻匀粉面,淡抹唁脂,画好两条新月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唇,末了又在皮一肉一上喷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床来,碧卿搂住,仔细额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艳,心中一爱一得不知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一自一己将衣服脱去。丽一春一果然脱得赤条条的,光著身子,坐入碧卿怀中,在床头取出绣花肚兜,把来系好,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只盖住肚腹一部,仍将双一乳一留出,以为摸揉地步,中间绣看五一色一大朵牡丹花,华丽已极,褂在丽一春一一胸一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肤,真是说不出好看。
丽一春一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倚在碧卿怀里系好,一自一己抬脚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见他这双睡鞋,有四寸长、用大红宫缎制成,绿缎滚口,锈著五彩细花,单梁尖头,秀丽无比。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手握如棉,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来那旧式三寸短肥,更为动人,看玩多时,心里被他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举到鼻边,闻个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鼻管,无暇再慢慢品赏,便放出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陽物,直插陰一户内抽送,撑开嫩一肉一,渐没龟一頭,一妇一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著,只听他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碧卿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一乳一的头,轻轻地捻弄,一妇一人连心肝都痒了,一婬一水果然便流,陰一户顿大宽许多,一妇一人也不怕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一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碧卿乱抽乱顶,一妇一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一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一婬一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一妇一人一婬一极,又哼道:“哼,哎呀!我的亲亲,我的一肉一白不白,你一爱一不一爱一!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一爱一不一爱一,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一爱一不一爱一,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一股,陽物插的是紧紧陰一户,耳边听的是一婬一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一婬一一情一酣畅,陽一精一欲出!此时陽物更加昂大,顶的一妇一人难受,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只管乱哼乱喘,陰中一婬一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碧卿抵紧花一心一阵揉磨,一精一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陰一户之内,休息片刻,才抽出陽物,陰浆随著陽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一妇一人满腿都是。一块毛巾,早已湿透,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一妇一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弄得有味了,流出这些劳什子水来,真是麻烦!”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只怪你这騷花娘一婬一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一妇一,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只一块毛市,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一女一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丽一春一见他取笑一自一己水多,羞得无地一自一容,偎著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一春一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