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贪杯醉酒误大事

类别:文学名著 作者:[明]西湖渔隐主人 本章:第三回 贪杯醉酒误大事

    第三回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

    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一一妇一一与道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一一精一一疲力竭,不时,道宇鼾声如雷,那一一妇一一人昏昏欲睡,怎耐道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陽物,用力一捻,道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睡,只一一一一交一一一一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道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道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一一妇一一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道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称,道:

    “瞧瞧,不缺一厘。”

    道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一一妇一一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称,多了三厘。

    道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

    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怒难从命!”

    道宇定要那厮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一一自一一召工钱。”

    匠人见说他不过,脸露愠一一色一一,道:“要打明日来。”道宇拾锤砸开那簪,只见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一一情一一景道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药。”

    道宇道:“难道焊药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

    一旁走过两个邻合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道宇勉强应允,二人将他请到酒店吃三钟赔礼一镀银子。

    道宇因此事闷闷不说,这两个邻合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盘,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一一妇一一绝早起来,另铺了儿子床,那贵梅床也另行铺好了,到晚上,吩咐儿子就在那边读书,一一自一一在房里把床面收拾得洁净,禅熏香了,只等三更道宇来。

    初时,寡一一妇一一独竿棂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儿子,媳一一妇一一,丫环俱已睡了,还不见那浪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人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一一妇一一倒退一步。借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道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一一妇一一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身。寡一一妇一一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道宇人事不醒,一一妇一一人那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这醉鬼拖入房中。阿善一一自一一去息歇。这一一妇一一人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一一妇一一一一自一一是不理,回到一一自一一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道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一一妇一一,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道宇只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辞,只不起来。那人去了。适才经这客房一揽和,道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上去。黑咕隆咚,那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一一妇一一房中。

    道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一一妇一一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一一妇一一床沿摸去。寡一一妇一一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那厮来弄。

    道宇不着言语,一一自一一脱个干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一一肉一一,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道宇火动,便将那物插入陰中,轻抽浅送,寡一一妇一一梦中呻吟着笑。道宇复一阵狂入,寡一一妇一一如渴得浆一般,搂住道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

    道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一一妇一一急扯住道:“那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道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一一妇一一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寡一一妇一一叫道:“入得好!”道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一一妇一一悬足于道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道宇知其所言花一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寡一一妇一一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道宇直入尽根,不容不发,寡一一妇一一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道宇重重抽送,寡一一妇一一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道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一一妇一一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道宇少住片刻,寡一一妇一一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道宇大喜,疑其户内騷痒,却死不身动,半响,寡一一妇一一实难熬得,令道宇仰卧,以陰一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道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

    寡一一妇一一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道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寡一一妇一一尚未休,用帕拭净那一一肉一一物,净头枕于道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道宇再翻身插入,这一一精一一力更猛。寡一一妇一一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几番云一雨一,一一自一一已难舍,有诗为证:

    颔杯片时云一雨一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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