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憨罗三引狼入室
词曰∶
夜深随去迎欢至,歌吟入去令人醉;
艳质本天成,恍憾从天将。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
相见各殷勤,欢逞千般媚。
且说静海将身退至关内,取一长刀在手,将关门钻了一圆孔,径如碗般粗细,又递出铁钳,叫秋花拔去孔围铁钉,霎时便备好,遂急褪下裤儿,令秋花於外将牝置於孔处,手掌灯烛,凑近孔相照,只见那道一肉一缝儿,犹莲瓣红艳,翕合可一爱一。遂取了灯油,抹於龟一頭,照准孔处,耸身刺将过去,恰逢秋花一挺,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间不容发。
秋花伊呀乱叫,腰间着力,大迎大凑。静海见他一騷一得紧,遂磨磨擦擦。龟一頭不及花一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便抽送了一千馀度。秋花本是久旷的人,双手剥开香牝,任乌将军出出入入。静海不悉怜香惜玉,使尽周身气力,狂捣花一心。秋花呀呀欢叫,津津香一液一滚滚而出,爽不可言。
静海亦一情一浓兴急,愈发卖力,大抽大送,顷刻又有八百馀回。秋花牝中一阵紧含,花一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一陰一一一精一一大丢,不觉骨趐腿软,纵身下落,因柄未出牝,险些将其折断,只闻关内嗳呀一声,方才将柄收回。
那静海意犹未尽,急将一陽一物插入孔中,直呼秋花又行乐事,秋花经历大战,早已力不能支,遂朝关内道∶“你且勿急,待我回去一遭,将息片刻即转来!”言毕,将罗裙胡乱提住便去。
俄尔,秋花果来,将头探入关洞道∶“心肝,我来也!”说罢又立孔处,将那一肉一一洞儿抵於孔处。静海将手一摸,热乎乎紧揪揪的,遂挺槍便刺,忽觉那一肉一一洞儿不同先前,似窄了许多,遂问道∶“俏心肝,你那话儿怎的紧狭了?想的甚法儿,起来倒令人更爽利!”
秋花答道∶“还不是为讨你快活,方才回去吞了一粒紧一陰一丸,故如此固紧。你且尽管抽送,我着力帮衬便是!”
静海听得,心中更喜,遂大抽大送,秋花极力奉承,约有二百馀下,静海渐生疑心,忖道∶怎的抽送数百,却不觉他一陰一中有一一一婬一一一水儿溢出?遂探首於关洞外,闻有扑扑振翅之声。看官,你道是怎回事儿?
原来,秋花耳有所闻,俱说一妇一人皆喜和尚,皆因其物大且久战不泄,如今一试,果是如此。却天将明,恐静海纠缠不清,遂趁回家当儿,捉了只母鸡,将线勒住口儿,双手捧住,直叫静海大了一回。
静海虽未见着,却亦明白十分,正欲开口骂他,不期远处有人走来,秋花忙抱起母鸡,直奔家门,将大门栓好,吹灯默坐,恐有人买浆皮。心下想着那事,暗一自一好笑。不一时,有人敲门,秋花在内,只得说今夜不曾弄些出来,方才散去。
秋花暗想道∶“我就疑他此来必是为我,只是我如今未尽他馀兴,怎的才能遂他心,方不负他一段美意?”一时想不着法儿。
忽闻叩门声急,忙问明,乃是罗三,开门放进,道∶“此事可真麽?”罗三忙叫关门,秋花将门关好,掌上灯烛,到了房中,只见得白花花银子,堆於床中。
秋花见之,不胜欢喜道∶“难得长老有此善心,实乃你我有幸,不可不报。”
二人欢喜,将银藏於箱中,罗三道∶“你我有了这些银子,何愁不富起来。”
秋花道∶“此财非系天赐,又非营运而得,实是长老好心,扶持你我。当报答才是!”
罗三道∶“此话甚是有理,只不知怎的报法?”
秋花道∶“我看长老於关中熬清守淡,何不暗送些酒肴与他,必感一激一於我,或後来还有甚好处。”
罗三听了,吃惊道∶“他乃一个有戒行的和尚,怎的吃酒一肉一来?即便吃,只在背地里,怎好在我面前吃?你怎知他是酒一肉一和尚?”
秋花笑道∶“你忒老实,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和尚不吃荤?他今要吃,恨无知心着意之人。他既肯与你大财,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焉肯作假?你只依我,保准他乐然领受。”
罗三听了道∶“此话不差。”说罢重新出来,做完豆腐。
是日午後,罗三果去置了荤菜,秋花便去厨下收拾,他是大户人家出身,烧得一手好菜。
待夜间人静之後,罗三拿了荤菜,走到关前,低低道∶“蒙长老慨赐善心,不胜感一激一,特备佳肴几味,望长老笑纳。”言罢,向关洞送进。
静海用手来接,一阵一肉一香扑鼻,不觉满口流涎,知是荤物,忙缩手道∶“阿弥陀佛,我乃斋戒的,岂可破戒?”
罗三笑道∶“娘子认定长老用荤,故叫我送来。若是不受,她就认错长老了。”
正说间,只见秋花拿了一瓶热酒走来,低低笑道∶“真人面前,何须说戒。若说有戒,一色一宜当戒,不戒无戒,所谋必快。此肴乃我亲手所为,要你受用。”
静海见他句句美一情一,言言有意,不胜大快道∶“知我心者,你二人也!”遂探手接进关中,又在秋花手中接酒。二人不便久立,遂一自一回家。
静海不知此味,已有几载,加之乃秋花亲手而制,觉异常好吃。遂将一壶美酒,几碗鱼一肉一,吃个净光。
少顷,罗三来取碗碟,静海称谢。秋花见只剩得几只空碗,笑道∶“不想他食量大,怎的有力气哩!”
罗三觉此话躁饶,便疑问道∶“你管他有力气做甚?”
秋花觉说漏了口,忙笑道∶“罢罢,只说说而已!”罗三听了,便不言语。
一自一此,日日做得各样荤物,至夜间送与静海受用。静海暗暗欢喜,又想了一番。
那日夜间,罗三又送酒菜来,静海便道∶“你拿回家去,有话与你商量。”罗三不明,只得拿回。
秋花见了吃惊道∶“怎的又拿回了?”
罗三道∶“他叫我拿回,快去说话。”言罢,去了。
秋花沉吟片时,思忖道∶“莫不是将那夜之事相告?”转念又想∶“似不恁般,岂不一自一断後路?除此之外,又能说甚?”不由得紧跟罗三身後,悄然看个明白。
只听静海道∶“承你夫妻待我如骨一肉一,我一个所在还有银子,你且放将我出来,细述於你。”
罗三惊喜道∶“玄关周围钉的严实,怎的放你出来?”静海将开启之法说出,罗三便寻去,拔掉左边那只大钉。
只听里面去了暗栓,轻轻拽开,二人当面。罗三不胜欢喜,静海遂将板遮好。
秋花已听明,忙回家走入房中,整面理发,又将衣裙束整。後至门首,见罗三同了静海,走上街头,秋花忙将身侧立,让二人进门,又将门关好,转身而入。
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