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二男一女夜寻欢

类别:文学名著 作者:[清]烟水散人 本章:第十回 二男一女夜寻欢

    第十回二男一一女一夜寻欢

    诗曰∶

    由来方雨可耕耘,拒一色一还金古人,(原文少一字)

    伏义一自一能轻施与,钟一情一厚不在一自一身。

    百年永遂风流美,一夜云一雨一一性一命真;

    魂断只有明月知,花枝已泄几分一春一。

    且说矮个儿劳神费力,方才将个一陽一物没入高个儿後庭。稍停片时,粗气急喘,遂浅抽深送起来。高个儿双目紧闭,悄无声息。矮个儿抽动驰骤,气喘如牛,目瞪如铜铃般鼓起,呻吟出声,少顷,高个儿也欢叫起来。摇动一臀一尖,舞得生风。

    此时月儿更明,从窗外照进,正好照在二人身上,秋花看的心惊一肉一颤,不信二男一一交一一欢会与一妇一人相类。遂双手紧扣,抱於一胸一上,静观其出入之势。不禁兴起,如此干法谁人见得?只是高个儿为男儿身,倘是一女一子,活脱脱一春一意儿景像!忽的想起方才矮个儿天弄一自一家,不即如此麽?原来这事儿观着比干着还更有趣哩!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

    俄尔,秋花觉牝中热痒,一騷一水儿又滚滚溢出,看那边厢干的火热,无人来替一自一家杀火,遂挖进指头於牝,搅动一番,嫌不适兴,正在无奈之际,忽的想起∶白日不曾摘的有茄儿麽?

    心儿一喜,轻启房门,速拿来一根茄子,长有尺许,粗如酒杯,不管三七廿一,登床成半蹲之势,又吐些唾儿,将茄子涂了个满身,这才一手紧握茄根,将首照着牝一户,轻轻往里入去,另只手尽剥莲瓣,揉擦抚弄不住,帮衬其进入。

    不多费力,便已进去小半,中间略粗一截,尚难进入,遂银牙一咬,狠力一刺,只听唧的一声脆响,整个儿被吞掉。秋花稍停,待缓过气儿,方才轻抽慢送起来。的一陰一中浪水儿又溢,抽的唧唧更响。

    秋花觉一陰一中奇痒,四体趐麻,遂加紧抽送,半个茄儿吞进吐出,约有五百馀度,便至佳境,遂双手把持,抽个织布穿梭一般。

    亦不多时,就有二百馀来回,不想茄儿中间决裂,将一陰一中浪水儿吸了个乾净,登觉一陰一户甚涩,往来艰难,又为杀火,顾不得许多,又是一阵乱乱抽送,只听叱的一声,茄儿被腰斩,半截留於牝中。

    秋花急了,把手讨他不得,便仍蹲倒身儿,将两股搿开,气往下沉,把力一挣,那半截儿即一自一一陰一中叱的喷出,落於地上。

    秋花依旧不罢,见二人干的正酣,一一一婬一一一兴复炽,遂至隔壁火房,取来捣蒜木杵,长约八寸有馀,粗亦二指难围,手握把柄,将只腿儿搭於床沿,侧身照准花房即刺。抽耸摇动,霎时亦有五、六百抽,这前番一陰一户只一騷一痒趐麻,後便火辣灼痛而代之,方知道是杵上蒜浆所致,遂丢掉木杵急令那矮个儿把口吮之。

    矮个儿大干几回,正口乾舌燥,急急抽送一回,方才泄了。遂将一陽一物拔出,秋花早坐於床,将玉股搿开。矮个儿低首,脸儿紧贴秋花牝一户,吐舌於牝中,一阵乱钻乱点,方才把口含住整个儿牝一户,狂舔猛咂起来。

    哪知蒜浆已至深处,一时难以吮尽,秋花索一性一忍了,手探入矮个儿胯间,触及那物儿,已蔫若烂薯。又另手扯过高个儿,探及一陽一物,则冲天直竖。

    秋花大喜,推起矮个儿,拥了高个儿,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高个儿笑道∶“俏心肝,忒火大,一自一家经营哪能杀得,待我使出真家伙,替你杀一回火罢!”言毕,取过绣被,衬於秋花一臀一下,揽双股於肘间,将一陽一物射入。

    高个儿竭力抽送,约莫七、八百馀下,便笑问道∶“姐姐一騷一发,我这物儿一自一比那茄儿木杵管用罢!”

    秋花牝中痒极,已无了灼痛,一一一婬一一一兴正浓,何曾去听他那浪语?只管迎着,任他抽刺,遂紧锁门户,一自一做道理。那高个儿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已,霎时又是五百馀抽。

    秋花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後摆。高个儿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及至快处,一陽一一一精一一彪彪而出。秋花连根锁住,花一心紧张,不觉也丢个痛快。

    高个儿温存少时,方才将一陽一物拔出。秋花笑道∶“如今便宜了你二人。”

    矮个儿趁势探手挖入秋花一陰一中,乱钻乱插。

    秋花骂道∶“我把你这死贼囚!就你最一騷一,弄了四、五回手段,险些得老娘命丢!”

    矮个儿老着脸道∶“姐姐,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那才叫快活哩!”

    秋花笑骂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亦没歪缠在一起哩!”

    矮个儿又问道∶“姐姐,不知这乐事夜夜能做麽?”

    秋花在他脸上捻了一把,道∶“死贼囚!我乃有夫之一妇一,怎生得夜夜如此!常言道久走夜路碰着鬼,若一日被其觉察,那可没好日子过了?”

    矮个儿道∶“姐姐求欢,想必房事不悦,人生在世,如此欢愉能有几回?莫如趁你我尚年少,夜夜为欢个够,亦不枉来世一遭!”

    秋花道∶“妄想!要寻欢找别的一騷一一妇一人去,如若寻不着,便独一自一打手铳罢!”

    矮个儿趁势搂秋花於怀,亲了个嘴,把手摸着趐一乳一道∶“我打手铳且能消火,恐姐姐无处寻那角先生受用哩,还是找我二人替你杀火罢!”

    言毕,扶住硬梆梆一陽一物,又欲求欢。不觉三更鼓儿己响,秋花急披衣而起,道其缘由,二人方才穿衣束带,顾不及收拾一番,即匆匆离去。

    秋花见二人走远,方才假捧小腹,回卧房而去。不想罗三已起,见他如此模样,遂开口问道∶“娘子怎的了?”

    秋花满脸愁云,躬腰叹气道∶“妾肚痛难忍,呻吟整夜,未及三更,已去茅房七、八回,闹得我整夜未眠。”说着已扒上了床。

    罗三见状,便心疼道∶“这也怪我白日辛劳,身子困乏,睡下便不能醒来。既如此,娘子你一自一睡去,如今磨豆腐的事我一人便做了!”言罢,起身掩门去。

    秋花暗喜,思付道∶“不想这憨头恁般好哄!”想此,将双眼一合,便呼呼睡去。

    一自一此,秋花隔三差五,遂与那二人恣意求欢,罗三竟一无所知,只顾埋头做生意。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及至後来,竟生出祸事来。欲知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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