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陡然间拍在了琴弦上,热烈狂野的曲子在巅峰处戛然而止,他啪啪的打起了响指,一只手轻轻的拨动琴弦,闭着眼睛投入的唱歌。
当叶白唱到第二遍的时候,很多人都在跟着他一起唱,并且一起拍手打着节拍,阶梯教室里满是那淡淡的带着轻轻忧伤的歌声,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多了,不仅仅是学生,还有老师,甚至校长,以及校长陪同的人。
叶白弹完了最后一个音符,看向莫成爱,莫成爱鼓掌,众人都在鼓掌,都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叶白苦笑道:“好吧,看来叶老师应该分给我点工资了,不用太多,就十之**好了,我不是个贪心的人。”
众人都笑,莫成爱也笑,她发现这个叶白不仅仅是个人才,而是一个才,一个拥有着强大掌控力的音乐才!
叶白微笑看了教室里的人一眼,挠了挠头道:“唱个什么歌呢?这么多人,感觉就像是在开演唱会,太紧张了,太激动了,紧张得光知道喘都不知道气了,激动得光知道上都不知道帝了。”
众人哈哈大笑,司徒涅槃喊道:“叶白,毛驴,一头毛驴!”
众人都笑,觉得有意思,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都跟着嚷嚷一头毛驴,图风语更是唱了起来:“我有一头毛驴,虎头虎脑真逗人,唱!”
图风语唱歌跑调严重,这两句都把人给笑蒙了,叶白也笑的不行,不过他拨动了吉他,先是来一段华丽丽的前奏,顿时众人就安静下来。
叶白接着就开始谈起了欢快的节奏,唱道:“我有一头毛驴,虎头虎脑真逗人,别人叫它巴姆萨,我只叫它萨巴根。嘿,这毛驴你可真逗人!”
那些听过的人都笑着同叶白一起唱了起来:“我有一头毛驴,不爱吃草爱吃人,它不是一个妖怪,它吃的是个稻草人。嘿,这毛驴你可真馋嘴!”
这首歌诙谐好笑,但是除了前几句以外,歌词中都有着耐人寻味的东西,并不是一首好笑歌曲那么的简单。
一头毛驴把阶梯教室又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叶白以为这次完事儿了,但是众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莫成爱也让他继续表演,她要是不顺应民意的话,估计美丽也无法抵挡众人的愤怒!
叶白无奈又是一阵华丽的前奏,然后旋律舒缓起来,有着淡淡的忧伤感觉。
“你是风花树,我是狗尾草,花在风中摇曳,草在雨里躲藏,梦境终究会醒,终会把往事淡忘,曾经亲爱的你啊,可还记得我的模样。”
“我从梦中醒来,枕边一片冰凉,夜风吹进乱发,搅动旧日时光,你我曾经恋爱,你我曾经梦想,你我曾经约定,约定在旧日时光。旧日时光,旧日时光,带走年少轻狂,带走依稀过往。”
叶白含笑轻轻弹唱,深情中带着忧伤,人们不知不觉便想到了过往,想到了旧日时光,悄悄的红了眼眶,悄悄的闪动泪光,悄悄的擦去泪水,悄悄的拍动手掌!
此情此景,和那晚在酒吧里何其相似,只是今的人比那还要多,气氛比那更加的热烈。
“风花树还在校园的一角,你我不在原来的地方,你去了涯海角,我一直漂泊在他乡,违背的爱情遗忘的时光,多年以后回头望,皱纹满脸鬓发如霜!旧日时光,旧日时光,忘记了我们当初的模样!”
叶白唱完最后一个音符,拨动了最有一根琴弦,他叹了口气,在众人的掌声之中把吉他摘下来递给莫成爱,他坐在了钢琴前面,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神望着窗外,窗外阳光灿烂,他的手指行云流水般在琴键上拂过,带起优美的旋律。
众人没有想到叶白不但歌唱的好,吉他弹得好,竟然还会弹钢琴,而且看这意思,还不是一般的会弹,而是非常的厉害!
叶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弹钢琴,可能是昨晚和琴萝明媚一起弹琴伴奏的时候学会的吧,这个答案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但是他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弹钢琴!
叶白弹的曲子谁都没有听过,但毫无疑问非常的动听,是那种可以同任何名曲放在一起进行比较的曲子!
“生在山海间,立志上青,坎坷多歧路,途中悲与欢。欢饮弹歌剑,沉思月下禅,当日同袍今皆去,何共秉烛谈。千载弹指过,转瞬若许年,往昔青丝成白发,欲语已无言。净土多奇士,我本非圣贤,他日不堪掩面去,此处泪光寒。泪光寒,泪光寒,古今几人能如愿,上青,上青,荒冢野坟埋痴念,此恨绵绵。”
弹钢琴唱古体诗歌,这是很少有人做过的事情,而且就算是有人做了,感觉也难以入耳,但是叶白却将二者非常完美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从而达到了绝佳的效果!
叶白火了,这次是真的火了,因为他不但在学校里火了,还上了电视和报纸,被称之为音乐才子,虽然还不能和多倍卡那位音乐才女相提并论,但是名气一下子就起来了,最起码,整个神风城已经无人不知叶白的名字。
这是三以后的事情了,那叶白弹钢琴唱过之后,又唱了一首他自己创作的歌,热血激荡的歌声让人沸腾心血,那首歌当即就成了郭蒙陆军的军歌!
定下这个事情的人,就是神风学府校长陪同的那位大人物,他就是帝**务大臣,唯一的甲王,有战神之称的波斯大将军!
波斯大将军对叶白十分的欣赏,不过因为时间匆忙,他听了一半就走了,但是他已经命令自己的副官来做这件事情。
叶白唱完歌,下课铃声也响了,在无数人的欢呼声中,他和夜禅司徒白羽走出了阶梯教室,到了外面发现有好多镜头都对准了自己,顿时一愣。
闪光灯噗噗作响之中,他已经被记录下来,明甚至今网上就会成为很多报纸的头条新闻!
“这是怎么回事儿?”
叶白低声问夜禅和司徒白羽,两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都默默的摇头。
“叶白同学,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音乐的?”
“叶白同学,你身边这两位美女同学是你的女友吗?”
“叶白同学,我是帝国文艺台的记者,可以单独采访你吗?”
叶白没有搭理这些人,和夜禅司徒白羽匆匆离开,冲出了重围之后赶紧离开了学校,远远的还能看到那些扛着摄像机和照相机的人在四处寻找他们,简直是太可怕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些媒体都来了呢,真是太邪门了。”
“谁知道呢,我们也都纳闷呢。”
“不用纳闷了,刚才我看到波斯了。”
司徒涅槃和图风语跟了上来,司徒涅槃道:“波斯是给校长陪同来的,应该是参观学校,那些媒体跟着就不足为奇了,后来波斯将军离开了,行色匆匆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过他的副官好像是留了下来。”
“咦,这怎么有一辆军车呢?”
学校的后门那里停着一辆迷彩的军车,车上下来一个英挺的年轻人,微笑道:“叶白同学,我是波斯将军的副官,我想和你谈一下你那首歌的事情。”
众人都是一愣,叶白有些疑惑:“您好,哪首歌的什么事情?”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的歌和波斯将军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其他四人都有些担心了,害怕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尤其对方还是军方,惹上了这些人可不是好事儿,想摆脱都很困难。
正因为如此,民间有句“惹鬼无非一死,惹兵生死两难”的谚语。
副官显然看出了众人的疑惑,他笑着:“不是什么坏事儿,叶白先生也没有犯什么错误,波斯将军很喜欢你那首歌,那首歌威武雄壮,慷慨激昂,现在的军歌不够威武,所以将军打算用你的歌做为军歌,但是考虑到版权的问题,所以让我来和你商量一下。”
叶白闻言一愣,然后毫不犹豫的:“能为国家做些事情是我的荣幸,报酬就免了,那么多人唱我的歌,是对我最大的宣传,我没交广告费已经很便宜了,再要版权费什么的太不像话了。”
副官闻言一笑:“看来将军真的猜中了,不过肯定不好白用的,这辆军车就算是报酬好了,有了这辆军车,你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因为这是波斯将军的车。”
司徒涅槃和图风语都盯着那辆车,捅咕叶白,意思让他手下,叶白却不想手下这东西,因为他觉得无功不受禄,就是区区一首歌,换一辆车,还是一辆特权车未免有些过分了。
副官笑道:“不用犹豫了,也不用客气,波斯将军很欣赏你,他难得可以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现在的歌都唧唧歪歪的不知所云,像你这么有内涵的歌手实在是太罕见了,他希望你以后去帝都发展,最好能够参军入伍。”
叶白其实也很喜欢这辆车,听到副官这么,他就点头道:“那好吧,替我感谢一下波斯将军了,我如果去帝都的时候一定去拜访他老人家,您贵姓?”
“我也姓叶,叶建。”
“叶哥,多谢你了。”
“客气,以后有时间去帝都,一定要去我那里做客。”
“好的,您怎么离开,我开车送您吧。”
“哈哈,不用了,我还是喜欢走路,经常开车身体都不好用了,锻炼锻炼。”
张建跑步离开了,那辆军车停在那里,叶白还没有上车,司徒涅槃和图风语已经抢着上了车,夜禅和司徒白羽拥着叶白坐上了后座。
军车猛然冲了出去,然后不断的加速,沿着街疯狂的朝城司徒向奔去,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来到了城外。
军车吱嘎一声停在了码头上,图风语兴奋的:“这车可真牛,应该是改装过的神牛发动机!”
“废话,这就是神牛越野,当然是神牛发动机了,这车可真猛,关键是这牌照牛叉,叶白,你这下子真是发达了,如果你现在把这辆车进行拍卖的话,最起码也能值一个亿。”
司徒涅槃十分羡慕这辆车,图风语道:“一个亿?这车卖家就值几千万了,一个亿哪够啊,这可是波斯将军的座驾,单单是这个牌照就值价,更别这辆车的纪念意义了。”
叶白闻言道:“听你们这意思,我占了个大的便宜啊,看来我回头应该把车还给人家,否则就显得我太过贪财不懂事儿了!”
“不行,你要是不要这车就给我,我可眼馋着呢。”
图风语是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司徒涅槃道:“给人也轮不到你啊,怎么也得先是我这个大舅哥,然后才能轮到外人。”
司徒涅槃的话把司徒白羽得脸蛋一红,她插嘴:“别争了,这辆车谁也不会给的,以后这是我们的私有财产,借都不会借得,更不要给人了!”
司徒涅槃看着妹妹道:“还没嫁过去就开始替人家话了,你这胳膊肘拐的也太快了吧。”
“我乐意,反正这是早晚的事情。”
司徒白羽现在也不在乎司徒涅槃什么了,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她们和叶白的关系,还继续装蒜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司徒涅槃见妹妹开始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他倒是没有了什么办法,叹气摇头,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变成了这样,简直是不可思议。
“哥,你下来,我来开。”
司徒白羽把司徒涅槃从驾驶位上赶下来,她坐上去之后一脚油,车就开始狂奔起来,比司徒涅槃开的还要快上许多,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众人都呼呼的喘着粗气,只有叶白感觉还好些,不过也有些胃里不舒服。
“哈哈,太爽了,以后车就要这么开。”
司徒白羽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下车狂吐的人,她疑惑的问道:“白,怎么回事儿啊,他们怎么都吐了呢。”
“做别人的车都是要钱,但是坐你的车就是要命,我们还好都活着,但是如果再坐一会儿的话,估计这条命就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