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都分别将她的手牢牢的抓住,一把摁在了墙上:“萧昕妍,很好!既然想走,那日又为什么要当众亲本王?为什么你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萧昕妍的手被他抓的很痛,又被他这样摁在墙上,身体各种不舒服。听到他这样发自内心深处的吼叫,心里各种忐忑:难不成这古人也会玩壁咚这一套?不是吧自己只是象征性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怎么就被他记到了现在?
“为什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说的很流畅么?”君玄墨只觉得心中的火烧的越来越旺,萧昕妍越是不说话,他就越是生气,“怎么,难不成你是想撩了本王就跑路?本王今日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萧昕妍,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萧昕妍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君玄墨的脸猛然贴近,紧接着嘴唇上就感受到了一片温热,还有柔软的触感。眼前的人如一只发狂的狮子,拼命地想要撬开锁住它的枷锁,蛮横而又疯狂的撕扯着,像是承载了他全部的怒气,想要撕裂出一道发泄的出口。
他在干嘛?
萧昕妍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经历,是她从前世到今世,活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浑身上下如同失去了知觉,所有的感觉像是一股脑儿都涌到了嘴唇上。
那是疼痛,那是愤怒,那不是甜蜜。
一股血腥味突然涌进了味觉里,唤醒了萧昕妍所有的感官和神经,唤回了她失去的理智和思考。被咬破的嘴唇上冒出一颗细小的血珠,却也没有让君玄墨停下来。
“啪!啪!”
萧昕妍的手悬在半空中,手腕上还有清晰可见的红色印子。而声音落下的瞬间。君玄墨的脸颊上也出现了两个巴掌印,五个指头微微分开,不留情面地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君玄墨被打了两巴掌,顿时向后退了一步。大脑里好似有一根神经在“突突”地跳着,舔了舔嘴唇上残留地淡淡血腥味,双颊也开始火辣辣地痛起来。
“你……竟敢打本王?”君玄墨气的扬起了手,想要打回去。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被动过一个手指头!身为堂堂七王爷,谁见到他不都是恭恭敬敬的?没想到,这个萧昕妍居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可当他看到萧昕妍那双冷漠地如同陌生人的眼神时,他心里的那团火,忽然就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凉了。右手顿时就僵住了,怎么都打不下手。
面前的这个女人,可是萧昕妍啊。
那个新婚之夜初次相见就锋芒毕露地精灵似的人儿,那个向自己展示炼制丹药成功时笑的得意的女孩,那个在凝泉里面容粉红娇羞的昕妍……怎么会有这样的目光?
萧昕妍就像一只刺猬似的,从一开始的浑身是刺,到慢慢开始展露出了她的柔软内心。不知不觉中,她也一点一点地走近了君玄墨的内心。
直到这一刻,君玄墨才真正确定,他真的对萧昕妍动了心。
“本王这是在干嘛?”君玄墨突然看到了萧昕妍手腕处的深深的红色印记,又看见她身上被揉的凌乱的衣服,内心猛然一惊想着。
“昕妍……”君玄墨迟疑着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而不等他说完,萧昕妍就直接打断了他:“王爷不用再多说了,不就是一个吻而已。就当我还你的,你我之间也就两清了。”
君玄墨原本心里还有些愧疚,听到萧昕妍这句话,心里猛然就出现了一个大洞。没想到,她竟是这般无所谓?就算自己这样伤害了她,她也觉得无所谓?
“本王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在你心里存在过?”君玄墨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很是受伤,说完这句话就愤愤地甩手离去。
只剩下萧昕妍一个人还靠着墙壁站在客厅里,本来还很冷漠的眼神也变成了呆呆的目光,盯着地面大脑里又变成了一片空白。
君玄墨最后说的那句话仍在耳边萦绕着,像是在持续回放一样,不断地在脑海里回响着。
“本王是不是从来没有在你心里存在过?”君玄墨说这句话时那个受伤的表情,和声音一起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内心里,没办法抹去……
萧昕妍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裂了,什么嘛!明明是他强吻自己的,明明是他的错,怎么搞的像本姑娘做错了样的!居然还说这样的话,把本姑娘说的像是多么冷血无情样的,真的是太过分了!
皇家学院。
彦华站在院长书房里,脸上十分为难:“院长,我们真的又要更改时间吗?这可是大决赛啊,这样随意更改时间真的好吗?”
火灵又坐在那个大大的椅子上,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是我同其他三位院长共同商量出的决定,彦华你不用再质疑了,就按我说去的做吧。”
“可是院长,现在外面已经陆陆续续有人来了,很多百姓都是拖家带口,吃完了午饭就过来等着比赛开始。现在宣布将比赛时间改到明天,是不是太过于突然了?”彦华仍是不同意,坚持着劝说道。
另外三个院长坐在旁边,看着彦华这般固执的模样,忍不住开口了。
“彦华,你不能只顾着那些百姓们,最终要上场的是我们的那些孩子们啊。”欧阳院长看着他,慢慢讲道:“他们一早上连续比了两场,这接连这就继续大决战,我担心那些孩子们吃不消哇。”
“那可不是,我刚刚去看了看那些孩子们,一个个都累的沾床就睡。就不用说别人,连雪儿都觉得很是疲惫!彦华老师,试问孩子们都是这样的状态了,还能够参加大决战吗?”宇文绝神情很是激动,也不知道他是真担心自己女儿的身体,还是担心这样的状态大陆学院得不到胜利。
“彦华你也听到了各个院长说的话,首先还是要以孩子们的身体为重。”火灵等他们都说完了,才缓缓开口:“现在来的人还不算多,还来得及补救。快去通知吧,也能让那些孩子多休息一个下午。”
彦华这才明白其中的缘由,便点点头离开了书房。走向比武场的路上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事实,怎么每次这种劳心劳力地苦差事,都是自己来承担呢?怎么就不见渊如镜和南宫清这两位闲人来做!真的是老实人多吃亏啊,哎!
而如风正心里偷乐不已地走在容墨身边,天知道他在校园里找了多久才找她的身影!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化为了虚影。
容墨看到他还是有点吃惊的,下意识地以为是君玄墨又有什么重要的任务需要自己去做。本来还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如风,等着他说出王爷的吩咐,没想到他却只是单纯地来找自己,顿时表情就变回了淡漠:“无聊。”
“徒儿你可不知道,王爷和王妃两个人是需要二人空间的。就算为师想多守护王爷一下,也不能扰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兴致啊。”如风委屈地说道,
容墨其实内心是很不想听到如风叫自己徒弟的,明明就没有比自己大多少岁,也没有正儿八经地行拜师礼。不就教了自己一年最基础的武功嘛,就每天叫自己徒儿徒儿的!
“那你也别来扰我的兴致,我还要去看小然,就不陪你了。”容墨冷冷地敷衍,接着就迈开了大步伐往前走去。
如风就喜欢看到容墨这样损自己,虽然他内心也觉得自己有毛病,但不知怎么的,看到容墨他就没有脾气了:“那我就送你回寝室吧。”
“万一王爷突然找你怎么办?”容墨好似已经习惯了他这样,便冷冷地追问道。
“王爷不会的,现在他定是还在王妃打趣逗乐呢!”如风笃定地说道,直拍着胸脯打包票。
“是吗?那最好就如你想的那样,不然以王爷的脾气,你肯定是逃不了惩罚的。”容墨语气平淡地说道。
七王府。
君玄墨穿过了庭院,气冲冲地就走到了后花园。看着满园春色,只觉得心烦意乱,便想着把这些花花草草什么的都全部给换了!便下意识地喊道:“如风!如风!”
连喊了几声,都没有看到如风出现。君玄墨顿时气上心头,一脚踢翻了最近的一个花盆,瓷器破碎的声音吓得周围的侍女都立马跪了下来。
“你!”君玄墨随手指了一个侍卫:“去把如风给本王找来!”
那个侍卫不敢有一丝的迟疑,连忙“哒哒哒”地跑出花园,在七王府里到处找着如风的身影。
皇家学院。
如风陪着容墨走了大半个校园,来到了渊如镜的书房,准备找他取些给季菲菲治伤用的药丹。两个人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就听见渊如镜懒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如风率先回头解释:“季姑娘受了伤,我和容墨想找渊老师你取一些治疗的药品。”
容墨也说道:“下午还要比赛,季菲菲的伤却还没有完全好,我们担心这伤会对下午的比赛产生影响,这才过来打扰渊老师。”
渊如镜听完,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身体却已经瞬移到了书房门口:“老子知道了,你们就在门口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