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冥立体的五官神色不变,优雅夹着菜扒着饭,头也不回道。
猪刚鬣肥头大耳,一听这话头都快埋进碗里了。
会,抬起头,一碗饭见底,却见大多数米粒全粘在它脸上。
凡和高雯原本憋着笑,此刻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而起。
就连沉闷的布勒与蛇冥都笑了,狗犊子更为夸张。
大嘴咧开直至耳边,狗式微笑,有点幽默!
……
晚饭过后,我领着一干人等,去往镇出名的酒店。
一群人,在厢房中尽情欢喝,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就连不喜此等聚会的老妈,在高雯和凡的劝下也来了。
这一夜,玩的很嗨,在场的人都很尽兴。
一群妖怪酒量深不见底,连连与我碰杯吹瓶,凡与高雯二女更是喝的烂醉如泥。
回去的途中,我将凡放在狗犊子身上,亲自背着高雯走回家。
“宇,你不许再勾引其他女人……呜呜呜,你个混蛋。”
凡姐喝的烂醉,闭着眼趴在狗犊子身上,着酒话。
高雯还带着些许意识,在我耳畔吐着浓重的酒气,精致的五官,打了个酒嗝,道:“若……若宇,你…………我为什么要接受……接受这样的你……你好混蛋,好花心。”
“原本……嗝……原本我以为……嗝,只要我坚持……嗝,就可以将杨凡从你身边挤走……你就会是我的……”
人总酒后吐真话,我不曾回应高雯的酒后真言,权当做高雯在发泄内心最后一丝不接受。
女人,总是比男人情深,不可否定我有点渣。
能得到两个美貌如花的婆娘相伴,是很令人羡慕,同时一些风言风语自是少不了。
“老大,老猪真羡慕你,两位沉鱼落雁的嫂子陪伴着你。”
猪刚鬣大脸红扑扑,酒气之重堪称所有人之最,步履蹒跚的走着,每打一次酒嗝,就会化出猪鼻,而它揉了揉又变化为人鼻。
“恩公,蛇冥能认识你,乃我之幸。”
五官立体的蛇冥,带着感激之情道。
“柳子,老娘不服你,屁丁点大还要老娘喊你老大,去你妹的。”
白岚不满得吐着酒气,给了猪刚鬣一记板栗,不懑道。
这些个妖怪,今夜犹如牛嚼鲸吞般,喝了几十斤高纯度白酒,用它们的话来讲:这啤酒不带劲,白酒恰到好处。
凡与高雯不信,被这几只妖怪哄骗着尝了一口,立马五迷三道。
……
回到家中,我将高雯背上房间,盖好被子后下楼照顾凡。
狗犊子任劳任怨,直到我从它身上接过凡姐,它才跳向老妈给它准备的狗窝,蜷缩成一团,开始休息。
凡姐很不舒服,刚站起来,张口就吐。
我运转冰之力,灌入一丝在其体内游走,冷得凡姐一个激灵,直喊好冷。
没错,就是你们想得那样,我就是她温暖的火炉。
给我搂的死死,我老怕凡姐吐在我身上。
见她怕冷,勾动道火,利用阴阳道火中的阳火弥漫凡姐全身。
尽可能的给她暖身子,逼出一些酒气。
“宇,我好困。”
凡姐迷蒙的大眼,带着一点迷离魅惑之色,我看得心烦意燥。
难怪阿狗总,喝醉的女人好办事。
扶着凡回了房间,我刚给二人盖好被子,就要去洗漱休息时,高雯突然像只八爪鱼,缠住了我。
手脚并用,黏在我身上。
尼玛,老妈还在隔壁啊。
“妖精,快下去。”
我不敢用力甩动,担心用力过猛给摔伤了。
“我要嘛!”
高雯在我耳畔吐着酒气,竟还伸出红舌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打了个激灵,二弟受到刺激,在瞬间逐渐膨胀。
不行不行,老妈在隔壁房睡着,不能乱来……我不断在心中呐喊,简直要被折磨致死。
这两,主要是来自于高雯的诱惑,凡姐较为羞涩,高雯成熟性感而妩媚,尽是被她调戏。
安抚许久,高雯不是在我身上乱摸索,终于替她重新盖上被子。
刚要缓口气,不料高雯猛然踢开了被子。
我听见声响,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呆住了。
高雯双手并用,呼吸急促的解开着一个又一个的扣子。
蓝色条纹的女士衬衫全然被解开,露出红色bra,裹着丰满的大白兔。
却见她伸手,又要脱去短裤。
我心跳随着高雯的动作而暂时停止……脱了脱了。
“哧喇……”
她解开了拉链,我脑子充血,即将要失去理智。
我大手探出,止住了高雯接下来的动作,眼珠子带着血丝,在极力克制着自身的情绪。
此时,凡姐竟然睁开了双眸,灿烂如星辰的大眼睛扑闪扑闪与我对视了数秒,我能够感应到空气停滞了数秒。
“宇,你在干嘛?”凡姐双眼在刹那间再度迷离,瞥向我按住高雯的手。
“额……”我脑子急速转动,道:“气凉了,我帮高雯盖被子。”
“哦!”凡姐淡淡道。
我虚抹了冷汗,升腾而起的***逐渐消退,本以为就此不会再有所其他想法的时候。
凡姐蜷曲的腿,猛然间顶在老子的裤裆上。
很轻,又是隔着被子和裤子,几乎不会疼。
可没想到的是,凡姐竟又来回摩擦了数次。
我不确定凡姐是否故意,过了会也不见她有其他动作,拉着被子就要给高雯盖上时。
凡姐蓦然扑向我,同一时间高雯如饿虎扑食般反压住我。
我躺在床榻上,凡与高雯一人拉住我一只手臂,坐在我两腿上。
尼玛,这姿势,简直了!
“你们不是喝醉了吗!”我睁着无辜的双眼道。
“宇,我问你,为什么你先碰高雯!为什么不先抱我上楼!”凡质问道。
我:“……”
“快!”凡紧逼不退。
“这不高雯脚受伤了,我担心她再一次伤到啊!”我语气委屈,眼中满是无辜之色。
“哼!借口!”
凡将手探向我的咯吱窝,将我痒的干笑不已。
“别闹,痒啊~”
“凡姐,住手,快住手啊~”
凡不理会,而高雯却道:“若宇,为什么你碰了我,却不对我那样!”
我尼玛,我做个男人容易嘛!
“凡姐别挠了……哈哈哈哈哈……高雯你听我……哈哈哈哈,老妈在隔壁房啊……凡姐,求你了……哈哈哈哈……”
“哼!”高雯冷哼,道:“你肯定有办法不让阿姨听到,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碰我!”
感情我他娘不碰你,是我的错咯?
“既然这样,哼哼!”
高雯眼中闪过阴谋,与凡对视而笑,挠向我另一咯吱窝。
“高雯,别别别……老子会笑死的!”
面对着两个心爱的女人,我不敢强用力,否则定会伤到她们。
憋屈着,可怜的求饶着,二女始终不肯离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好端端大男人,屈服在两个弱女子手下,要拜倒在石榴裙下我倒无话可。
“妈的,是你们逼我的!”
我反手将二女推到,双腿夹住高雯,一手按住凡。
勾动道火,抖手挥过。
道火成片喷涌而出,形成临时结界,老妈听不到此处的动静,便能够安心睡觉。
我脱去上衣,露出八块腹肌,有型的胸肌,邪笑着道:“这可是你们逼我的,今晚不让你们唱征服,我唱投降!”
“呀……”凡尖叫,羞涩的要逃离。
“哼哼!老娘等你唱投降!”高雯不甘示弱,桀骜不驯瞅着我。
憋了多年的***,在此刻尽情爆发。
我抬手弹出一道劲风,关掉了灯光,房间一片模糊。
道火时而投射而下的黑白光芒,宛若萤火虫般微弱。
我双眸熠熠,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扑向了二女。
床榻发出密集的响声,伴随着二女急促的呼吸,低沉的叫唤声,我不时发出的粗重呼吸声。
一夜,鱼水**,伊人相伴两侧。
在满足与疲累中,三人相拥,全身hilu盖着被子,沉沉睡去。
……
临近午时,我从睡梦中清醒。
凡姐好似柔顺的绵羊,蜷曲着缩在我怀里,高雯背对着我,头枕住我的手臂,两手紧握我的大手,呼出的气吐在我指缝间。
我回想着昨夜的美好,情不自禁笑出了声音。
可一想到我没有带套,便开始了杞人忧。
高雯还有两年毕业,凡才刚进大学,这要怀孕了,岂不是要二人辍学安心在家养胎?
可是,若让二女打胎,又不是我柳若宇的风格,妈蛋……好纠结!
摇摇头,蹑手蹑脚起床,撤去道火结界。
穿戴整齐,开门就要下楼时,碰巧老妈哈着气从房间出来。
不愧是老姜,一眼便看出我的不对经。
“昨晚没带套?”老妈直白问道。
我顿时尼玛尴尬了,作为儿子我考虑老妈与老爸分开的关系,从不敢在老妈面前做这些事,怕刺激到她。
不料,老妈竟是开放如斯。
“没……没……没带……”我支吾着道。
老妈不在意的对我道:“没带也不打紧,当初怀你的时候,足足三年才生下你。”
“嗯?”我被老妈的回答雷到,懵逼问道:“为什么?”
“你和你爸属于不死族的血脉,寻常人类无法承载不死族的血脉传承,可若有人类能够承受得住,往往也需数年时间养胎,方能诞下后一代。”
老妈是过来人,老爸是不死族的事,她早在认识老爸初始便知道。
怀我三年才生下,那我就无须担忧这些事了。
一想到不需要再带那鬼东西,我不出是高兴还是激动。
正如那句话所言:你鼻子痒了,别人替你瘙痒,你会爽吗?
答应是否定的,我自是不愿意了。
“妈,我饿了。”
眼见气氛尴尬,我开口转移话题道。
……
足足到下午三点钟,高雯与凡方才醒转。
讲仔细点,高雯是被一通电话叫醒的。
当然是来自于Z市的电话。
“宇,我该怎么办?”高雯面露苦色,向我求助道。
“回他电话,告诉他晚上到,跟他约个地址。”我安抚了高雯几句,转头吩咐蛇冥前去喊来几辆私家车。
自从我在医院昏睡两年,老妈和凡二女早已达成了共识。
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以便我出了事,她们也不至于像无头苍蝇,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我对这提议保持反对态度,可抵不住三个女人的‘压迫’,迫于无奈只得答应。
高雯与名叫唐盛的男人约好地址,我大手一挥,三辆私家车出发前往Z市。
在车上,我拨通了张老的电话。
“喂?”
是顾顾的接的电话。
顾顾身为张老的左膀右臂,不仅是张老的私人保镖,同样是其秘书。
“顾顾,是我!”
两年不见这穿着不正经的家伙,我倒是蛮想念的。
“是宇啊,你身体恢复得如何了?”顾顾关切的问候道。
我与其笑着交谈了几句,电话另一头似乎是张老在问是谁的电话。
“喂,孩子,你还好吗?”张老精神矍铄,听其口气,充满了力量,不像是年过半百老人的声音。
“爷爷,我很好,听您这口气,最近身体硬朗不少呀,宇替您高兴。”我由衷得祝福道。
“哈哈哈,就你子嘴甜。”张老话锋一转,问道:“当时答应你的事,爷爷办好了,如今你将步入大学,万事务必心留神。”
这言外之意,我能够听出。
这是在告诉我,Z市不比市,暗地里势力更为复杂,要我心应付。
“爷爷,我正在前往Z市的路上,晚点和您约。”我转开话题,没有接话,旁边还坐着老妈等三个女人,不宜多。
张老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吩咐凡记下,闲聊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
……
一个时候,我站在Z市第一医院大门口。
吩咐猪刚鬣、白岚与布勒在四周站岗,让蛇冥带着狗犊子私底下跟着高雯。
尔后,带着老妈与凡徒步走近医院。
问清楚高雯老妈的病房,前台护士却告诉我406病房的病人该缴费了,不然该送回家照顾后。
我紧握着拳头,义无反顾刷卡交了费用。
在护士的带领下,站在406病房外,透过窗口看见高雯的妈妈躺在病床上。
无法自主呼吸,全靠氧气瓶为生。
走近病房,凡与老妈不由得抚摸着手臂,病房中阴气很重。
高雯的妈妈,生命在弥留之际。
拔掉氧气罩的话,估计会直接嗝屁。
这时,从阳台上走进来一人,可能是听到了开门声。
“叔叔!”我礼貌叫道。
“是你!”
高爸似乎很意外,随意挥手让我坐,我径直走向高妈,探手抓住其手腕。
不料,高爸宛若受惊的狮子,怒而起身推开了我。
我的行为确实欠妥,是我心急了。
凡担心的看着我,我递过安心的眼神,阻止她过来。
“叔叔,高雯是我女人,她的妈妈除了这档事,我希望可以帮她解决,我不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会突然病倒。”
“我家的事,轮不到你个子,在这里指手画脚!”
高爸很是不耐,平常良好的养气之道,此时全然不见。
眼见其软硬不吃,我要求老妈她们在门口等着,关上门后,我反手一记手刀,砍晕了高爸。
看望眼前骨瘦如柴的高妈,联想到高雯,我一时间心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