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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把裤兜里的香囊拿出来,给陈辉看了看,又对陈辉说,之前马大胆不是说,咱们要有大难了嘛,仙家跟我说,只要我把香囊送到了,他就能帮咱们把大难挡下来。
瞎子顿时一激灵,似乎察觉到了,一双白眼仁猛地朝我看了过来,又惊又怒:“刘黄河,原来是你,怪不得我会失算,原来又有人暗中帮你!”
瞎子话音没落,那位将军卷裹着青烟朝瞎子扑了过去,瞎子脸色大变,大叫道:“刘黄河,在你们这里我动不了你,不过,你给我等着!”随即,瞎子把身子一挺,整个人就跟抽筋儿了似的。
这时候,将军已经到了他跟前,二话不说,抡起大刀就砍,眼看大刀就要劈在瞎子脖子上的刹那间,瞎子整个人“呼”地消失不见了。瞎子应该是魂魄出窍过阴来的,这时候等于是回去了。
瞎子不见了以后,青烟里的大刀将军一拧身子,青烟“刷”一下变淡了,大刀将军随着淡去的青烟,也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不过,对我来说,就像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神魔大战电影一样,而且还是“3d”效果的,我呆呆地看着大殿里横七竖八的狗头,久久不能回神,从小到大,我哪儿见过这个呀!
“哎,刘黄河,咱们也该走了。”身边的黑衣人推了我一把,随后,两个人又把我架了起来,白衣人说道:“你的事情我家主人已经帮你解决了,接下来,就该你帮我们家主人了。”
说着,两个人架起我,飞似的,又朝大殿的殿门撞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等我洗漱完毕,陈辉把我叫到院子里,跟我商量,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去找下一个破铜牌的地方。
我听完愣了愣,反问陈辉,“岛上那地方,被天雷劈坏了吗?”
陈辉摇了摇头,“还不确定,不过,岛上劈出一个大坑,当时你昏迷不醒,我没太留意,把你背回来以后,我又回去看了看,那坑又深又大,风水应该已经被破掉了。”
强顺这时候因为醉酒,还在睡着,我回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对陈辉说道:“等强顺醒了以后,让他再过去看看吧,要是坟地里没事儿,咱就不用再找下一个地方了,今年的日子都错过去了,咱可以再这里等到明年三月三再破。”
我这时候合计着,瞎子肯定已经被观里的仙家打跑了,我们留在这里破铜牌,比去别的地方破铜牌安全的多,瞎子要是再敢来,观里的仙家肯定会再收拾他。
“看风水?”
陈辉见我不想离开,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他说了句,“那就等强顺醒来后看看吧。”
“看风水?”
我这时候,往身上摸了摸,香囊还在裤兜里放着,眼下别的事儿都可以先放一放,这件事儿必须立刻去办,不过,要办我得也准备一下,二百多里地,来回估计得三四天,怎么也得带上足够的水和食物。
这时候,趁着还没有到晌午吃饭的时候,我跟陈辉说了一声,自己一个人来到小岛这里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见小岛上、离木头桥没多远的地方,有一个直径五六米宽的大坑,坑旁边稀稀落落站着几个人,都在往坑里看着。
我走到跟前,朝坑里一看,我的娘呀,心里一阵后怕,就见这坑足有四五米深,就跟个大水井似的,坑体上半部分是土,下半部分是石头,石头都没劈的粉碎。我心说,这雷的劲儿可够大的,这要是给我劈到身上,估计我直接就灰飞烟灭了。
这时候,就听坑边几个人议论着,有的说,是外星飞船落下来砸的坑,有的说,是从哪里打过来的炮弹,他还听见一声炸响呢,还有的说,是小岛发生了地陷,塌出来的坑,几个人七嘴八舌,没一个说是给雷劈出来的。
绕过大坑,我悄悄朝坟地那里看了看,坟地距离大坑还有三四米远,看上去毫发无损,应该没啥事儿。
这一幕,从开始到结束,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不过,对我来说,就像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神魔大战电影一样,而且还是“3d”效果的,我呆呆地看着大殿里横七竖八的狗头,久久不能回神,从小到大,我哪儿见过这个呀!
看完以后,也到了晌午吃饭的点儿,回到老头儿家里,强顺已经醒了,我交代了他几句。随后,我对陈辉说,昨天我们俩跑到村外道观里喝酒,谁知道观里的仙家又显灵了,仙家托我到二百多里地外的一个村子上去,给村里一户人家送个香囊。
说着,我把裤兜里的香囊拿出来,给陈辉看了看,又对陈辉说,之前马大胆不是说,咱们要有大难了嘛,仙家跟我说,只要我把香囊送到了,他就能帮咱们把大难挡下来。
陈辉听完,看看香囊,将信将疑,我又说,您要是不信,您可以问强顺,陈辉转脸看向了强顺,强顺连忙点头说,是真的,黄河看不见观里的仙家,还是我帮仙家给他转的话,陈辉这才点了点头。
我的意思,陈辉他们都留下来,我一个人去送香囊,三五天就回来了,陈辉不同意,强顺听了也不同意,强顺非要跟着去,陈辉见状,不但答应强顺跟着去,还要我带上傻牛一起去。
这么小一件事儿,去这么多人干啥呀,再说我又不是不会来了,但是,陈辉死活不同意我一个人去,最后磨的我没办法,我只好答应,陈辉的意思,要不是毛孩还需要人照顾,他也要跟着一起去,亲娘呀。
吃过中午饭以后,陈辉跟老头儿一起给我们准备了几天的干粮,又给了我们几百块钱,三个人收拾收拾行李,这就上路了。
送香囊是那地方,在南召县一个村子里,在我们所在位置的东北方。据观里的仙尊说,那村子就那么一户姓王的,全村人都知道他们家,我只要进村一打听,村里人自然会告诉我王家人的具体住址,特别好寻找。
经过两天两夜的奔波,我们三个终于来到了那个村子,进村一打听,还别说,直接就有人告诉了我们王家人的住址。
那人还问我们,找他们家里人干啥?我就解释说,我们是从外地过来的,专门给他们家稍件东西。那人顿时一脸奇怪,说了句,还有人给他们家稍东西呀。
三个人顺着小路走进堂屋一看,全都呆住了,就见整个屋里,跟猪窝似的,塑料袋子、草垫子、棉被子、脏衣裳、破鞋子,乱七八糟,跟垃圾场似的,满屋子都是,虽然是冬天,屋里充斥着一股子熏人的怪味儿。
我忙问怎么了?那人摆摆手,说了句,等你们到他家就知道嘞。
按照那人所说的位置,我们很快找到了王姓人的家里,还没进门,只是站在这王家门口一看,我就是一皱眉。
眼前是座破的不能再破的土院子,两扇院门歪斜在院子里,里面两座土瓦房子,也是一座比一座破,门窗都烂了,看着就像被人废弃的危房。
整个院子里,除了这两间破房子以外,全是枯黄的野草,从院门口到堂屋门口,只有一条被人踩踏出来的小路。
强顺看完以后,问我:“黄河,刚才那人不会是在蒙咱们吧,这破院子里还有人住么?”
这时候,趁着还没有到晌午吃饭的时候,我跟陈辉说了一声,自己一个人来到小岛这里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见小岛上、离木头桥没多远的地方,有一个直径五六米宽的大坑,坑旁边稀稀落落站着几个人,都在往坑里看着。
我舔了舔嘴唇,我也觉得,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有人住,我没应声儿,一拉他跟傻牛,“有没有人住,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堂屋门口勉强还算有条小路,另一个屋门口连路都没有了,乱草封门,不知道已经废弃多久了,这里要是真有人住,那肯定是在堂屋。
三个人顺着小路走进堂屋一看,全都呆住了,就见整个屋里,跟猪窝似的,塑料袋子、草垫子、棉被子、脏衣裳、破鞋子,乱七八糟,跟垃圾场似的,满屋子都是,虽然是冬天,屋里充斥着一股子熏人的怪味儿。
我打眼把整个屋里扫了一遍,就见在屋子西北墙角那里,有一团厚厚的稻草,稻草里露着一颗蓬头垢面的脑袋,强顺随即跟我对视了一眼,一脸膈应,“还真有人住呀……”
三个人过去冲那人喊了几声,居然没反应,我蹲下身子给这人探了探鼻息,还活着,是在睡觉。仔细一打量,这人看上去比要饭的还惨,头发胡子一大把,脏乱的都粘到了一块儿,多少年都没剪过洗过了,一张脸黑瘦黑瘦的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最少也得有六十岁了,小老头儿一个。
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反应,伸手在稻草上推了一把,这人猛地把眼睛睁开了,瞪着浑浊的眼睛珠子,打量了我们三个几眼,随即,冲我们嘿嘿嘿笑了起来,笑得我们三个莫名其妙。
我也勉强冲这人露出一副笑脸,问道:“老大爷,您、您是这家里的人吗?”
我赶忙又问道:“那他们家里人……是不是都搬家了?”
小老头儿随即把脸色一正,点了点头,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摇了摇头,嘿嘿嘿又笑了起来。
三个人顺着小路走进堂屋一看,全都呆住了,就见整个屋里,跟猪窝似的,塑料袋子、草垫子、棉被子、脏衣裳、破鞋子,乱七八糟,跟垃圾场似的,满屋子都是,虽然是冬天,屋里充斥着一股子熏人的怪味儿。
强顺这时候在我身后说了一句,“黄河,这老头儿是个傻子吧?”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就算是个傻子,也不能这么说人家,万一不是个傻子呢,我又问道:“老大爷,您是姓王吗?”
小老头儿随即又把脸一正,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顿时干咽了口唾沫,这到底是,还是不是呢?强顺这时候又说道:“我说对了吧,就是个傻子。”
我又转回头,想要瞪强顺,强顺迅速说道:“我看他们家里人肯定都搬走咧,房子没人住,这个傻子就搬进来了。”
我赶忙又问道:“那他们家里人……是不是都搬家了?”
我皱着眉头从小老头儿身边站了起来,强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观里仙家给的地址,应该不会错吧。
一寻思,我冲强顺跟傻牛一挥手,“走,到外面找家邻居问问。”
送香囊是那地方,在南召县一个村子里,在我们所在位置的东北方。据观里的仙尊说,那村子就那么一户姓王的,全村人都知道他们家,我只要进村一打听,村里人自然会告诉我王家人的具体住址,特别好寻找。
“搬家?”老头儿一愣,说道“他们家现在就剩一个傻小子了,还往哪儿搬呀。”
我顿时一皱眉,又问:“您是说,现在房子里那个乱头发的老大爷,就是他们家里人呀?”
老头儿说道:“前些年过来找的人还多点儿,这几年少了,我告诉你们,都回去吧,他们家早就没人能看风水了。”
老头儿虽然拄着拐棍,耳朵跟眼睛明显还好使,看看我们三个,点了点头,“是,他们家是姓王。”
我赶忙又问道:“那他们家里人……是不是都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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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又问道:“那他们家里人……是不是都搬家了?”
破宅子旁边就有一户人家儿,院门开着,我们三个站在门口喊了几声,从屋里出来一个拄拐棍的老头儿,看着应该有将近八十岁了。
我就跟老头儿打听,“老爷爷,跟您打听个事儿,你们旁边这户人家,是不是姓王?”
“看风水?”
我点了点头,老头儿又问:“你们来这儿,是想找他们家里人看风水么?”
我一听,这都哪儿跟哪儿呀这是,我说道:“我们不找他们看风水,有人托我们给他们家稍件东西,现在住在堂屋里那个乱头发老大爷,是他们家里人吗?”
“是呀。”老头儿随即又打量了我几眼,反问道:“听你的口音,是外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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